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很快过去,扶摇盛会终于进入尾声。
其中,苏尘也没有食言,果然请来了一名“神秘高人”,做了一个讲课环节。所讲的武道和丹道内容,令人耳目一新,许多人直呼受益匪浅,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过实际上,这神秘高人就是苏尘自己用真龙变假扮的。以苏尘的武道和丹道见识,做这种讲课,自然绰绰有余。
经过这个环节,到场的所有人,在深感受益匪浅的同时,也是对苏少城主的神奇来历,有了更多的猜测。很多人都认为苏少城主背后大有来头,否则不可能请到那般神秘高人。
各项环节轮番过后,压轴的便是拍卖环节。
在这拍卖环节之中,最受瞩目的,自然是苏尘特意拿出来拍卖的三颗无疆丹。
在一番激烈的拍卖之后,三颗无疆丹,最终分别被三家万圣城周边势力拿下。
至于以参商子为首的几个散人强者,他们还在等苏尘的那颗无疆丹报酬,所以这个时候,自然没有跟大势力们抢夺无疆丹。
但即使如此,三颗无疆丹仍然拍出了天价。
而且,即使三家势力是天价竞拍到无疆丹,但他们仍旧算是承了万圣城的人情,对万圣城和苏少城主满是感激。
因为,无疆丹这种神奇丹药,平时他们哪怕是有再多财富,也绝对没地方买去。这还得多亏苏少城主将无疆丹拿出来竞拍,他们才有机会得到。
万圣城借助这三颗无疆丹,也算是多了三家盟友。
沸沸扬扬的扶摇盛会,终于结束了。不过,关于这扶摇盛会的种种,却是没有那么快就被人遗忘,而是成了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
在战天都之中,自宗主以下,所有高层正在云集一堂。
这是战天都每个月的例行会议,基本上,除了吕老祖闭关之外,其他人只要是在宗门之中的,都必须参加这会议。
战天都的宗主,名为雷兆,此时坐在首座上。吕老祖不在的场合,他便是战天都的最高掌控者。
“诸位,今日例行聚会,除了考核大家这个月为宗门做的事之外,也要诸位谈谈如今咱们战天都所面临的一些问题。大家畅所欲言吧。”
雷兆摊了摊手,示意下面的人多多发言。
而话语落下,便有一名长老站了起来,直言道:“宗主,我请求大开刑堂,斩洪寿!”
这长老一开口,便是语出惊人。
所有高层都是骇然变色,纷纷看着这名发言的长老,不明所以。
这会议一开始,怎么张口就是要杀人啊?而且还是杀的自己人,洪寿可是宗门的核心长老,地位仅次于宗主之下。
这长老一开口就要请斩洪寿,这可是大事。
“孙长老,怎么说的要斩洪寿长老?你火气也别那么大,慢慢说。”
雷兆自然不可能他说斩就让斩,要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再说。哪怕退一万步讲,孙长老就是有再正当的理由,也不能说斩就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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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孙长老一脸怒气,哼道:“我这么说,可不仅仅是我的意见,我传达的是吕老祖他老人家的意见。他老人家虽在闭关,但知道洪寿的所作所为,也是怒不可遏,定要严惩此人,方能罢休。”
雷兆道:“是怎么回事,你说说看,本宗主自会秉公处理。”
孙长老冷声道:“洪寿卑躬屈膝,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而且还丢了咱们战天都的体面,讨好战天都的仇人。这等吃里扒外之人,若是不杀,不足以平愤。”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尴尬至极,纷纷将目光投向洪寿。
洪寿却是同样冷冷盯着孙长老,气势上也是寸步不让,起身道:“宗主,老祖也一把年纪了,难得有糊涂的时候。属下辛苦为宗门办事,不求有多大奖励,但也不能反被喊打喊杀,如果这样的话,属下的确是难以信服。哪怕是老祖的意思,属下也不服。”
这时候,却是又有一名核心长老站起来,声援孙长老道:“宗主,洪寿长老作为宗门实权高层,去参加扶摇盛会,却是大失宗门体面,讨好那苏少城主。完全忘了本宗和那苏少城主的旧日仇怨,是可忍,孰不可忍?”
同时被多人针对,众人望向洪寿长老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担忧起来了。这样的情况,哪怕洪寿长老是核心长老,那也是危险的。
洪寿长老哈哈大笑:“你们好大的本事,动不动就要对同门打打杀杀,这就是你们的能耐么?你们说我讨好苏少城主?没错,我这一次去参加扶摇盛会,的确和那苏少城主有一次碰面,谈得很深入。我只想说,你们天天在宗门里坐着,对于外面的局势又有多少了解?坐在宗门里空谈,谁都会。我知道,你们无非是出于老祖的授意,而老祖的出发点,难道又有多高尚么?他只不过是因为宠爱宣素,再加上那苏少城主当初忤逆过他而已!说到底,都是出于私心,而不是出于宗门利益的考虑。我这么说,你们应该没法反驳吧?”
这洪寿长老也不是省油的灯,岂会任由别人打压他?
“难道你已经忘了泊梁长老之死了么?”孙长老冷哼一声。
洪寿长老不甘示弱:“如果泊梁不是跟着宣素去找苏少城主麻烦,又怎会落得那般下场?再说,以二位的看法,咱们应当如何?难道真刀真枪杀到万圣城去,跟那苏少城主干一架不成?”
孙长老冷哼道:“我们战天都从来不曾吃过这般大亏,如果这种耻辱也能抛开的话,我们颜面何存?”
“没错,洪寿,你通敌叛宗,罪不可恕。”另外一名长老则是直接扣下一顶大帽子。
洪寿长老哈哈大笑:“扣帽子谁不会?要杀我,只要在座的大家都同意的话,我可以引颈就戮,绝对不会有什么不情不愿。不过,如果以为杀了我是件好事,可以解决问题的话,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