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珊脸颊热热的,垂眸不敢看萧景尘。
站在不远处的店员看着他们,忍不住笑了起来,俊男美女可真是养眼。
这种养眼程度不亚于任何一对明星情侣。
明星?
等等……
店员的目光落在蓝珊的脸上,就没有再移开。
她背过身,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个关键字“璃王妃”,首页跳出来的第一条就是关于蓝珊的新闻,换角上位丑闻。
点开来确认了照片上的人就是现在正在试衣服的蓝珊之后,店员收起手机,缓缓的转过身,见萧景尘和蓝珊还站在那里。
“萧先生,蓝小姐,衣服有需要调整的地方吗?”
“不用,你先下去吧!”萧景尘的话正和店员的意。
店员走出vip试衣间,直接去了卫生间。
她在卫生间里查看了一圈,见没有人才拿出手机打电话,“乔希,你们报社之前不是也报道了蓝珊的丑闻吗?你猜我现在看到什么了?我看到蓝珊和萧景尘一起来选礼服,姿态特别的亲昵!”
“蓝珊和萧景尘?”小记者乔希想象不出蓝珊和萧景尘站在一起的样子,“不可能吧!萧景尘是萧家的二少爷,实则是嫡出的大少爷!他怎么可能会跟蓝珊搅到一起!”
“我在这个店里做了五年了,销售定制高端的衣服,提供最优的服务,靠看人行事,我这双眼睛还能看错人?别废话了,你要是还要做后续报道那这个无疑又是头版头条,还是大独家!”
“ok,十分钟,给我十分钟我就能赶过去!”乔希刚准备出门顿住了,“我就算是拍到了估计我们杂志社也不敢报道,我们公司岌岌可危,有可能被星辉给吞了!”
乔希咬了咬牙,“不管了,我这就过去!”
乔希骑着电动车往礼服店赶,这个时间段堵车,骑电动车反倒是要方便些,而且他们杂志社是设在一个老式的小区里的,距离香港大道其实不远,用了不到十分钟她就赶到了礼服店。
乔希这身打扮自然不是去礼服店的装扮。
她把相机的镜头拧下来,换了个镜头,然后找好了拍摄的最佳位置,开始蹲守,等着萧景尘和蓝珊从服装店里出来。
大约二十分钟后,萧景尘和蓝珊才从礼服店里出来,萧景尘就是平时的打扮,蓝珊反倒是带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挡了大半张脸,她和萧景尘十指紧扣的从店里走了出来。
身后还有店员抱着两个大大的礼服盒子跟了出来,将礼服,配饰,鞋子都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里。
乔希按着快门,咔嚓,咔嚓的拍着照。
——
另一边,秦舒在家里气恼的将衣柜里的衣服都扯出来扔在了地上。
佣人不知所措,看着那些昂贵的衣服被扔在地上心疼的不得了,“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啊?好端端的怎么拿衣服出气呢,有好多衣服你买回来连一次都没穿过呢!”
“再多又有什么用,没一件合心意的!不合心意就扔了,省得看着烦心!”秦舒气的往衣服上面又踩了几脚。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去取礼服不顺利?”佣人在秦家做了20年了,从秦舒生下来就在照顾她,秦无双和冯尚耀都很忙,所以这孩子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大的。
她只是爱耍小姐脾气,本性却是很好的。
“我之前去订礼服看到了一件特别喜欢的,但是店里说那是别人定做的,死活不给我!”秦舒一想到那件衣服就来气。
他们家的衣服都是在那个店里定制的,也是超级vip大客户,但是却因为一件礼服,她可算是尝到了被怠慢的滋味。
“我问店长那衣服是谁定的,我喜欢我愿意从那个人手里花几倍几十倍的价钱买过来。你也知道,我很少这么霸道的!”秦舒气的撅着嘴,在海城,几乎没有人敢不给她面子的。
她只是真心喜欢那件礼服,一眼就看中了,得不到总是抓心挠肺的难受,这些天满脑子里都是那件礼服。
“有些时候,有些东西不是花钱就能买到的。”佣人也没多想,只觉得她是耍小孩子脾气,不疼不痒的安慰了几句。
“她不告诉我我就是越想知道到底是谁定的衣服!”秦舒气的跳脚,“怎么可以这样啊,至少告诉我是谁订的,要是真没希望让对方割爱我就死心了。她越是不告诉我我越是挂在心上!简直气死我了!”
佣人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小姐病又犯了啊!
有钱人家的小姐,就是吃饱了闲的,要是温饱都成问题你看她还有没有时间去想一件衣服!
“小姐,既然什么信息也拿不到就算了吧,我们选别的就是了,也没必要为了一件衣服生气,身体可是自己的!”佣人无奈的安慰着秦舒,看着她的大小姐性子,只觉得好气又好笑,“海城是很大,但圈子却是小。能到那里定制衣服的也没多少人,以后谁穿了那件衣服,我们总归会知道的。”
秦舒眼前一亮,美眸瞪得大大的,“说的也是,虽然以后才能知道,那时候衣服也被对方给穿了,我也不会再要了,但我倒要看看是谁,到底是谁让店长的口风那么紧!”
佣人几句话本是想安慰秦舒,让她放下这茬事儿,人喜欢一个东西有时候很快就会被另一个东西取代,更何况是衣服这种三天两头上新款,上潮款的东西。
但秦舒却是记在了心里。
“马上就到我的生日宴了,我爸妈是不是依旧没时间?”秦舒从衣服上移开,坐到了床边上,看着佣人收拾地上的衣服。
以前,她也想跟父母相处的时间多一些,一家人也拍一张全家福。
这种期待她压在了心底,不敢多想,怕会失望,失望了她会更叛逆,可再叛逆好像也没有用,偌大的房子找不到家的感觉。
她长这么大,自有记忆以来,秦无双和冯尚耀只参加过她的十八岁生日宴,庆祝她成年的成人礼上,她的父母也只是匆匆的赶了个场子就走了。
今年的party有些特别,也是她最不希望父母出席的一次。
“先生和太太说今年会参加的。”佣人的声音很温和。
“那可不行,我爸妈今年绝对不能出现在生日party上!”秦舒嚯的从床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