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爷孙俩,可真是够狡猾的,没想到还会用这种方法挣钱,原来这两个人都是骗子啊,那咱们也就没必要再见他们俩了。e┡1xiaoshuo对了,既然审问了那三个人,那么那三个人会不会给加老头通风报信呢?如果那样的话,加老头就你不会来了。”
“这个倒不用担心,那三个人被拘留起来了,他们是无法给加老头通风报信的,因此,加老头一定会来。”
听郑旭说的这么笃定,但我心里还是将信将疑。
大家都在内心忐忑地等待着加老头的到来,但一直到了八点、八点半、九点、九点半,加老头一直都出现?这次会不会是郑旭错了,加老头也许根本就不会来了,可郑旭却好像非常有信心似的,坐在那里,静静地等着。
一直到了十点多,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当我走过去把门打开时,现来人果然就是加老头。
“不好意思,打扰了,今天你们跟着我那个孙子去找我,但因为情况特殊,我没有当时就允诺你们,给你们介绍情况,还请谅解,我今天夜里特来拜访,有些话想跟你们几位说”。
加老头高大的身躯,堵在门口,让我有种压迫感,他在门口说的这几句话,客气而又诚恳,与白天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我们客气地把加老头让进屋里,大家都暗暗佩服郑旭真是料事如神,事情的展,完全都在郑旭的意料之中。加老头进屋后,独自坐在一个沙上,胡梦连忙为他倒了杯水,老头客气地说了声谢谢,显得彬彬有礼。
他还没有开始谈正题前,我们已经猜到他说什么了——是不是先说很了解那个湖,然后再说最近需要钱还债之类的话。
大家都静静地等着加老头先开口说话,说那些我们早已预料到的话。
“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以为我来这里,是借着介绍那个湖的名义,向你们要钱,对吧?“加老头一开口,就把我们所有人都镇住了,他这句话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震撼了。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连一向镇定的郑旭,也愣了一下。
加老头接着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来,然后放在了我们前面的茶几上,当我们看清楚那东西时,都吓得浑身一激灵——只见那是个彩『色』泥塑。
看泥塑的形状,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小鬼,只见那个小鬼浑身上下,是一种蓝『色』,整个的身形,很像是猴子,但那种脸,却非常吓人——又大又圆的眼睛,就像是两颗圆圆的玻璃珠;而那个雕塑的嘴,很像是牛嘴,两个可怕的獠牙,伸出唇外。
这不是阿加说的、那种湖里怪物的形状吗?加老头忽然拿出来这种东西做什么呢?
“我知道,在白天的时候,我那个孙子阿加,告诉过你们,在湖里有一种怪物,而那种怪物,就是这个样子,对吧?”
加老头指着那个栩栩如生的泥塑,问我们几个。
“是啊,今天白天,阿加确实说过,湖里的怪物,就是泥塑的这个样子,这是你雕的吗?手艺可真不错,栩栩如生的”,王同说着,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那个泥塑,但就在『摸』那个泥塑的瞬间,最不可思议的一幕生了——那个泥塑竟然动了一下!
而王同则好像被电了似的,“哎呀”一声,迅把手抽了回来,我们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这个泥塑是是活的还动了一下,难道难道我看错了吗?”王同惊得结结巴巴地说道。
加老头没回答王同的问题,而是用手『摸』了『摸』那个泥塑,那个泥塑好像是复活了似的,开始慢慢动了起来,并且还微微出一种如蚊子一样的嗡嗡声。
大家全都看的目瞪口呆,不约而同的站起身子,我们这才忽然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泥塑,而是个活物。这时,加老头用手轻轻地拍了拍那个 ‘泥塑’,那个 ‘泥塑’又恢复了正常,一动不动地站在桌子上。
“老人家,这是这是怎么回事?”王同连忙问道。
加老头叹了口气,双手虚按了一下,示意我们坐下,大家这才稍微缓过点神来,又重新慢慢地坐了下来。
“你们看到的没错,这不是泥塑,而是一个活物,光线特别亮的时候,这种活物就会处于休眠状态,会一动不动,如果用手触碰它,它就好像是会被唤醒一样,暂时动一下后,然后会再次进入休眠状态,只有在漆黑的环境中,它才会真正醒过来,不过别看这个怪物样子吓人,但它却不会伤人的,也,平时会吃点小昆虫,也会吃些其他事物。”
