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声摸了摸自己弧度流畅,性感又完美的下巴。
心想,男人啊,有时候还是谦虚点好。
他躺在白露的身侧,将她掰过来,打趣似得问道:“生气了?你连这种醋也吃?”
……谁吃醋啊?
白露哼了一声,两条胳膊很快就紧紧的缠住了季寒声的脖子,然后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
咬的不重,也就仅仅是能留下两排牙印的程度,但季寒声就是那种道高一尺,他能魔高一丈的人。
他微微眯眸,嘴角咧了咧,当即“嘶——”了一声。
白露还真以为把他咬疼了,赶紧抬头看向季寒声,满脸的关切,“咬疼了?”
季寒声紧紧的揽着白露,唇角噙着笑,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肆意闲散,“是疼……”
说话间他就一吻堵住了白露的嘴……
——
萧迟在跟季寒声打过电话,跟陆晋聊过戒烟的事情之后,当天就将戒烟提上了日程。
虽然没有多重的烟瘾,但这些年下来一时要戒烟,也是很痛苦的。
即便萧迟掩饰的很好,看着不着痕迹,沈文茵没察觉出来,但韩美琦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常。
“萧迟,你在戒烟?”韩美琦很直接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身上没有一点烟味了。”说完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道,“别怀疑女人的鼻子和第六感,就像男人不怀疑自己床/上的技术一样。”
这话说的,还真是韩美琦style。
萧迟一愣,有些哭笑不得。
“你既然知道我抽烟为什么不早说,害得我藏着掖着的,也蛮辛苦的。”萧迟笑道。
“你自己做贼心虚,你那么爱演,我也得跟上你的节奏,做好配合的工作啊!”韩美琦打趣完了之后,一本正经的看着萧迟,“戒烟很痛苦吧?”
萧迟点了点头,“痛苦就对了,吸得时候不是很爽么,这就叫之前吸得,现在总要还的。”
萧迟看着韩美琦,拿出了老掉牙的那句网络用语,“美琦,你不会真的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吧?看着我戒烟这么痛苦,你还火上加油……”说着说着,他一脸的惆怅,“我抽烟,罪魁祸首就是你。”
“别给自己的自控力找借口啊!”
“美琦,抽烟也没办法麻痹我的神经,让我停止想你。”萧迟抱着韩美琦,下巴支在她的肩头,嗅着她身上的香氛气息,神经都得到了放松。
韩美琦很想揶揄他一句,好在不是想我的时候就杀人。
但,见萧迟这么痛苦,她也就收起了打趣的心思。
她心疼的拍了拍萧迟的肩膀,安抚道:“既然是因我而起的,那你想抽烟的时候就亲我一下好了。”
韩美琦转而往他的怀里钻了钻,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这样会不会对你戒烟有帮助?”
萧迟眉眼带笑,问她:“那我去公司的时候,想抽烟也可以找你吗?24小时随叫随到的服务吗?”
韩美琦抬头,就看到了散发着男性气息的突起的喉结,她顿时起了色心,在他的喉结上亲吻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萧迟忍不住哼出了声,低沉的声音,听着都有些消魂。
韩美琦得意的笑了笑,“本姑娘的吻限量赠送,所以24小时随叫随到的服务你想都不要想,不过我每天可以抹上唇膏,然后在你的脸上印一个吻痕,24小时跟着你。”
“你知不知道你紧张的时候就喜欢这样逗人,这样话多?”萧迟转而一本正经的说道,“婚礼在即,你也很紧张吧。”
韩美琦口是心非的说道:“不就是结婚吗?又不是第一次,本姑娘才不会紧张呢!”
“婚礼一辈子只有一次,我也只允许你作为新娘参加一次婚礼,所以我要给你一个盛世婚礼。美琦,有一句话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萧迟的话锋适时的止住。
说话说一半,韩美琦最受不了。
“什么话?你快说!”韩美琦急问道。
“我好像跟你说过几百次,几万次了,又好像从来没有当着你的面说过,以前我们打打闹闹,后来又错过了那么多年。”萧迟说了老半天还没说到重点。
急性子的韩美琦好奇心被吊了起来,插话,追问道:“快说重点!!”
“我爱你,美琦!”萧迟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酸,有甜,有涩。
这句话他以前应该说过吧,但那么多事情横在中间,即便是真心也染了尘埃,这一次,反倒是不掺杂任何杂质和目的的。
温柔的让她的心都融化成了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湖泊,他的话就是小石头,激起了涟漪,一圈一圈的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韩美琦垂眸,没有看萧迟。
她再肆意也是个女人。
韩美琦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他低着头,以前大波浪卷的头发如今已经是黑色的了,自从怀孕后,她已经好几年不染发了。
乌黑的发丝从肩头滑落,遮掩着她小半张发红发烫的脸。
书房里,萧迟没再说话,似乎是在等韩美琦的回应,周围安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韩美琦难得压低声音,柔和的应了一声,仅仅是一个字,“哦。”
这种小女儿的表现,反倒是让她平添了几分柔软。
大概有些东西就是这样,总能在不经意间让人的身心都跟着柔软了下来吧。
一个“哦”,萧迟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一个“哦”也足够了。
——
婚礼都是萧迟准备的,就连婚纱他也已经联系知名设计师做了最新款的。
以前的那几款定制的婚纱虽然也出自名家,无论是款式、材质依旧是一等一的好,但过去的他不想给韩美琦穿,毕竟是以前的,那些回忆也谈不上多美好。
临近婚礼,萧迟问韩美琦,“伴娘找谁比较好?”
上一次准备让何熹微做伴娘的,如今何熹微还在海城,但这一次她怕是连观礼的机会都没有。
“伴娘团正在来的路上,少说也得来自四大洲,一个小小的联合国估计是有的!”当年她在美国读的书,她的很多同学都是来自五湖四海,再加上她的性格使然,真要凑成一个联合国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