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老也是气愤得很,如果不是古云一脉起事的话,哪里会有那么多的伤亡?那么多的血流成河?
哪怕这些伤亡里面,不仅仅是神庙的人员。可是,那些无辜势力、无辜武者的死伤,同样也是让神庙感到十分心痛。
“放屁!除非老天瞎了眼,不然的话,我们古云一脉的气运,肯定繁荣昌盛。就算你们杀了我,那还有古云老祖。有一天,古云
老祖会为我们全体人报仇,灭掉神庙,将古云一脉重新发扬光大。”
古云族长状若疯狂,恶狠狠的吼道。
他虽然不知道古云老祖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没能及时赶来支援,但是,他相信古云老祖只是暂时被什么绊住,等到时间一长脱
困,就能为他们的冤魂报仇了。
“古云老祖?你想得太美了,应该是你和古云老祖在九泉之下相见才是。”
便在这时,一道讥讽的轻笑之声,突然传进古云族长的耳朵。
古云族长抬头一看,这声音,却是来自于苏尘。
“苏尘,你怎么回来了?”
吴长老也是一愣,苏尘不是去牵制古云老祖了么?怎么突然又出现在这里?
“吴长老,有好消息,神庙之主已经伤愈出关了,现在正在与古云老祖交战之中,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苏尘笑道。
“什么?神庙之主伤愈了?”
“太好了,这真是今天最好的消息。”
“神庙之主重新出关,局势终于能够安稳下来了。”
那些神庙的高层听到这个消息,纷纷大喜。
而那些选择了背叛同盟军、投效神庙的势力,闻言心中也都是一阵庆幸,庆幸自己做出的决定是正确的。
至于古云一脉,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内心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是终于破灭了。
古云老祖,是他们最后一线生机,他们在这里苦苦挣扎,也就是指望古云老祖能够赶到,解救他们。
可现在,听说古云老祖正在被神庙之主剿灭之中,这将他们残存的最后一丝信念也给摧毁了。
为首的古云族长,更是万念俱灰,整个人呆若木鸡,完全丧失斗志。
神庙众强者一拥而上,很快就将古云族长给灭了。
古云族长一死,其他的古云一脉之人,更是纷纷放弃抵抗。
神庙也没有将这些古云一脉之人统统杀死,只是将古云一脉的主力给诛杀了。剩下的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这场轰轰烈烈的叛乱,终于走到了尾声。
神庙大军,以风卷残云的速度,将古云一脉平定了。
接下来,就是处理那些跟着古云一脉一起叛乱过的势力。对于这些势力,神庙承诺过让他们戴罪立功。
这些承诺,自然也是都会兑现。毕竟现在对于神弃之地来说,最重要的是安抚人心,让局面尽快稳定,所有人的情绪尽快平静
下来。
而那些本来就没有参加叛乱,而是自始至终坚定支持神弃之地的势力,那就更加应该大力嘉奖,让他们得到应有的待遇。
这其中,古通一脉和古药一脉,是最大的受益者。这两个势力作为四大脉其中的两脉,从头到尾一直是坚定的站在神庙一边,
即使被同盟军围困得再难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动摇。
现在叛乱平定,这两家势力,自然受到了不少的赏赐和嘉奖。而在古云一脉和古丹一脉基本覆灭的情况下,昔日四大脉鼎立的
局面,也是变成了现在的两大脉共存。
而神庙对于这一点,也是顺其自然的态度,反正又没有什么规定一定要有四大脉,两大脉也没什么不可以。
至于苏尘,作为这一次平定叛乱的第一大功臣,也是受到了来自各方的关注和景仰。
而在叛乱平定之后的第二天,神庙之主也是带着古云老祖的头颅回到了神庙。这古云老祖在顽抗了整整一天一夜之后,还是终
于没有敌过神庙之主。
至此,神弃之地的乱局,算是彻底稳定下来了。
这一次叛乱,导致四大脉之中有两大脉覆灭,而其他的势力,也多多少少都有些损失。
可以说,经过这一战,神弃之地是元气大伤。
所幸的是,因为叛乱平息得快,所以至少没有破坏到神弃之地的根基,也没有达到完全无法修复的程度。
只是,对于神庙来说,这一战也算不上大获全胜,只能说是一场惨胜。
不过,即便是惨胜,那也比失败强一万倍。
“苏尘,这次你是立了大功了,对我也是有救命之恩,照理来说,怎么嘉奖你都不为过。”
神庙之主的洞府里,神庙之主正在与苏尘说话。
“是前辈自己气运深厚,挺过了这一劫。我的丹药,只不过是加快这个进度而已。”
苏尘这话,倒也不是全然的谦虚,虽然他前世是丹帝,但现在受限于魂力水准和原材料,不可能真炼制得出来绝对逆天的丹药
。如果神庙之主真的必死无疑的话,苏尘现阶段也是没办法的。
但是,好就好在神庙之主当时虽然被偷袭重伤,但还残留一丝生命精华。也就是这一丝生命精华,让得苏尘的丹药能够起到神
奇的效果,使神庙之主在短短数日之内,就恢复了状态。
所以,说是神庙之主自己的造化,倒也不为过。
“你就不要谦虚了,这神弃之地这么大,应该有你需要的东西,尽管开口。”
神庙之主道。
“不必了。”
苏尘却是婉言拒绝,“我只想完成来此的使命。”
“天道之书么?”
神庙之主深邃的双眼注视着苏尘,“有时候,我确实有些好奇,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身上的一切,都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就连帮神庙平叛这么重大的事,你也不求什么回报,只想完成拿回天道之书的使命。这使命,你又是在什么情况下接到的?”
“不过,你别误会,我说这些不是质疑什么,也不是凭借身份在压你,只是单纯的一个人对于另外一个人的好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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