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再次被扔回污水池,那恶臭刺鼻的污水瞬间将她淹没。冰冷的污水顺着口鼻倒灌而入,让本就虚弱不堪的她一阵猛烈咳嗽。她的身体在污水中无力地沉浮,每一次挣扎都显得如此艰难,意识在痛苦与疲惫的双重折磨下摇摇欲坠。
而此时,走出水牢的彪哥,心中那股扭曲的施虐快感仍未消散。他一边走,一边回味着林悦痛苦挣扎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小丫头,还真是个硬骨头,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让她服软,我就喜欢这样的,哈哈。”他自言自语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启下一轮对林悦的折磨。
在水牢里,林悦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的双手被绑着吊在铁棍上,,只能凭借着双脚在污水池底摸索,试图找到一个可以借力的地方,让身体尽可能多的露出水面。污水中那些黏腻的物体不时擦过她的身体,令她浑身起满鸡皮疙瘩,但此刻,恐惧已经被求生的欲望暂时压制。
然而,这还只是噩梦的延续。没过多久,彪哥去而复返。他手里拿着一个特制的金属面具,面具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刺,尖端闪烁着寒光。“嘿嘿,小丫头,我又给你带了个好玩的,你想玩不?可好玩了。”彪哥的声音在水牢里回荡,充满了恶意。
打手们再次将林悦从污水池中拉起,粗暴地把她按坐在椅子上。林悦虚弱地抬起头,看到彪哥手中的面具,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倔强所取代。“你……你又想干什么……”林悦声音微弱,却依然带着不屈的质问。
“干什么?当然是让你更‘舒服’点。”彪哥狞笑着,慢慢靠近林悦。他将金属面具举到林悦面前,故意晃了晃,让那些尖刺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戴上它,保证让你终生难忘。”
林悦试图挣扎,但身体的虚弱和手脚的束缚让她无法逃脱。彪哥一把将面具扣在林悦脸上,那些尖刺瞬间刺入她的皮肤,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林悦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哈哈,怎么样,这滋味不错吧?”彪哥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按压面具,让尖刺更深地刺入林悦的脸部。林悦的脸上肌肉扭曲,双眼紧闭,泪水混合着血水从眼角滑落。她紧紧咬着嘴唇,试图用疼痛来分散脸部传来的剧痛,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叫啊,怎么不叫了?刚刚不是很能喊吗?”彪哥残忍地嘲笑着,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林悦感觉脸上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刺入,那种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身体本能地扭动着,想要摆脱这可怕的折磨,但一切都是徒劳。
“彪哥,这回这小娘们老实了吧。”一个打手忍不住的说说道,脸上露出一丝丝兴奋。“老实?这才哪到哪。”彪哥瞪了打手一眼,“对付这种不听话的,就得上点花样。”说完,他又从兜里掏出一把小锤子。
“你……你要干什么……”林悦感受到了更深的恐惧,声音颤抖地问道。“别害怕,小丫头,这是给你‘按摩’用的。”彪哥说着,举起小锤子,对着面具上的一根尖刺轻轻敲了下去。
“啊……”林悦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根尖刺在锤子的敲击下,更深地刺入她的脸部,几乎要穿透脸颊。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双手双脚在绳索的束缚下拼命挣扎,椅子在她的挣扎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继续叫,大声点!”彪哥疯狂地笑着,手中的锤子不停地敲击着面具上的尖刺。每一次敲击,都伴随着林悦的一声惨叫,那声音在水牢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林悦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在极度的痛苦中,林悦的意识再次开始模糊。她仿佛看到了一道光,那是自由的光,她看到自己挣脱了束缚,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但现实却如同一把无情的利刃,一次次将她拉回残酷的折磨中。
“彪哥,别真整死了啊。”另一个打手也忍不住说道。彪哥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满脸是血的林悦,冷笑道:“哼,今天就先到这儿,看你还敢不敢跟我作对。”说完,他一把扯下面具,林悦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洞,鲜血如泉涌般流出。
林悦像一滩烂泥一样,毫无生气地瘫倒在椅子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在一瞬间被抽走了。她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空洞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能够拯救她脱离这无尽的痛苦。
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伤痕累累,千疮百孔。每一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所遭受的苦难。然而,身体上的疼痛与精神上的折磨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林悦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黑暗的深渊中苦苦挣扎,却始终找不到一丝光明。但是,即便在如此绝望的境地下,她心中那团对自由的渴望之火,依然顽强地燃烧着。
她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命运抗争。那急促的喘息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她在向彪哥,也向这黑暗的世界宣告着她的不屈。
“把她扔回污水池,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坚持多久。”彪哥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水牢。打手们再次将林悦扔进污水池,看着她在污水中虚弱地挣扎,心中也不禁有些感慨。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在如此残酷的折磨下,竟然还能保持着这份倔强,他们也头一次遇到这种头铁的人,还是个柔弱的小姑娘。
在污水池中,林悦在痛苦与疲惫中渐渐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