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林见凤羽开口了,急忙压低声音回答道:“凤堂主,我是说真的,我父亲连一点点的消息都不敢说,就是在网上,也没有人敢说什么,所有关于昨天的事情,全都消失殆尽了。”
“好了,我知道了,不过我现在想要交给你一件事,不知道你想不想帮忙。”修远轻笑道。“我说不想能行么?”马秋林苦笑着道。修远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不行,必须接受。
“我就知道,您说吧,我药师能帮忙的话,尽可能的去完成。”马秋林也认栽了。修远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说道:“放心,不是让你去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再说你也没有那个胆子,我让你做的很简单,就是你帮我监视一个人。”
“监视一个人,你该不会说的是白运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要知道前些年有人招惹到了这位煞神,第二天就被扔到江中给喂鱼了,到现在尸体都没有找到呢。”马秋林言语中委婉的拒绝了起来。
“你是说我没有能力把你去喂了鱼?”凤羽挑着眉头道。“不,凤堂主,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马秋林就好像猫见了老鼠一般,只要凤羽开口,他立马就退缩了。
“知道就好,他让你做什么事情,你最好乖乖的去做,要不然指不定你们马家哪天就消失不见了。”凤羽恐吓道。马秋林头上的汗珠立马就掉了下来,整个人都有些哆嗦了。
他知道凤羽可不是开玩笑,如果让他在白家跟洪门中选择一个得罪,他指定选择白家,毕竟白家根不在这边,而且白家势力再大,也不可能遍及全世界。
可是洪门就不一样了,海外还有洪门的分部,可以说全球各地说不准那个地方就有洪门的势力延伸。“我知道了,您说。”马秋林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语气坚定道。
修远拿起了旁边的那个空红酒瓶,随后摆在了马秋林的面前,嘴里轻声道:“放心,在必要的时刻,我们会出手保下你的,我可以保证,你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但是如果你不帮忙,或者说消极怠工的话,这个酒瓶就是你的下场。”
说完,修远缓缓的松开了手。马秋林看着眼前没有丝毫变化的红酒瓶,很是奇怪。就在他呼了一口轻气后,那个啤酒瓶居然变成了一堆粉末,堆在了那边的桌子上面。
看到这,他的两只眼睛都有些直了。他可不认为这是什么魔术的障眼法,要知道,刚刚那个红酒瓶可是自己喝光的,当然知道其材质有多么硬。
不要说变成粉末了,就是想要用手捏碎,都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在桌子上面砸,也的用好大的力气。可是这么硬的一个红酒瓶在修远的手中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堆粉末,这让他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他随即咽了下唾沫,紧接着,直愣愣的看着修远道:“远哥,你放心,我一定全心全力的去调查白运,就算是他天天穿的裤衩,我也给您调查出一个颜色。”
“裤衩就不用了,你帮我注意下白运的动作,比如说去了哪里,跟哪些人见面,想来这些不用我教你吧。”修远好笑的说着。“当然,当然,这些我都了解。”马秋林道。
“了解就好,这是我的手机号,而且让你跟踪的时间也不长,最多俩天,两天内,只要有什么新情况,你就发短信过来,我会联系你的。”修远在桌子上面用酒水写下了一个手机号道。
马秋林默念了一边,随即就用纸巾擦了干净。而就在这时候,只见那边的楼梯上面的白运再次出现了,他低着头,好像在专注的看着脚下的楼梯。
等到他消失不见后,修远拍了拍马秋林的肩膀道:“看你的了,我需要的资料,你可不要忘却了。”马秋林点了点头,随即就跟了出去,直到两人消失后,凤羽才疑惑的说道:“你为什么要找这么一个人帮忙。”
“为什么?因为他们家就是干狗仔的,这种事情找他们在合适不过了。”修远轻笑着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没有啊,我原本还是想着让你好好出出气,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功能,我才临时起意的。”修远道。
“你为什么那么在意白运。”凤羽死死的盯着修远,好像要从的眼中看出什么东西似的。“为什么?我跟你说,如果我以前杀过白运一次,你还会这么问么。”
“杀过一次?什么意思。”凤羽不懂这个所谓的杀过一次,要知道修远的为人,只要他出手,肯定不会留下活口的。“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没有死,不过有一件事可以肯定,他既然带了面具,就说明他的身体受到了重创。”
“不懂,单单凭借一个面具,你就能断定他还活着?”“刚刚的马秋林不是说了么,以他对白运的观察,他一定能确定,而且如烟也跟我说了,白运好像没有死。”修远道。
“柳如烟,黑寡妇?”“不错,而且你可以想象一下,自尊心很强的一个人,是永远不会用自己的真面目示人的,所以他才戴了面具,从而我可以肯定,他虽然没有死,可是基本上跟废人差不多了。”说完,修远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慢慢的喝了起来。
“你准备再次对他出手?”凤羽好奇道。“当然了,这次不只是白运,还有整个白家,我都会面对的。还记得你屋子爆炸的事情吧,其中就有白家的参与,而且他们还游说了兵器王,所以,这些仇我都记着呢,准备找一个时间好好的送还回去。”说到这,修远眼中露出了一丝丝的寒芒。
“需要我的帮助么,朱雀堂的人员你随意调动。”凤羽在一边冷声说道。“不用,这件事你不要参与进来,还是专心面对洪门的变化吧。我感觉,用不了多久,洪门就会发生一场大的变化,现在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