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琳瞬间就被他吓的软倒在了椅子上。
她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的,哪里能去军营里吃这苦头呢?所以齐洪要送她去军营,那不简直就跟要了她的小命儿一样的让她痛苦不堪吗?
转念一想,齐琳也只能认怂。
至少呆在张初身边做他的特级助理,比去军营里好多了。
这般想着,齐琳只能气愤的娇吼道。
“行,我随便你,你是我爷爷,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还想看看,张初这王八蛋到底有多大本事,你们竟然这么看得起他。”
“那就这么定了,从明天开始,张初就是天齐集团高级副总裁,你做他的特级助理,天齐集团总裁的位置暂且先空出来,以后再说。”
齐洪拍板道。
一众董事都赞同的举起手来,没有一个人说个不字。
齐洪见全票通过,他又盯着齐琳吩咐道。
“下半天,你就去做好交接,把手里的事情全部处理好,最好是把和吕氏企业的合作事情给办好了,然后明天再把公司交给张初,否则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哼!处理就处理,有什么了不起的。”
齐琳气的娇喝。
说着,她就起身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她走以后,张初才走到齐洪身前,轻声对他说道。
“老爷子,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外人,你这样让我管理天齐集团,就不怕别人非议吗?”
“怕什么,我齐洪向来看能力不看出身,你小子的能力有多强,我是亲眼见识过的,现在不给这丫头一个教训,以后她不懂得收敛,你之后管理公司的时候,记得帮我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她以前干了多少错事。”
“明白了,我现在算是懂老爷子你的良苦用心了。”
张初听到这儿,他才一下明白过来。
其实齐洪之所以这样做,他完全不是针对齐琳,而是他想彻底的改掉齐琳这臭脾气,借着这次机会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
显然自己就成了齐洪教训齐琳的最好帮手。
把这都想明白以后,张初也不再推辞,直接伸手拍着胸膛信誓旦旦的向齐洪保证道。
“老爷子,我向你保证,我上位这段时间,我一定会好好帮着大小姐管理天齐集团的。”
“嗯!她没了权利就不能乱来了,你比她要小心谨慎的多,之后扭转天齐集团这亏损的局面,我也只能靠你了。”
齐洪点头应道。
一众董事会的董事们,也纷纷对张初抱以了极大的信心。
张初面对一众董事的信任,他当然在心里做下决定,要帮着齐琳好好扭转天齐集团连续亏损的局面,绝对不能辜负大家对他的厚望。
齐洪见张初应下以后,他也转而问道。
“对了,你的医馆开的怎么样了?”
“还行吧!”
“我听说,你小子最近凭着给人治病,赚了不少钱啊!”
齐洪呵呵笑道。
张初摇摇头,一脸谦虚不已。
齐洪遂道。
“我们这一众董事,身体上都各自有些小毛病,要不你就趁着现在给我们大家治上一治,你该收多少钱就收多少钱嘛!我们也不亏你不是?”
“那这钱就不用收了呀!给一众董事治病,还收什么钱呢!”
张初开心一笑,直接大方的回道。
给天齐集团这一众董事治病,他还收什么钱啊?有什么比卖这些董事一个人情重要?
齐洪见张初这小子这么上道儿,他也是暗自在心里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张初就在齐洪的推波助澜下,开始在会议室里就地的给一众董事们瞧起了病,这一个下午的时间里,他到是一直忙的不亦乐乎。
而这些董事们,都得的是有钱人的病,治起来到也不怎么费力。
回到齐琳这边。
自从中午在会议室挨了一众董事们的批斗以后,她回到办公室里,就气的把办公室砸了个稀巴烂。
总裁办一众员工们,没有谁敢进去触她眉头。
一直闹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后,齐琳这才安静了下来。
把夏沫从外面叫进办公室,齐琳直接挥手吩咐道。
“你去,对外发个声明,就说我们天齐集团要单方面的与吕氏企业解约,至于违约金,不管多少我们天齐集团都出,这种时候,能出点钱摆平和吕氏企业的合作关系,免得以后亏损的更大,这是最好的选择。”
“好的齐总。”
夏沫恭敬的应声,赶紧转身跑出去按齐琳的话办。
她走以后,齐琳就拿起手机一个电话给吕宋打了过去。
吕宋这阵儿都在吕氏企业办公大楼里忙的焦头烂额,一听齐琳打电话来给他说,要单方解除与吕氏企业的合作协议,吕宋当即就在电话里苦诉道。
“我说齐琳姐,你可不带这样坑我的,我吕氏企业现在正面临危机,你这一解约,我还怎么办啊?”
“吕宋,不是姐不帮你,姐都自身难保了,我中午就被董事会撤职了,从明天开始我就成了张初那小子的特级助理,那小子反倒是一跃成了我们天齐集团的高级副总裁,你让我怎么办?”
“这……”
吕宋一听齐琳这情况比他还惨,他瞬间就无语了呀!
齐琳又是继续道。
“要我解除和吕氏企业合作关系的,是我爷爷还董事会那一众老家伙,我也没有办法,要是我办不好这件事,我爷爷指不定火气一上来,就得把我送去军营了,所以我现在只能说声对不起你了。”
“行吧!那我明白,为难齐琳姐你了。”
“你说凭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姐肯定不会在这种时候摆你一道的,实在也是我很无奈,你要理解,之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私下给我说,我能帮的肯定帮你。”
齐琳颇有人情味的提醒吕宋。
吕宋在电话里向她表达了谢意之后,两人这才挂断了电话。
就这样,当天下午,齐琳就单方面的解除了和吕氏企业的合作关系。
知道她难处的吕宋,也并没有怪她,只是在想着这之后该如何补救吕氏企业濒临破产的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