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已经了解到,在地球上很多深山峡谷中,据说有很多通往地球深处的入口,只要进入那些入口,就能到达地球的极深处,另外我们听专家说过,人类对于地球深处的了解是极其有限的,甚至还不如对太空了解的多,如果我们真是在地下的话,那么这个地下的空间就太惊人了,也算是我们又一个重大发现。
“大家看,在这个金属护身符上,有一个奇怪的图案,图案画了两条线,最上面的线上,有些云的图案,代表那是在天上,两条线的中间,有个人形图案,代表是在人间,而在下面那条线的下方,却有那么多一丛丛的、密密麻麻细微的线条,看起来像不像是草原?而且在草原上,好像好像还有几只鸟;
如果上面的那条线代表天空,下面的那条下就代表大地,可是在大地的下面,为何要画一个草原呢?是不是在暗示草原是在地下呢?
另外,我们在中学地理中就已经学过了,哪些地方是森林,哪些地方是草地,其实是由降水量决定的,因此,草原和森林有明显的分界线,绝不可能在森林中间、还有这么大的草原存在,这种现象在地表是绝不可能发生的,再加上通过那个护身符上的小孔看到的一切,就更加证实了我的这个猜测是正确的。”
“你是怎么想到透过那个小孔看太阳和天空的呢?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冯晴晴也一脸不解地问郑旭。
“其实也很简单——在这个护身符上,还有一个眼睛的图案,而那个小孔,就位于这个眼睛图案的中心,于是我就很自然地联想到用眼睛从小孔里看东西,至于为什么首先想到看太阳,就是因为这个护身符本身就是太阳的形状。”
我又拿过那个护身符仔细看了一下,果然,郑旭说的这些图案都在护身符上,只是这些图案都很模糊,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我们只知道护身符上有些花纹和图案,但从没想过那些花纹和图案竟然还有这样的寓意 ,您真厉害!”苗凯云由衷的赞叹道。
我仔细想了想,发现如果在地下的话,很多现象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比如,为何这里能四季如春,几乎没有昼夜温差,而我们居住的区域内,几十年来,永远阳光明媚,从没下过雨,如果是在地面上的话,这些恐怕都不可能,况且几十年不下雨,肯定已经变成沙漠了。
至于这里的阳光,应该也是一种能发光的矿石之类的。如果那些智慧生物的技术比史前人类还高的话,制造出这种类似太阳的效果,对他们来说恐怕并不难,他们不但能够制造出太阳、天空的效果,恐怕也能制造出沼泽、甚至雷雨来。
经过大家一番的讨论和分析后,我越来越觉得郑旭的判断是正确的。
“你们的爷爷从草原上采集的那种草『药』,治好了那个日本富豪的癌症,对吧?”张大军忽然问苗凯云。
“对啊,正是因为这件事,那些日本人才千方百计的拉拢我”,苗凯云连忙回答。
“那种草『药』是什么形状?还是已经炮制成『药』丸、或者粉末了吗?”我们不知道张大军为何突然对那种草『药』如此感兴趣,不过这也不难理解,他毕竟是研究毒物的专家,术业有专攻,肯定关注的领域与我们不同。
“那种草『药』没有炮制成『药』丸或者粉末,而还是草的原始状态,说来也怪,几十年过去了,那种草仍没有干枯、也没变黄,仍是绿『色』如茵,好像刚从地上拔出来似的”,苗凯云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说,那种草保存了几十年,仍然还是绿『色』,就像是鲜草一样?”王同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苗凯云点点头答道。
“那你们是用什么方法保存的那种草?能让它几十年后仍像新鲜的草那样?”王同继续追问。
“我们只是把它放在了普通的木盒子里而已,并没做特殊的保存。”
听苗凯云这么一说,我们就更无法理解了。
“其实那根本就不是草,而是一种矿物质,虽然它的质地和颜『色』,和一般的草没什么区别,但它却根本不是一般的草。”
听张大军这么一说,我猛然想到在蒙老头饭馆的地下空间里,曾经见到的那种 “草”,那种 “草”其实也是一种矿物质,但无论外观,还是质地,都和一般的草没什么差别。
王教授、我、王同、秦晴、还有胡梦等,都亲眼见过那种所谓的 “草”。
“矿物质?这点我还没想到,我爷爷只在那个医书上说,这种草无论怎么吃,都会有效果的,因此我们就整个送给那个日本富豪,让他研磨碎服下即可,不过我们确实觉得那种草很奇怪——怎么过那么多年,既不干枯,也不变『色』,永远是那么青翠,就像是刚从地上拔出来,正是如此的不同寻常,我们才觉得它是仙草。”
苗凯宾也很感慨地说。
“您是说那个草原上的草,其实不是真正的草,而全部是矿物质的结晶物?”魏世宏一脸吃惊地问张大军。
张大军微微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如果是一般的草,几十年不下雨的话,它们恐怕早就枯死了,而那整个草原上却仍然碧草如茵,你们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你们再看看这个丘陵上的草,会有很多枯草,这才是正常的草,而那个草原上却一根枯草都没有。”
