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两名没有表态的长老,心情也是糟糕起来。他们倒不是想浑水摸鱼,他们也想赢。
但他们自己清楚自己的实力,对上影符门实在没什么把握,所以根本不可能表这个态。
但此刻,他们的心态很复杂,他们不希望苏尘这个装逼的家伙赢,但他们又希望天雷门能赢这一局,心态矛盾之极。
“好了,擂台已经准备好。天雷门和影符门,双方的参赛人选请上台接受身份核验。”
云狐侯府那边,有人宣布道。
“走吧。”
秦嫣挥了挥手,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字,战!
这一次的身份核验,是为了防止有的门派上场的人选和昨天接受审核的人选不一样。必须保持人选一样,否则就要取消参赛资格了。
这身份核验很重要,不过一般来说,是不可能出现什么意外的。
核验身份之后,五个擂台的通道打开。
双方的五对人马,将会在同一时间进行两两厮杀。
至于哪两个人分配在一起,完全是随机抽取的。
天雷门这边,苏尘第一个就被抽了出来。而他的对手,竟然是影符门的副门主,实力几乎可以与门主持平。
此人,差不多有化生境四重巅峰的修为。
苏尘对秦嫣摆了摆手:“秦门主,我等你好消息。”
秦嫣见到苏尘抽到如此难缠的对手,内心也是有些失落。她是希望,苏尘和另外一名表态的长老,能抽到弱一些的对手,有绝对胜利的把握。然后,她自己再拼下一局,如此就有三局胜利。
但现在看来,如意算盘落空了。
影符门的二号人物,被苏尘抽到了,苏尘能应付得了吗?
唯一让秦嫣感到些许欣慰的是,那名除了苏尘之外表态的长老,抽取到了影符宗一个相对较弱的对手。也就是说,他的胜算是比较高的。
秦嫣没有时间多想,她的抽签结果也出来了。
其他几人,也都是陆陆续续通过抽签进入各自擂台。
“好了,五对人马,全部进入擂台。最后宣布一下规则,本次比斗,尽量不分生死,如果一方喊停,另一方必须停止,喊停一方作认输处理。如果喊停之后,另一方还继续攻击,则算作继续攻击的一方输。”
这些规矩,倒是并不复杂。
苏尘站在擂台上,心情也是平静得很。
这个对手,化生境四重巅峰,接近化生境五重,但终究没有跨过那一步。
或许影符门的手段了得,可以激发潜能,暂时爆发出化生境五重的战斗力。
但不管怎样,对于现阶段的苏尘而言,这样的对手并不足以形成威胁。
那名影符宗副门主看着苏尘,脸上有着几分嘲弄之色:“本座是不知道,秦门主是从哪里找的你这种滥竽充数之辈。不过,可以明确告诉你,识趣的话,最好现在就认输。一旦等神功催动,就算不死,也要你掉一层皮。”
(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看得出来,此人并没有将苏尘放在眼里。
苏尘倒也见怪不怪,主要是他年轻,任何对手对他的第一印象都很容易轻敌。
苏尘淡淡一笑:“影符宗修炼的只是一张嘴皮子吗?你有没有想过,大话说得太早,等一下万一输得很难看怎么办?”
对方哈哈大笑:“有趣,有趣。既是如此,本座就不废话了,一直打到你认输或者崩溃为止!”
看得出来,这人并不是在开玩笑。
说话之间,他身上已经飘浮出一道道诡异的符文,无数蝌蚪一般的金色符文在他周身围绕着。
“狂妄的小子,觉悟吧!”
说话之间,那些符文已经凝聚成可怕的力量,扭曲着虚空,以十分可怕的势头,席卷到苏尘跟前。
苏尘笑了笑,手中出现了一只巨鼎,却是千鸟域赖老祖的玉奇鼎。
这只巨鼎,苏尘从得到以来,也花时间研究过,大小收放,可以做到随心自如,玉奇鼎的特性,可以束缚对方的真元。
实际上,苏尘如果真想强力镇压对方,不必动用这宝物。不过现阶段,苏尘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真实战力,所以故意营造出一种利用宝物的假象。
这么一来,别人就会把关注度放在宝物上,而不是放在他身上。
苏尘手诀一引,玉奇鼎便是迎风而涨,其中的能量也是如同乱流一般暴涌,将那影符门的副门主困在其中。
被玉奇鼎罩住,这影符宗副门主简直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所有的攻击方式,都被这玉奇鼎给限制住。
实际上,就算不用玉奇鼎,苏尘也能轻松胜对方。用玉奇鼎,只不过是多了一个中间环节。
“见鬼,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连我的符都能克制住?”
影符宗副门主脑子里充满了疑问,但是,这些疑问,根本没有人会给他解答。
随着苏尘手诀再次一引,玉奇鼎爆发出强烈的排斥之力,让得他的身躯如同一片叶子一样被席卷起来,弹出擂台去。
嘭!
影符宗副门主摔在地上,屁股开花,狼狈不堪。
“天雷门胜出一场!”
立刻有人播报战果。
秦嫣本来正陷入焦灼的战斗,但一听到天雷门胜出一场这个好消息,顿时精神大振,战斗力也一下子得到了提升。
片刻之后,秦嫣又听到另一道播报的声音:“天雷门胜出第二场。”
这显然是另外一名表态的长老也胜出了。
天雷门连胜两场,让得各方的观战之人,都是十分惊讶。
天雷门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强势了?要知道,参赛的门派之中,基本上都把天雷门列为排名倒数第一的软柿子。
怎么突然之间,这软柿子却变得硬气起来了,难道软柿子咸鱼翻身了?
尤其是苏尘,如果说另外一名长老的胜利还能说得通,因为他抽到了影符门最弱的对手。可是这苏尘的对手,可是影符门的副门主啊,竟然也轻松取胜了?
一时之间,很多之前觉得没抽到天雷门很遗憾的门派,一下子又变得庆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