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昌佑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无奈的说道:“力量就算了,不添乱就知足了!”
蔡瑶然笑了笑,“昌佑,你这是同意让儿子来家里住了?”
秦昌佑未知可否,这可把蔡瑶然高兴坏了!
她高兴的搓了搓自己的手,一边拿手机准备给秦无阙打电话,一边吩咐家里的佣人,“今天晚饭多做几个菜,做无阙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宫保鸡丁什么的。”
这些家常菜可是秦无阙最喜欢吃的。
说完了蔡瑶然又喊住了佣人,“哎,等等……等等!算了这几道菜到时候我来做吧,无阙从小最喜欢我做的菜了。”
秦昌佑看着自己的妻子那般的高兴,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脸色缓和了些许。
——
季寒声每天会去帝景集团半天,他会回望麓苑吃中饭,然后看着白露午睡。
下午就会陪着白露,和她肚子里的两个孩子。
玻璃房里,阳光穿透玻璃,洒落在两个人的身上。
季寒声说:“卧琥居弄好了,我们下周就去卧琥居住吧。反正要带的东西不多,人都过去就好了,东西常用的带过去就好了。该添置的卧琥居都有。”
白露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都听他的没什么不好。
相反的,这种感觉很好,有人给你安排好了所有的一切,所有的麻烦都不再是麻烦,更关键的是他是懂你的。
“何医生说我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说着他的唇就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浅浅的吻了一下。
自从季寒声受伤后,她们亲昵的次数不多,她怕不小心会碰着他受伤的腿,他怕惹到她肚子里的两个小祖宗。
但仅仅是浅浅的一个吻,就惹得白露缩了缩脖子往一边躲了躲,“怎么可能,伤口好了不代表腿好了,你还要做复健呢!”
“好了就是好了,而且我咨询过医生,医生说只要小心点,我们也是可以适当增加一些夫妻生活的。”季寒声的话是什么意思白露再明白不过了。
又不是小女生,也生过孩子,也没少被季寒声耍流|氓,但听到季寒声的话她还是唰的一下脸红到了脖子后面。
季寒声靠在她红彤彤的,在阳光里看着都有些透明的耳朵,说道:“你老公年轻,年轻嘛总是精力旺盛的。”
说着,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缓缓的伸到了她衣衫的下摆里。
他手指尖的温度,灼热了她腹部的肌肤……
白露红着脸,嗔怒道:“年轻?三十岁哪里年轻?哪里年轻啊?”
季寒声在她纤细的没见一丝赘肉的腰侧摩挲了一下,若有似无的加重了力道,“你这是嫌我老了?看来我很有必要证明一下季先生年轻体壮了……”
“我说的是事实,哪有人像你这么自恋又这么冠冕堂皇的?”
季寒声笑了笑,再开口说话,声音微哑,听着颇有质感和磁性,温和又撩人。
“怎么就不冠冕堂皇了?你是我老婆,还有,我这里年轻,前前后后加起来,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到一年,他怎么就不年轻了,就是太年轻了……”
季寒声脸贴着她的脸,说着话,嘴角带着笑意。
白露听的面红耳赤,微微垂眸,就连转头瞪一眼季寒声的勇气都没有,周身更是被他弄的有气无力,软绵绵的……
“别闹了!要是被过往的佣人看到怎么办?”白露一想到这是在玻璃房,心跳就莫名的有些快,有一种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感觉。
当然,此刻是下午,太阳暖暖的,确实是光天化日。
“这种玻璃很特殊,我们看的见外面,外面看不到我们。所以……放心吧。”
说着季寒声就将白露揽进了怀里,白露惊魂甫定的想着,她倒是想放心的,只是好难。
可这种好难接受的想法还没被她说出来,就被季寒声的唇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种感觉有点刺激,但是也有那么一点——怪异!
白露有一种溺水的错觉。
许久不曾亲昵到这个地步,他对她的渴望瓦解着他的神智,也瓦解着她的神智。
这一天,他很温柔,很温柔的增加了所谓的‘夫妻生活’。
傍晚,爱德华和季琉璃放学后,季寒声和白露依旧在玻璃房里,
她躺在一旁的躺椅里,而他正襟危坐着,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给白露读书,也顺带算是给两个宝宝做胎教了。
这样的静谧的时光,她很享受,季寒声亦然。
他从没见过任何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干净,像她这样安静,安静到就算什么话都不说都让他觉得幸福。
小时候的白露敛去彪悍那一面的时候,也是这样安静。
季寒声读着读着,走了神。
白露听不到他低醇的读书声,忍不住开口喊道:“寒声?”
“寒声?”白露又叫了一声,季寒声才回过神,“你是不是累了?不读了,我们去客厅里吧,妈和孩子们该回来了!”
“我不是累了,只是忽然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白露好奇的问道:“以前的事情?什么以前的事情?”
“以前你跟同学打架的事情。”季寒声笑着说。
白露想到那时候事情也笑了,“那件事啊,我记忆犹新!那时候我还追着那个人去操场上跑了两圈呢!后来把人家给打了才觉得解气!以前以为忘不掉的事情,其实慢慢的真的就淡了,我都忘了那个同学叫什么了!”
有些事情确实会淡,但季寒声知道她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淡过。
“寒声,你说我怎么这么幸运就遇到你了呢?”白露有些得意,笑容格外的明媚,透着丝丝的小骄傲。
“我不是说过我图谋你很久了吗?所以你那不叫幸运……”
“我这叫被算计?”白露狡黠的眨了眨眼,“这种算计也是幸福的,谢谢你算计我,而不是算计别人!”
“我倒是想算计别人的,只是那时候年轻,完全就是被你骗了心,一骗还这么多年。再想算计别人的时候只会觉得心累,这一辈子图谋一个女人就够了,知足了!”季寒声先是无奈,然后又是得意,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是只增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