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眼瞅着白灵师总算是服气了,他才一脸冰冷道。
“那就别废话了,说吧!”
“我这次的确是替大阴司来传话的,大阴司让我告诉你们,他在阴阳石林等你们,你们最好赶紧过去,否则他不能保证,他还有耐心,不会直接把赵天横他们三人以及他体内的幸福神给干掉。”
“完了,师傅被抓了。”
张初一听白灵师这话,他不禁张嘴长叹出声。
自从之前阴后告诉他,说大阴司已经去找赵天横和幸运神的时候,张初也就早预料到了会有这样一天,只是他从未想过,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罢了。
齐琳,玄灵,许争他们三人,此时也是听的脸色难堪至了极点。
而狂喜神,悲哀神,桃花神他们三大凶神,就自不必多说了,幸运神作为他们五大凶神的老大,一旦他被抓,这就意味着他们剩下的四大凶神必须得去救他才行,否则五大凶神之间命运是连在一起的,任何一个凶神消散离去,都会对剩下的凶神产生一定的影响。
这也正是,现在三大凶神为什么会着急的最大原因。
玄灵沉默一阵,她率先开口对张初说道。
“那就不能再等了,我们必须赶紧去救师叔他们三人才行。”
“可这阴阳石林在哪儿啊?我可真是第一次听说,这天底下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呢!”
张初摊手疑惑道。
他这话一出口,四人才皆是低头看向了茶几上躺着的白灵师。
白灵师狡黠一笑道。
“阴阳石林,位于华夏最西面的一处偌大原始森林里,那里是最接近于阴间之地,也可以说是阴阳两界的交界地带,并且魔树就生长在那里,所以大阴司才会带着幸运神直接过去。”
“那这么说来,大阴司和阴王是一早就查到魔树藏身何处了是吗?”
“那是当然,以阴王和大阴司的强大本事,他们除非是不想去查,否则的话,多花点儿时间总能查到,你们以为,五大凶神不说,他们就不会查到这个事实不成?你们的想法简直太幼稚了。”
白灵师一脸不屑的应声。
张初四人听的脸色凝重,皆是一阵沉默。
现在这情况对他们和五大凶神也都万分不利,阴王和大阴司已查到魔树生长在阴阳两界交界处的阴阳石林里,之后只要他们四人一带着四大凶神过去,到时五大凶神就凑齐了,大阴司大可控制着五大凶神,直接把藏身在阴阳石林里的魔树给找出来,所以去的话,他们就等于是自投罗网。
但若是不去,桃花神以及赵天横,杜小兰,周灵他们三人,肯定就得遭大阴司毒手。
因此现在的情况,对于张初他们四人来说,就是一道关乎生死的选择题,他们要不去,或许还能躲上一段时间,至少没有生命危险,可他们一旦去了,恐怕就真的是再也回不来了,这不由得张初他们四人不去慎重作选择。
客厅里的气氛,也就这样随着四人的沉默,而变得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阵之后,张初才率先回过神来,对白灵师说道。
“大阴司也应该是让你来给我们带路的对吧?”
“不错,但前提是,你们得乖乖儿听话,随我一起过去,否则的话,我就会召集阴间众多高手,强行的把你们绑过去,你们自己选吧!”
“我这样告诉你吧!我们四人都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四大凶神也都不是贪生怕死之悲,现在大阴司手里握着幸运神,还握着我师傅,与他关系亲蜜的两个女人,我们不去救他们,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张初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回了白灵师这样一句。
白灵师先是听的一愣,接着她才反问道。
“你确定?你可要明白,你们这一去,恐怕就永远都回不来了,而你们若是现在选择逃跑,甚而至于逃出国的话,大阴司要去别人的地盘儿上找你们,恐怕还真会有点儿麻烦的,基于此,你们确定不跑,而是要跑去送死?”
“谁说了去就一定会送死?我们有五大凶神相助,你怎么知道我们就一定会死呢?”
张初不屑的张嘴堵道。
白灵师冷笑连连,简直觉得张初就是一个傻子。
这种情况下,明明逃跑是最好的选择,他却是要选带着三人和四大凶神一起前去送死,这让她根本无法理解。
张初也不想再和白灵师多说废话。
抬头与齐琳他们三人对了个眼神,得到三人的肯定以后,他才说道。
“我现在放了你,但你之后不能再对我们动手,因为我们现在已经决定要随你一起前去阴阳石林了,再打就没有必要了。”
“可以,我无所谓,我本来接受的命令,就是带你们过去,你们如果不抵抗就随我一起过去,我求之不得,否则我还麻烦呢!”
“行,那你就等我们三天时间,让我们把自己身边的事情,都统一给解决了,这样我们才能放心的随你过去。”
“可以,别说三天,十天我都可以等你们。”
白灵师一脸不在意的回道。
张初右手一探,将覆在她身体之上的六道阴力,全部收回。
白灵师很快恢复了自由,从茶几上下来,站起身来,张开双臂好好的舒松了一下筋骨,她才对四人说道。
“那你们就赶紧把身边的事情处理好,我三天后的晚上七点,准时来别墅你找你们,希望到那时,你们已经完全做好准备跟我过去了,而不是要让我召集阴间一众高手,把你们强行给抓过去。”
“行吧!那我们三天后的晚上七点再见。”
“哼!张初,我这次到要看看,你小子到底有多大本事。”
白灵师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瞟着张初,回了他这样一句。
“嗖……”
话落,她就身体一颤,化作一道白气,嗖的一声窜向了别墅外,不知道去向了何处。
她走以后,张初四人以及三大凶神,才各自沉默在了客厅里,心情变得万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