张大军说着,拿出打火机来,拔了几根草,然后烧了起来,那种草迅速变黑,并发出一种草特有的气味。
“看到了吧,这确实是正常的草,如果是草原上那种草的话,用火一烧,肯定会变成粉末的,也不会有这种草香味”,张大军边用火烤着那几根草,边向我们解释。
“没想到草原上的那种草、居然还能治愈癌症,那它们的价值可就太大了,早知道我就多拔些带出来了”,胡梦万分惋惜地说。
“是啊,我们当时谁也没想到、草原上的那些 ‘草’竟然有这种功效,唉真是可惜,但即使这是地下的空间,但那么大一个草原,也不应该凭空消失吧,更何况草原上还有那么多人呢”,冯晴晴往周围看了看说道。
“其实那个草原应该没消失,也许是它移动到更下面的空间了,我觉得这里的地层,都是能够活动的。也就是说,那个草原很可能现在就在我们的下面,只是我们不知道该怎样下去。它不可能凭空消失。”
郑旭用脚跺了跺我们站立的地面说。
虽然没找到那个草原,但我们对草原的认识,毕竟更近了一步,所有诡异现象的背后,往往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在民间传说中,地狱有十八层,难道这里的地层也分为好多层,而且每层的景『色』还都不一样。
不过当得知我们是在地下时,大家的心情又一下子沉重起来,放眼四顾,不但看不到这个空间的边界,更看不到有任何向上的通道,我们自以为逃出草原就安全了,但没想到我们仍然在地下,并没回到地面上的正常世界中。
在这个看不到边际的地下空间内,我们有种沮丧的无力感。
“难怪我们来这里的方式那么奇怪,原来这是在地下啊,真是太可怕了,要不是遇到你们,我们兄弟俩恐怕要被困死在这里了,那我们兄弟俩就跟定你们几位了,只有你们能带我们出去。”
听完苗凯云的话,我们几个是有苦说不出口,他们两个还不知道,其实我们来这里的方式和他俩一样,根本不知道如何出去,但现在我们还不便挑明。
但就在这时,苗凯宾也连忙随声附和道:“是啊,我二哥说得对,不是遇到你们几位的话,我们俩恐怕要死在这里了,不过现在我们放心了,只要在一个月只能能出去,我们就是安全的。”
“一个月之内出去我们就安全?你这话什么意思?”郑旭连忙问道。但就在苗凯宾刚要说什么时,苗凯云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苗凯宾这才好像猛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结结巴巴地说:“哦……哦……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待得时间越长,越到的危险越多。”
郑旭看了两兄弟一眼,也就没再接着追问。
虽然天空中是个假太阳,不过它还是遵循着日出日落的规律,现在它正慢慢西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知为什么,随着天『色』变暗,我感到一种特殊的压抑感和恐惧感。
王教授坐在山坡上,看着远处的夕阳,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而郑旭依然拿着苗凯云的那个金属护身符,低头自己观察着,而张大军则是走到了旁边的树林中,时而敲敲树干,时而捡起地上的落叶看看。
我们几个却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忽然,我听旁边的郑旭喃喃地说了句:“这个护身符,也许能帮我们离开这里”。
因为我和王教授离她最近,因此郑旭的这句话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了,我和王教授都不约而同地看了看郑旭,我忍不住低声问了句:“难道你想出从这里逃离的办法了?”
但不知为什么,郑旭却没正面回答我,而是反问我一句:“你还记得那个从草原上成功逃离的亥吗?”。
“当然记得,滑已经对我们说过那个亥的经历了,你现在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呢?”我不解地问道。
“也许那个亥、现在就在我们附近,此时此刻,他可能正在监视着咱们的一举一动。”
“什么?亥就在我们附近?”王教授听到我们的谈话后,连忙凑了过来,低声问道,听郑旭这么说,显然他也很吃惊。
“嗯,应该是”,郑旭笃定的点了点头。
“即使在咱们周围有人正在默默地观察着咱们,但你又没见过亥,怎么能确定监视咱们的人一定是他呢?”王教授问道。
我也被郑旭的这句话震撼到了,连忙往周围看看,但除了我们几个外,却没看到任何一个人影。
“准确地说,那个亥不是在跟踪我们,而是在跟踪苗氏兄弟”,郑旭把头靠近我和王教授,又低声说了一句。
我和王教授越听越糊涂,再一次完全跟不上郑旭的思路了,我们俩刚要再详细问郑旭是怎么回事,这时,苗凯云却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我们三个附近,我们三个便立即停止了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