“天哪,这究竟是什么生物呢?”施方看着那个 “泥塑”,一脸惊愕地问道。
加老头先把那个“泥塑”拿了起来,然后放在上衣的兜内,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这才缓缓地说道:“唉,这事说起来话长,先从我几十年前的一次经历说起吧。
我孙子是不是告诉你们,我人品极差,吃喝嫖赌,一样不少,哈,这不是事实,至于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谎话,听你说完我的经历后,你们就明白了。
其实,从我爷爷到我父亲,一直都在大上海做生意,虽然称不上是大资本家,但当时在上海最繁华的地段,有两栋别墅洋房,算是富商吧,而且我父亲算是中国比较早一批留学生,在十九岁时,就留学美国。
我爷爷本想让我父亲学商业,但我父亲却对生物学感兴趣,就学了生物学,一直获得了生物学的博士学位,才回到了上海,但后来因为抗战爆,我们家从上海离开,辗转回到了这里,因为我们的祖籍就在这里。
是我爷爷那一辈,从这里离开,去闯了大上海,并且也算有所成就吧。但随着时代的变迁,阴差阳错,我们又回到了这里。
在那时,这里还是一个小县城,我父亲在我们这个小县城里,当起了中学生物老师,我从小『性』格内向,没其他爱好,就喜欢读书,尤其是关于生物学方面的书,我父亲所有生物学的藏书,我全都读了。
考上大学的时候,也是选的生物系,本来想当个生物学家,但人生却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
那一年,是我大学毕业时的暑假,我回到了我们这个小县城中,闲来无聊,我对这个湖里,产生了兴趣,在那时,每年都会有几个人,被湖里那种红『色』的毒青蛙咬死。
在死的人中,有大人,也有小孩,尤其是小孩比大人多,因为小孩更不知道这个湖的危险,一眼看不到,他们就可能来到这个湖边,从而被那些红『色』青蛙毒死。
在那个暑假里,我们一个邻居的小孩,叫做小狗子,就是来这个湖边玩时,被那种红『色』青蛙咬了一口,过了几分钟就死了。
小狗子他爹,四十八岁时,才生了小狗子,而小狗上面,还有五个姐姐了,所以小狗子算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而且那个孩子聪明伶俐,嘴也甜,连我也非常喜欢。
没想到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就被那种毒青蛙毒死了。
小狗子的父母,就是因为这件事,精神上出了问题,而小狗子的『奶』『奶』,更是在这个悲剧生的第二天,就上吊死了,这件事对我震撼也特别大。
我忽然意识到,那些毒青蛙,是我们这个小镇的恶梦,而我正是学生物学的,所以,我就下定决心,要清除那些红『色』的毒青蛙,再也不让小狗子的悲剧在我们这里重演了。
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给我父亲时,我父亲却吓坏了,他说一定要我打消这种想法,因为那种红『色』的青蛙,极其危险而又诡秘,是一种不为人知的物种,在三百多年来,无数人想消除这种红青蛙,但都送了命,所以父亲劝我打消这种念头。
听父亲这么一说,我就更加知道,那种红青蛙有多恐怖了,但我那时,正年轻气盛,表面上答应父亲,但暗地里,却仍然偷偷地对那种红青蛙进行调查,要想了解那种红『色』的毒青蛙,就需要捉到一只,而要捉红青蛙,只能去那个湖边了。
这是极其危险的,当时我也想了很多方法,比如,我制造了一种特殊的鱼钩,准备钓一只那种毒青蛙,但没成功;又试了试网,但还是没捕到青蛙;
倒是被那种红『色』的毒青蛙袭击了两次,但幸好我早有防备——特意找了一身橡胶衣裤,那是捕捞时穿的橡胶衣裤,而且里面还穿了很厚的衣裤,但那种毒青蛙的牙齿非常锋利,它们咬穿了橡胶衣,幸亏我里面的棉衣裤比较厚,所以让我才逃过一命。
但穿了这么多衣服,又是在夏天,你们可以想想那种滋味,我大概七八分钟,就要脱了衣服,退到离岸很远的地方,休息一会,否则就会中暑,那是非常煎熬的过程。
我试了几天后,就不得不放弃了。这让我很沮丧,才真正知道这种毒青蛙多难对付,你们也许了解到了,那种毒青蛙在夜间进攻『性』更强,所以我捕那些红青蛙时,都是在白天。
因为那时我们这个小县城还很小,这里的人,差不多都互相认识,因此我捕捉那种青蛙的事情,很快也传到了我父母的耳中,我父母又惊、又气、又怕,他们甚至给我跪下,求我不要再冒险,这让我很心疼、也很内疚,也只好答应他们,不再探索毒青蛙,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随后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