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听到阿珍的话,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他第一次来这种声色场所,心里十分的紧张,尽管刚刚在游戏时稍微放松了些,但此刻要和阿珍上楼,内心的纠结如潮水般翻涌。但是在这鱼龙混杂、暗流涌动的地方,他深知拒绝阿珍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难以预料的麻烦,彪哥等人那狠辣的行事风格,他可是见识过的。
陈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阿珍啊,哥这头有点晕乎,怕是酒喝多了。要不你先上去,我在这儿缓一缓。”
阿珍微微撅起嘴,眼神里满是嗔怪:“宇哥,你可别这样呀,刚刚彪哥的话大家可都听得真真儿的。要是我自个儿上去,彪哥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呢。”说着,她的手轻轻拉了拉陈宇的衣角,娇嗔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楚楚可怜。
陈宇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心里明白阿珍说得在理。犹豫再三,还是站起身来,脚步虚浮,阿珍赶忙上前搀扶。两人沿着楼梯往楼上休息的地方走去。楼道里灯光昏黄,寂静得与楼下的喧闹格格不入。陈宇能闻到阿珍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可此刻他有点心猿意马,加上酒喝的有点多,陈宇感觉我有些迷离。
进了房间,阿珍轻柔地将陈宇扶到床边坐下,自己转身走到一旁倒了杯水,递到陈宇面前:“宇哥,喝点水,解解酒。”
陈宇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妄图让自己清醒些。他看向阿珍,心中突然泛起一丝不忍:“阿珍,你年纪轻轻的,咋就来这种地方工作呢?”
阿珍微微低下头,眼神闪过一抹悲伤,但稍纵即逝,她沉默了片刻,又换上妩媚的表情,缓缓说道:“宇哥,别说那么多了,难道你没听说过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阿珍脱下高跟鞋,把穿着丝袜的腿放在了陈宇的腿上。
陈宇猛的心跳加快,也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了阿珍的腿上。他轻声说道:“阿珍,你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
阿珍笑着说:“宇哥,别紧张,来吧。”
陈宇实在是忍不住了,扑了上去......
一阵翻云覆雨后,陈宇满足的坐起来,看着还在微喘的阿珍,心中升起了别样的感觉。
陈宇长叹一声,缓缓说道:“阿珍,不瞒你说,我有女朋友,刚处的,不过我感觉她没你好。”
阿珍一怔,思索片刻后说:“宇哥,你下次还会来找我吗?”
陈宇苦笑着说:“我自己的话可能出不来,不过我要是能来就肯定找你。”
阿珍微微一笑,妩媚的伸出手,抚摸着陈宇的胸膛,然后慢慢的向下划去,陈宇再也忍不住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又一轮战斗结束后,陈宇躺在床上喘着粗气,阿珍咬了咬嘴唇,凑到陈宇的耳边说道:“宇哥,你能带我走吗?”
陈宇瞪大双眼,转头看着阿珍,心里震惊不已,他没想到他和阿珍第一次见面阿珍会跟他说出这种话,要知道缅北这种地方,谁要是谈论这种问题,轻则挨顿暴揍,重则关水牢。陈宇也不敢相信眼前的阿珍,他不明白仅仅是一次这种不正常的关系,这个女生竟然敢和自己说这种话。
沉默良久,陈宇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谨慎:“阿珍,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在缅北,咱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盯着呢,带你走谈何容易,稍有不慎,咱俩都得死,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今天你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见。”陈宇有点不相信眼前这个女子。
阿珍眼中泪光闪烁,紧紧抓住陈宇的手臂:“宇哥,我知道这很难,可我在这儿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每天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你根本想象不到。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带我一起走吧。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那帮男人只是知道折磨我们,从来没把我们这些小姐当人,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你和他们不一样。”
陈宇心中一阵纠结,刚刚的亲密接触也让他对这个女人多了几分怜惜。但要带她离开缅北,这风险实在太大了。他自己都还深陷泥沼,前途未卜,怎么可能带别人走呢。
“阿珍,你先冷静冷静。有些事得从长计议,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决定的事儿。我得好好想想,而且也得有个周全的计划,不然就是去送死。”陈宇眉头紧锁,小声的说。
阿珍见陈宇没有直接拒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宇哥,你愿意考虑就好。我知道这事儿急不得,我等你,你一定要想出办法来。只要能离开这儿,让我做什么都行。”然后阿珍突然骑在陈宇身上:”宇哥,你不用动,这次我伺候你。”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随着最后的一声长叹,陈宇彻底瘫软在床上,虽然阿珍替陈宇收拾好后,两人默默穿好衣服。陈宇知道,从这一刻起,他身上又多了一份沉重的责任。离开房间前,陈宇再三叮嘱阿珍:“今天咱俩说的话,你千万不能再跟任何人提起,包括彪哥他们,知道吗?不然咱俩都得遭殃。”
阿珍乖巧地点点头:“宇哥,你放心吧,我嘴巴严着呢。我就盼着你能早点想出办法,咱们一起离开这儿。”
陈宇回到楼下,表面上强装镇定,彪哥等人已在楼下,看着陈宇出来,调侃道:“行啊,没少弄啊,”陈宇表面上跟大家打着哈哈,但心思早已飘远,他从刚开始的想逃,到后来的的顺从,又到现在,他终于知道,他不属于这里,早晚有一天,他要逃出这个地方,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既能保证自己脱身,又能帮助一下其他人。可缅北的局势错综复杂,到处都是陷阱和危险,想要全身而退谈何容易,只有静静地等待时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