萧逸与白衣男子,打得难舍难分。两人身形交错间,带起阵阵劲风,周围的草木都被吹得东倒西歪。萧逸眼神冷峻,每一招都带着凌厉的杀意,而白衣男子却面不改色,应对自如。
忽然,白衣男子一个虚晃,左手弹出一枚银针。萧逸侧身躲避,却不想这只是个幌子,白衣男子紧接着右手一挥,一道白色粉末向萧逸撒去。萧逸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屏住呼吸,但还是吸入了少许。刹那间,萧逸感觉身体微微一麻。
就在白衣男子以为有机可乘之时,萧逸强提内力,脚下生风,瞬间欺身而上。他不顾身体的异样,使出绝招。白衣男子没料到萧逸如此顽强,仓促之下只能硬接。双掌相接,巨大的冲击力将两人震开数步。此时萧逸趁势掏出一颗药丸吞下,很快便化解了麻痹之感,再次握紧拳头冲向白衣男子,战斗进入更加激烈的阶段。
萧逸拳风呼啸,如猛虎下山般扑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眉头微皱,深知萧逸此态极为危险。只见他脚步轻点,身子向后飘然而退。萧逸哪肯罢休,脚下用力一蹬,紧追不舍。
萧逸已然使出全力,还是无法取胜。忽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白衣男子为啥要蒙面呢,肯定是不想让人识破他的身份。接下来,萧逸放缓了攻势,正当白衣男子诧异时,萧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落了他的面巾。
白衣男子正是秦羽落,其实羽落也不明白,老庄主为啥要让他戴上面巾,所以面巾落下之后露出了羽落淡定从容的脸。
萧逸看到是羽落,更生气了,怒吼道:“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羽落无奈地耸耸肩,“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难道你知道是谁打伤我的?”萧逸冷哼一声,“人没死,难不成脑子坏了,连我都不认识了?今天定要你血债血偿,为云儿报仇!”说罢,萧逸再次冲上前去。羽落一边招架一边问道:“云儿是谁?难道是我杀了她?”萧逸听闻此言,手上动作越发狠厉,“你是真的脑子坏了?”羽落苦笑道:“我确实失忆了。”萧逸看着双方互有死伤,他也难以取胜,便收了招式,“若想知道的更多,一个人来青云宫。”
说罢萧逸带人撤退了,老庄主让人收拾残局。并对羽落说:“萧逸肯定没安好心,千万不能一个人去青云宫!”
可此时的羽落,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往,就是龙潭虎穴他也要闯一闯。
这时一宁带人也回来了,看羽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忙问他:“出什么事了?”羽落说:“青云宫的人可能知道他的过往,他想去青云宫一探究竟。”
望着羽落痛苦的样子,一宁说:“你去吧,但要小心行事,保护好自己。”说罢从怀里掏出大护法给她的令牌,“把这个令牌拿上,兴许有点用。”羽落接过令牌,问道:“你怎么会有青云宫的令牌?”一宁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一位故人相赠,你拿上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别让我爹知道就行。”
晚上躺在床上,羽落辗转难眠,萧逸的话始终萦绕在耳边。天还没亮,羽落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