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隐村郊外,一处隐蔽的山洞门前,四周被茂密的树林环绕,藤蔓缠绕在岩壁上,将洞口遮掩得严严实实。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显得格外幽静。
白绝的身影缓缓从地底冒出,看着被洞口,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干涩的喉咙上下起伏,:“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尽管如此,他还是强压下心中的忐忑,抬起手,敲响了山洞的大门。
“咚咚咚——”
敲门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片刻之后,山洞的大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头戴黑色斗篷的男子探出头来。
他的脸上布满了黑色的纹身,眼神阴冷,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杀意。
他冷冷地盯着白绝,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又是你们?!”
白绝的身体微微一颤,急忙摆手,声音有些结巴:“黑……有人派我来给你们首领带个话。”
男子眉头一皱,目光如刀般在白绝身上扫过,语气冰冷:“什么人?什么话?!”
白绝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要见到首领才能说,毕竟这是我的任务。这关乎到你们组织的发展。”
男子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白绝。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足足过了一分钟,男子才缓缓开口:“你等着。”
他的声音依旧冷漠,随即转身大步走进山洞,大门“嘭”的一声重重关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终于,山洞的大门再次打开。
男子招了招手:“跟我来吧。”
白绝深吸一口气,跟着男子走进了山洞。
洞内昏暗无比,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透进来,勉强照亮脚下的路。
空气中没有想象中的潮湿和霉味,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干燥感,仿佛连空气都被某种力量抽干了。
二人在狭窄的山洞中穿行,脚步声在石壁上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走了许久,前方突然出现一道刺眼的白光,亮得白绝几乎睁不开眼。
他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等到眼睛逐渐适应了光线,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光芒之中,一座宏伟的大殿出现在眼前。
大殿中央,一群人笔直地站立着,他们的目光冷漠,审视着如肥羊一般的白绝。
坐在大殿中央的是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男子。
他头扎马尾,皮肤苍白得几乎透明,脸上没有眉毛,左眼下方纹有一个罗马数字“四”。
他的眼神冷漠如冰,如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此人正是《博人传》中,大筒木一式的初代容器——慈弦。
慈弦的目光落在白绝身上,声音低沉而冰冷:“你想要告诉我什么?”
白绝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迫感,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好似被一股冰冷的气流包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的喉咙干涩,声音结结巴巴地挤出:“黑……黑绝派我来告诉你,现在‘晓’已经将一尾和六尾捕获,如果你再不出手,将再也没有机会!”
慈弦的眼神冷漠如冰,没有丝毫波动。
他冷冷地看着白绝,语气中满是讥讽:“哼,黑绝?叛徒留下的意志吗?”
他将腿翘起,身子微微向一旁倾斜,姿态慵懒却充满压迫感:“尾兽现在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白绝见慈弦对尾兽毫无兴趣,心中不由得一紧。
他急忙补充道:“它说,它有十分适合你的转生容器,前提就是你帮它捕获尾兽,让它的母亲复活!”他的声音急促,带着一丝恳求,仿佛这是最后的筹码。
慈弦闻言,本就冰冷的脸此刻更是阴沉,他的嘴角上扬,像是被强行操控的傀儡:“它的母亲?”
突然,慈弦的身上爆发出一股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都凝固:“如果不是它所谓的母亲,我需要去寻找容器?!”
他猛地站起身,白色的道袍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他缓缓走到白绝面前,那令人窒息的气息,让他的身体抖如筛糠。
慈弦伸出手,一把扼住白绝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白绝的喉咙被紧紧掐住,呼吸变得极其困难。
他双手无力地挣扎着,却无法挣脱慈弦的铁钳般的手掌。
慈弦冷冷地看着白绝,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杀意:“回去告诉它!我会将它连同它所谓的母亲一同击杀!”
话音刚落,慈弦大手一甩,将白绝如同丢垃圾一般扔了出去。白绝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撞在远处的石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他的身体无力地滑落在地,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慈弦站在原地,目光冰冷地注视着白绝,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回荡在大殿之中:“滚吧,别再让我看到你。”
——
雾隐村的大门被浓密的大雾笼罩,将整个村子与外界隔绝。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能见度极低,甚至连脚下的路都难以看清。
两队巡逻小队正在换班,忍者们的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低声交谈着。
“水影大人为什么要突然增派巡逻啊?我本来今天休假的……”一名忍者抱怨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满。他揉了揉酸痛的胳膊,显然对突然加派的任务感到疲惫。
“不清楚,说不定最近又有敌国忍者潜伏进来了。”
“不应该吧,上次潜入了一个岩隐的内鬼,还没有走出水之国边境,就被水影大人揪了出来,那一发熔遁……啧啧~简直不要太恐怖!”
“也是,雾隐村现在全面封锁,真有蠢货潜入进来,那简直是不得好死。”
...
然而,就在他们交谈之际,大雾之中,一群黑影正缓缓靠近。
突然,一名感知型的雾隐忍者浑身一震,脑袋猛地转向浓雾深处,眼中闪过一丝警觉。
他的手迅速伸向后背,将背上的太刀抽了出来,刀刃在雾气中泛着冷光:“什么人!”
其余七名忍者见状,立刻进入备战状态,纷纷将背上的太刀出鞘。
他们的目光紧紧盯着浓雾深处,身体微微前倾,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磁遁·砂铁时雨!”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大雾中回荡。
下一秒,
“咻——!”
无数黑色的砂铁如同子弹一般撕裂空气,朝着八名雾隐中忍疾射而去。
“啊……”惨叫声在雾气中回荡,仅仅一个呼吸的时间,八名忍者便被密集的砂铁打成了马蜂窝。
他们的身体无力地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雾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蝎冷冷地看着倒下的几名忍者,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哼,没意思。”
长门站在雾隐村的大门前,冷冷地吩咐道:“等一下,可以自由行动,但距离不得走得太远,以免有意外情况。”
“哈哈哈!没问题!”飞段扛着血腥三月镰,整个人如黑色疾风一般,朝着村子冲了过去。
迪达拉一脸狂热,冲蝎喊道:“蝎大哥,跟我一起,你在空中释放你的砂铁时雨就好了,让这些家伙在我们的枪林弹雨中颤抖吧!嗯。”
蝎闻言,似乎觉得迪达拉的提议十分不错,旋即一跃跳上迪达拉刚刚召唤出来的飞鸟之上。
飞鸟振翅高飞,冲破了浓雾,朝着村子上空飞去。
带土走到鼬的身旁,嘴角微微扬起,声音中带着玩味:“要不要比一比,看谁才是宇智波的‘战场玫瑰’?”
鼬轻瞥了带土一眼:“哼,无聊。”
话音未落,他的足下猛然发力,身形如鬼魅般朝着村子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