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低头看向白露,甚至低低地削了起来,笑容温暖,映着光,真是清晰又明亮,笑声里带着愉悦,那么的清晰,格外的清晰。
难怪女人前扑后继的试图扑倒季寒声,嫁给季寒声,这个男人单单一个颜值就足以惹得外貌协会的女人们争先恐后了!
卧琥居的客厅里,两个人的声音在空旷而宽敞的卧琥居内格外的清脆。
就连那只躲在猫舍里一副永远睡不醒的猫都被吵醒,从猫舍里钻了出来。
它先是伸了伸懒腰,随后走着猫步靠近沙发,这只猫就是——星期二!
但它还没来得及踩着猫步靠近沙发的时候,就被一个不明物遮住了视线!
沙发上是人,是它的主人——季寒声和白露。
季寒声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地方,白露的蕾-丝衣物好巧不巧的甩到了那只刚出猫舍没多久猫头上。
或许是为了提醒“星期二”非礼勿视,那条不明物罩在了星期二的头上后,它在地上摸爬打滚地跟这个柔软的不明物斗争着。
“寒声~”白露开口说话,声音娇滴滴的,而那双氲着水雾一般的眸子,泛着水光似得,像是小鹿斑比的眼睛一般,清澈动人,此刻却又带着渴望的神色。
清纯中,却又丝丝惑人。
“有什么要说的吗?”季寒声刻意的、一字一顿的问白露,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邪气,白露听着那么邪魅、低沉的声音,只觉得耳朵莫名的痒且唰的红到而耳后。
这个男人真是恶劣的让人咬牙切齿,什么是真正的磨人,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人,说的大概就是此刻的季寒声。
白露眨着氲着水汽的眸子,一双眸子因为湿漉漉的所以愈发的黑白分明,越发的惹人怜惜,让人心动。
“什么也不说,为什么一定要我说出来~”白露垂眸轻声回答季寒声。
白露只觉得现在的自己不舒服,很不舒服!
像是被抽干了的池塘一般,期待着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这种感觉让她真的不舒服。
但是,反观季寒声呢?
季寒声气定神闲地看着白露脸上的表情,缓缓地、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笑了。
他俯下身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一下,她继续用小鹿斑比般澄澈的、晶亮的眸子看着他,他又怎么不知道?
他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一下之后,看着她有些羞赧的脸,笑着问:“这可是你说的,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自然是会满足你,自然都会给你,360度无死角的,全心全意的满足你。”
季寒声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却没等白露开口回答,这个霸道的男人已经有所行动了。
季寒声那么强势、霸道,其实事实上不管表面上多娇羞多容易脸红的女人,骨子里都是喜欢大胆直接的男人,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种坏就像是此刻季寒声的这种坏。
坏坏的、痞痞的季寒声,白露却没办法不爱,不止是爱,简直是爱死了!
白露只觉得心里甜甜的,但又有些慌慌的羞恼。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坏呢?
她这是属于什么?
属于玩火自焚,还是惹火上身?
白露闭着眼睛,到了最后这一刻她反倒是真的不敢看季寒声了,与其说是不敢看季寒声,不如说是不敢看他眼里倒映着的自己……
最后,白露缓缓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季寒声妖魅的脸,背着光,却像是刻进了她的心里一般,太鲜活了,就算闭着眼睛她也能精确的描绘出他的眉眼、轮廓。
后来,两个人就那么躺在沙发上,季寒声从身后揽着白露,将她抱在了怀里心满意足、分外的踏实,男子笑声低沉的说道:“你把徐妈支走是不是就早已筹划好的,打算吃了我?”
四个字,赤果果的得了便宜卖乖。
白露只是笑了笑,她可没忘了自己的目的,她真的想知道差的怎么样了,虽然她相信季寒声已经确定好了嫌疑人,但是季寒声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呢,不回答就不算。
白露只能再次开口问,“寒声,车祸和枪击事件你查的怎么样了,有什么眉目吗?”
季寒声把弄着白露的手指,“这种事情你别操心了,你老公会处理,这些打打杀杀都是男人做的,是不是?”
“不是!我也有权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不能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心里才能有底。”白露抱住季寒声的胳膊,这个男人的怀抱莫名的让人心安。
以前她在季寒声身边总觉得没有安全感,而现在却觉得特别的踏实,原来曾经所谓的没有安全感不过是她的不自信和自卑导致的。
这样精壮的臂膀和温暖的怀抱,只会让人贪恋。
“事情有点棘手,过程有点血腥,你真要听?”季寒声故意吓唬白露,说的很恐怖血腥的样子。
白露坚定的点了点头:“嗯!”
季寒声用下巴在她的头上摩挲了几下,她的头发黑漆漆的,乌黑柔软,光泽度也好,摩挲着很舒服,这样一头乌黑的发丝堪称完美。
他时常会用手指顺着她的长发,看着她墨黑的发游走在他的手指尖,很美,美得挪不开眼。美得他不想停下来。
过了一会儿,季寒声才开始回答白露的问题,他慢悠悠的说道:“查出来几个人,问不出个所以然所以直接往死里整了。他们肯定是受人指使,这个嫌疑也不过就是那几个男人吧,乔司白、秦无阙,亦或者白心妍。但是白心妍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应该没那么多心思做这些事情。而秦无阙嫌疑最大,他们秦家关系在海城盘根错节不好搞,如果要是秦无阙的话,事情会比较棘手。”
季寒声说到这里顿了顿,妖凉的薄唇紧紧的抿了抿,眼中隐匿着异色的流光,看上去就是神秘而不可揣摩的摸样。
随后他才继续说道:“富商、政贵和军权这三样,其实军权是最好的!富商就是钱,钱可以易主。而军权和政贵则是有权有势的,尤其是军权,一般谁敢动他们分毫?所以如果是秦无阙就很棘手,如果对秦无阙下手,秦家老爷子和秦家的人都不会袖手旁观的,这样对现在的帝景集团没有一点好处。”
听季寒声这么一分析,白露的心里不由的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