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热气球的观察员带回了详细情报:
谅山城外围挖掘了三道壕沟,城墙加高加固,守军约四万,其中象兵千余集中在城南。
秦良玉沉思片刻,命令道:
\"全军加速前进,明日拂晓前抵达谅山城外五里处扎营。命令炮兵营提前构筑阵地,明日先用火炮轰击城墙和象兵营地。\"
“你成功的救了自己一命!”
秦良玉对着那个越南军官说道。
与此同时,黄得功的右翼部队已经抵达高平城外。
高平城建在一处高地上,易守难攻。
黄得功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命令部队在城外扎营,同时派出小股部队骚扰守军。
\"传令兵,向秦将军发报:我军已抵高平,拟明日佯攻诱敌出城。\"
黄得功对电报员说道。
不久,电报机滴滴答答地响了起来,收到了秦良玉的回电:
\"准。另外就是军情紧急时,自有裁决。但是务必谨慎。\"
次日黎明,谅山城外,明军的炮兵阵地已经准备就绪。
三十门迫击炮和二十门红衣大炮对准了谅山城墙和城南的象兵营地。
\"迫击炮,开火!\"
秦良玉一声令下,五十门火炮同时怒吼,炮弹呼啸着飞向谅山城。
第一轮齐射就准确命中了目标,城墙被炸开数个缺口,象兵营地更是陷入一片火海,受惊的战象四处奔逃,踩踏无数越军。
炮击持续了半个时辰,谅山城墙已经千疮百孔。
秦良玉命令停止炮击,准备步兵进攻。
就在这时,谅山城门突然大开,数千越军骑兵和象兵冲出城门,向明军阵地扑来。
\"果然来了。\"
秦良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燧发枪方阵准备!迫击炮做好准备!\"
越军骑兵冲锋极快,转眼间已经冲过半程。
明军阵前,三千燧发枪手分成三排严阵以待。
“迫击炮,三发速射!”
炮兵营长站在自己的阵地上,冷静的下达着各种作战命令。
“那里人群密集的地方,迫击炮,二发速射!”
看到越南军阵出现散乱。
“迫击炮,自由射击!”
“迫击炮,对着象兵,自由射击!”
\"第一排,放!\"
指挥官一声令下,第一排千支燧发枪同时开火,冲在最前面的越军骑兵如割麦子般倒下。
紧接着第二排、第三排轮流射击,形成连绵不断的火力网。
越军象兵虽然皮糙肉厚,但在密集的炮火和子弹的射击下,多数都化作了泥土。少数象兵则惊恐的四下乱窜,将越军的军阵彻底打乱。
“迫击炮,自由射击!”
炮兵营见到敌军方阵发生了混乱,及时下达了命令。
“步兵方阵,前进!”
“迫击炮阵地前移!”
“骑兵部队,准备围剿逃窜之敌!”
兵败如山倒,越南的将士这个时候,已经彻底失去了斗志和军纪,开始四下逃散!
“骑兵,冲击!”
秦良玉大声的喊了出来。
通过旗语,命令传达到骑兵团长。
“兄弟们,跟着我,剁了这帮狗日的猴子,杀!”
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随之就是整个大地颤抖的声音。
一千匹疾驰的战马卷起了漫天的尘土,遮盖住了越军将士的天空。
“进城!迫击炮以排为单位,跟随步军方阵进城!”
“以炮弹和子弹开路,进攻!”
乌泱的军队整齐有序的进入凉山城。
首先进城的军队刚入城,就傻了眼。
“老子都急不可耐了,手中的枪还没开火呢,你们都跪地上了。老子的军功去找谁要?”
“不许投降!拿起你们的武器,和我们战斗到底!”
一个个士兵举起手中的枪,对着跪在地上的越军士兵。
看到明军用枪指着自己的脑袋。
越军直接爬到了地上,双手高高的举起。
“别叫了,他们听不懂我们的话。妈的,晦气!”
“真他妈的晦气,占领一座城市,老子屁功也没捞着。老子还指望立功受赏,回去娶媳妇呢!”
“那怎么办?”
“怎么办,老子哪里知道怎么办?抓几个俘虏吧,不是可以卖点钱嘛!就卖给随军的交通部接收员,五十两一个,算是补偿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狗日的猴子,你们就不能硬气一点吗!老子的军功呀,这辈子就没有升职的希望了吗?”
几个小兵在相互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你们有没有会说汉语的?站出来,有赏!”
“报告将军,我会收汉话!”
一个猴子站了出来,举手示意。
“很好,你可以活下来了。让他们排好队,全部到城门外集合!”
一个连长指着眼前的众多降兵说道:
“如果反抗则,格杀勿论!”
“你们,全都站起来,排好队,到城门外集合,如果不听话,全部杀掉!”
猴子对着一帮降兵,用越南语说道:
“老子早就看你们不爽了,居然敢和我大明天兵拔刀。看看你们,一个个长的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你带几个兄弟,领着这帮猴子去交通部那边交接。都是钱呀,我们连的兄弟们平分了。”
连长对着一个排长说道:
“这都是钱啊,小心别让他们跑了!”
“那个你,去帮助李排长,回头来找我,我给你安排个事情!”
连长指着猴子说道。
“难得遇到一个二五仔翻译,可不能丢了。这是行走的金疙瘩。”
同样的情况在城内各地不断的上演着。
秦良玉预想的巷战基本上没有发生。
比预想的要顺利的多。
“发报给北京报捷!发报给郑司令通报战情!”
“通知师一级以上的将领,过来参加会议,研究进攻河内!”
秦良玉大步流星的走向城内的府衙,转过身对随行的参谋说道。
“把那些降兵全部移交给交通部接收员,送回国内干活去。”
“数量统计清楚,就当是给将士们弄点出差补贴。”
接到电报的崇祯,在养心殿踱步沉思:
“让政务院安排移民,我军还有很多单身将士,可以在当地女子中挑选容貌较好的作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