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正与宾客们酣畅淋漓地畅饮,忽而想起了待嫁的白云烟,脸上的笑容愈发温柔,忙招来身旁的小厮,说道:“快去看看新娘子准备得咋样了,可别累着她。” 小厮领命匆匆而去,不多时,便神色慌张地折返回来。
“大当家,姑娘一个人在房里,说不让任何人进去。” 小厮话音刚落,大当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个 “川” 字,心里涌起一阵不安。他来不及与宾客多作解释,放下酒杯,大步流星地朝着白云烟的住处奔去。
一路上,大当家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是白云烟哪里不舒服,还是突然反悔了?他越想越着急,脚步也愈发急促。到了房门前,他抬手想要敲门,可手悬在半空,又犹豫了。
“云烟,是我,你还好吗?” 大当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可语气里还是透着掩饰不住的焦急。屋内一片寂静,没有传来任何回音。大当家的心猛地一沉,正准备再次开口,却又咽下了话语,在门口来回踱步,满心都是担忧 。
大当家的站在紧闭的房门前,脸上的焦急愈发浓重,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又凑近了几分,声音带着几分祈求,温柔又急切:“云烟,你开开门,跟我说说话,到底出啥事了,别吓我成不?” 然而,屋内依旧一片死寂,没有一丝回应。
他在门口来回踱步,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片刻后,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后退一步,猛地抬起脚,“砰” 的一声踹开了门。
门被大力撞开,发出沉闷声响,可屋内的景象却让他瞬间僵在原地,满心的急切瞬间化为无尽的震惊与茫然。屋内空荡荡的,不见白云烟的踪影,只有梳妆台上的铜镜,冷冷地反射着从窗口透进来的光。
大当家缓缓走进屋内,目光呆滞地扫视着四周,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颤抖着伸出手,拿起梳妆台上白云烟遗落的发簪,那熟悉的触感让他眼眶瞬间泛红,嘴唇也微微颤抖 。
“云烟,你到底去了哪?可别抛下我……” 大当家喃喃自语,声音带着无尽的失落与绝望,在这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
大当家僵立在空房之中,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过往与白云烟相处的画面,不愿相信她竟逃婚离去。他失魂落魄地走到门口,对着匆匆赶来的兄弟们嘶吼:“都愣着干什么!给我去找,把这山寨翻个底朝天,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声音沙哑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兄弟们见状,不敢耽搁,立刻四散开来,在山寨各处展开搜寻。
大当家转身回到屋内,眼神空洞又迷茫,机械地挪动着脚步。忽然,一抹白色闯入眼帘,书桌上静静躺着一封信。他的心猛地一紧,踉跄着走过去,颤抖的手拿起信封,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进他的心窝。他的手剧烈颤抖,以至于拆信封时,差点将信纸划破。好不容易展开信纸,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下又一下砸在他的心上。读完信,他的身体晃了晃,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信纸从指尖滑落,缓缓飘落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