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的吴刚缓缓的向着周围的一根铜柱走了过去,把手放在了上面,摸着那年份很久的花纹,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修远看着他的动作,也没有说话,开始细细的观察起来。
自己对于这些是不懂的,这会只能听田墨跟吴刚的了。“这么会出现这些呢,那个寺庙呢?”修远轻声问道。“那是一个幻阵,是天师令破开了阵法,我们才能见到这下面真正的东西。”田墨沉声说道。
修远刚刚是有些怀疑,这会已经肯定了,对方在这上面布置了一个幻阵,为的就是不让外面的人发现这些东西。“果然是困龙局,没想到来人这么大的手笔,居然用赤金铜制造了这些柱子,怪不得呢。”吴刚不由的感叹了起来,看他的样子,还略带着一丝丝的兴奋。
“子时了,都小心一些。”修远说着,对着四周注意了起来。他身上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有人盯着自己。他对着周围感知了好半天,可是根本没有丝毫的收获。
“阴阳交替的时候,龙煞也应该出来了,现在我可以肯定,制作这些柱子的人屠掉了这边的龙脉。”吴刚轻声分析起来。就在他刚刚说完的时候,只见周围传来了整整的冷气。
感受着那种阴冷而又熟悉的气息,修远心中有些火热了,是龙煞,它爆发了。“出来了,都小心。”修远说着,把手臂上的衣服给卷了起来,露出了那个淡淡的龙印。
几分钟后,只见铜柱上面的铁索不停的开始响动起来,同时,几人耳边还传来了阵阵的龙吟声。“小心。”修远望着那边脸色发白的田墨,不由的提醒起来。
吴刚也发现了,他急忙一把拉住了田墨,随后用红绳卡住了他的脖子。立马田墨被嘞的脸色通红,不停的咳嗽了起来。“你干嘛,要弄死我啊。”田墨望着吴刚道。
“你刚刚差点被龙煞入体,小心点,这里的龙煞我总觉得有些古怪。”还没等吴刚说完,修远就一步步的向着龙煞出现的地方走了过去。越走,那种阴冷的气息就越重。
突然,修远停了下来。“小子,小心点,这边有龙气的存在,本地的龙脉并没有死亡。”蚩尤提醒道。修远听到这,深吸了一口气,手掌一抓,虎魄就现身了。
拎着虎魄,修远缓缓地向着前面走了去。这边居然还能下来,不过路并不是很好走。整条路就好像是从地面上延伸出来一半,路的劲头就在地下。
望着修远走了进去,田墨也想要跟着过去。可是还没等他走出一步,就被吴刚给拉住了。“退,不能进去。”“可是修远进去了,我们得进去帮他的忙。”田墨说。
“帮不上忙的,修远他能走过去,肯定身上有什么宝物,我们进去了,龙煞会冲刷我们的身体,到时候我们只会是累赘。”说着,他拉着田墨就离开了这边的九宫困龙局,来到了外面。
阵法被破,之前的庙宇也就不见了。两人找了一块枯掉的大树,直接坐了下去。没过多久,只见天空的明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块黑色的大云彩给遮住了,一下子,周围都陷入了黑暗。
田墨翻找了下包裹,就想着打亮手电筒,可是被吴刚给制止了。“不对,这边有声音,你听。”听到这,田墨只好鼻息凝神,两只耳朵开始竖立起来,不停的收集着周围的声音。
“我去,还真有,你说会不会是野人啊。”田墨有些兴奋道。还没等他说完,吴刚就站了起来,随后犹如猿猴一般,直接跳上了旁边的大树。
伸手摸了摸旁边,发现吴刚不在了,田墨的心思有些下沉。他摆弄了下手电筒,随即就想着打开灯。“不要,来了,小心点,不是野人,而是行尸。”吴刚说完,把手中的红绳给田墨递了下来。
“不要扔了,用红绳对付那些东西。”吴刚的话说完,田墨只感觉自己头顶有一根绳子落了下来。把红绳紧紧的握在了手中,那边脚步声这会都能清楚的听到了。
“我靠,之前是粽子,这会是行尸,真是点背啊。”田墨一边在心中暗骂,一边想着旁边摸索着。突然,脚步声急促了起来。刚刚好,天上的云彩散开了,月亮再次钻了出来,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我靠,这哪里是行尸,这根本是发狂的狼啊。”田墨骂了一句,随后直接拎出了背后的大刀,对着那头扑过来的狼砍了过去。大刀刚刚接触的那头狼,一股巨大的反震力道就传了回来,田墨都有些握不住刀身了。
一个踉跄,他摔倒在了地上。那头狼二话没说,直接冲了过来,对着田墨就张开了那大大的嘴巴。“孽畜,而敢。”说着,吴刚从树上跳了下来,手中还拎着一根红绳。
跳在了狼背上,随后把手中红线对着那巨大的狼头就栓了过去。一紧之后,那只狼疯狂的嚎叫了起来,随后脖子那边冒出了不少的白烟。此刻田墨才有机会正面打量这头狼。
只见这头狼足足有两米多长,一米五高,跟普通的狼根本不是一个等级,怪不得刚刚的力道会那么足。就在田墨还有些发愣呢,周围立马升起了一股凉风,随后不停的旋转了起来。
“来帮忙,快点,要是让它再吸收了龙煞,我们两人都得死在这边。”吴刚疯狂的喊叫了起来。田墨听到这,抓起红线就冲了过去。对着石头一点,他把红线张了开来,随后死死的勒住了它的脖子。
一瞬间,狼嚎声更加巨大了。“使劲。”吴刚咬着牙说道。此刻他的手上都被勒出了一条条的血线,可是他根本没有时间去管。周围的冷风越来越大,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了。
伴随着风速越快,田墨跟吴刚两人受到的力道也就越大。而且两人的身子也随着狼头的甩动,不停的晃悠起来,而且速度还不慢,也不知道红绳是用什么做的,居然如此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