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无双看来,白露能吸引她的弟弟秦无阙也是很正常的。
反正他这个弟弟只看颜值和身材,只要颜值爆表、身材好是不是有脑子、还是花瓶一个他都无所谓。
在秦无阙那里就是个看脸看身材的地儿!
倒是季寒声看上的女人,真的没办法让她不好奇。
季寒声做的也够果决够狠,白家有白心妍和白露两个女儿,他却可以好不给情面的直接拒绝出现在订婚宴上。
这也是秦无双联系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才想到的,她倒不是多爱慕季寒声,那样的男人她自知hold不住,他们不合适,所以他便不是她可以肖想的男人。
但是却是她可以因为一时兴趣而八卦的对象!
季寒声任由订婚的新闻发布将消息传得人尽皆知,然后又一声不响、毫无征兆的缺席!
这种魄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也不是一般人敢做的。
这么想着,秦无双觉得季寒声这个人却是有本事,腹黑又有心计的男人是个迷,难怪让无数人爱的死去活来。
秦母想了一下,又觉得有些不妥,便问秦无双:“双儿,无阙喜欢的人你认识吗,是哪家的姑娘啊?”
毕竟他们名门秦家,女方的出声也不能太差了,否则怎么能配得上她的儿子啊。
秦无双回过神,眯着眼睛笑了笑,要是母亲知道无阙喜欢的人是白露,那肯定会不同意的。
这种事情她也不好说什么,她还没摸准秦无阙的心思呢,也不知道那个臭小子是玩真的,还是因为求而不得所以不甘心。
“妈!无阙的事情我哪里能有那么清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心定下来呢还是说一时兴起玩玩的,反正你也知道他的性子,你强迫他、逆着他他也会跟你对着干。我们就不要管他了,等等好了。反正他才多大了,现在人结婚都晚,别着急!”
“你说的也对,我就是怕他一直不定心才准备给他物色物色合适的结婚对象的。既然他有喜欢的人,那我就可以省省心,看看他那边到时候有什么进展吧。你们别笑话我,我想到以后无阙要带女朋友回来见我们,光是想想都很激动!”
秦母说着,脸上的笑容止也止不住!
她现在就是万事不求,就希望自己的宝贝儿子能娶个门当户对、又宜家宜室的媳妇,给秦家开枝散叶。
反正他们秦家殷实,她也不指望儿子去做什么丰功伟绩。
“妈妈,爸爸,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就先上楼了!”
秦无双刚准备走,又被秦母叫住了,“哎!你过来吃点水果再上去吧,跟妈多说说无阙的事儿。”
秦无双赶紧一溜烟的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处,一边走一边背对着秦父秦母摆了摆手,“妈,你就饶了我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
秦无阙开着布加迪的敞篷跑车,在高速上连夜疾驰向b市。
他不知道自己去b市是为了什么,去见到白露和季寒声又能做什么……
秦无阙将车子开到高速上的时候才开始想这个问题,而答案是无解的。
他的心头不由的有些烦躁,于是将车子提速,开的更快了。
他去b市是要见证他们的恩爱甜蜜,还是,只是想单纯的去看看白心妍有没有做什么手脚?
“是后者吧!”
秦无阙自欺欺人的说道,然后紧抿的薄唇嘴角扬起,笑了笑,笑容十分的淡,且带着难掩的失落。
他在太多的事情上面都晚了一步,而一步却导致了步步皆错过。
他想不出白露和季寒声在b市会做什么……
白露和季寒声牵手走在街头,走到公交站台便等起了公交车。
在b市有专门设立的旅游专线双层巴士,白露在海城坐过公交车,季寒声在十几岁的时候也坐过,他在美国也坐过纽约的地铁。
这样的体验对他们来说都不新奇,但因为是两个人,有对方作伴,于是这体验对他们来说又成了活脱脱的第一次。
季寒声牵着白露的手,他们坐在上层的最前排,视野开阔可以毫无障碍的看到两侧的街景。
“这班车开往芙蓉园?”坐在那里,季寒声问正在研究地图的白露。
白露在报刊亭还专门买了一张纸质的地图,此刻她从包里拿出了地图,地图上还有她早已做好的标记。
看上去倒像是做足了功课!
“嗯,现在刚好有芙蓉花展,我们去看看芙蓉花,我长这么大也只听过芙蓉花,还没看过呢,更别说成片的芙蓉花海了。”
白露看了一眼地图,芙蓉园被她用黑色的签字笔标记的十分醒目,也写了直达的公交班次。
y2是最合适的,因为站台距离他们入住的四季锦大酒店不远。
是工作日,所以芙蓉园里游客很少,有当地的居民在散步,有带着孩子的妈妈在给孩子凹造型、拍照片。
季寒声对这种地方不感冒,确切的说他整个人就跟这种赏花游玩的格调不搭,不过他还是很高兴能陪着白露来这里散心。
一走进去入目的就是各种各样的芙蓉花,植株上花蕾众多,此开彼落。
颜色更是有白色、粉色、黄色、大红色等等,枝繁叶茂花大重瓣,有的有些酷似牡丹,看上去十分雍容华贵。
一开始是季寒声拉着白露,男人腿长步子大,但一进了芙蓉园,就变成了白露拉着季寒声。
“寒声,寒声,你快看这个颜色的真的好漂亮啊!”
“哇,这个三醉芙蓉真的好别致,真的是花开惊艳晚秋!”
白露走在前面,她拉着季寒声的手,因为高兴,就像个孩子似得惊呼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就差手舞足蹈了。
她这种出乎预料的愉悦让季寒声的心情变得更好了,他来这里是对的。
在远离海城的地方,他们可以抛开一切,很肆意的享受着相处的时光,不用拘束、不用担心被记者拍到,或者落到什么人眼里!
白露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枝干,将一朵醉芙蓉拉近到鼻端,嗅了嗅,“蛮香的!”
季寒声站在那里,抬手摘了一朵芙蓉花,他捏着芙蓉花,看着白露的侧脸,眉目柔和、温润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