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工厂里的伙食比她家里好的缘故,小月似乎长高了,脸色也比才来时红润了不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虽然她今年才十五岁,但已经可以肯定将来会是个美女。
在小店里又待了十多分钟,万帆借口到河边洗脚,就带着李强去了河边。
谢美铃马上吵吵也要去洗脚就带着小月也跟着去了河边。
李强和小月也就在河边胜利会师了。
到这个时候,万帆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你们两个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吧?”
万帆有点不放心,生怕这两个家伙踩过界,这连点保护措施都没有要是一不小心弄出个下一代就热闹了。
“保证不会,我就是和小月说说话。”
“保证不会?男生某些那什么上脑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小月别怪厂长啰嗦,你可千万要把好大门,千万别让贼人溜进去。”
小月脸像火一样发烧,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说啥呢?咋说话一点没把门的呢?啥话都说。”谢美铃拧了万帆一把。
现在说出来是给他们打预防针,也比到时候出事强。
如果他俩现在要是弄出事儿,李红她妈一定会恨他的。
“好了,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九点钟给我回去睡觉,听到没有?还有别走的太远了,钻苞米地也别钻太深了,别出什么危险。”
某人啰嗦完了,带着谢美铃离开了河边。
“咱们去哪儿呀?要不咱们也钻苞米地得了。”某人厚颜无耻地说到。
“能想点正经的不?到我家房场去看看吧。”
某女人不同意去钻苞米地,某人立刻觉得这世界仿佛失去了光彩,似乎活着也没啥奔头。
谢美铃笑得浑身乱颤,拉着没精打采的某人来到了她家的房场。
万帆上次到房场来是二十号,这又过了两天。
两天的时间房场足以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了。
上次他看到的是才开始砌砖,而现在已经可以看到整栋房子的轮廓了。
由于整栋平房是框架结构,因此砌砖的速度非常的快,超出了万帆的预料。
原本他预计砌砖会用个四五天的时间,但是现在一看,砌砖工程已经完毕了。
下面就是打房盖混凝土,待房盖混凝土凝固完毕就是做上盖防水,这样这栋平房的房筒也就盖好了。
房筒拉起来,剩下的就是屋里抹灰,外墙美化。
再有一个月用不上十月一就可以入住了。
今晚谢国民在厂子值班,晚上守在房场的是谢斌。
万帆就和谢斌坐在一堆红砖上,一人一支烟东拉西扯。
谢美铃靠在万帆的后背上哈欠连天。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儿?让她睡觉她看电视不睡,现在不到睡觉的时候她反倒昏昏欲睡了。
怎么净跟老子唱反调?
万帆有很长时间没有和谢斌好好聊聊了,因此天南海北聊的非常过瘾,三扯两扯就扯到感情方面的事情上去了。
“咱们队有不少小伙都有对象了。”
“有多少?说出来听听。”
“栾义勇有媳妇了你知道不?”
“不就是唐华吗?”
这个事儿早就有苗头,当初唐华在狐仙洞下被栾义勇忽悠万帆就感觉他俩将来会有故事。
谢斌点头:“那许俊呢?”
“许俊也有了?这个真不知道。”
许俊万帆可是一点苗头没看出来。
再说对于车间里的事情,万帆当然没有谢斌清楚。
“你永远猜不到许俊的对象是谁。”
“猜不到就不猜,现在岁数都小,有了也不一定将来能成,娶回家的时候才算数。”
某人后背传来一阵疼痛。
某娘们这又发什么神经?
难道自己刚才说的岁数小将来不一定能成犯忌讳了?
麻痹的老子又没说你和我,你跟着架什么秧子?
“我有点冷。”后背的女人说话了。
女人真麻烦。
万帆准备把自己身上的半截袖脱下来给谢美铃穿上,但是他身上就穿了这么一件,脱给她自己就赤膊了。
“那么回去睡觉呀?”
“好!”
万帆看看时间,这也快到九点了就站起身揽着谢美铃的腰从东面往家走。
他准备把谢美铃送回家就去等李强他们回来。
人家闺女送到自己厂子干活,不能让人家没结婚就大肚子。
在快走到厂子门口的时候,借着厂子门口那块水泥广场上的灯光隐隐约约看到从西面小店方向有两个人影慢吞吞地向万家院子大门走来。
“这两个家伙还算听话,九点真回来了。”万帆松了一口气。
“你这算不算是棒打鸳鸯?人家在一起本来是要对待一会儿的,你非让人家九点就回来。”
“鬼扯!以前咱俩约会的时候你怎么待一会儿就想往家跑?”
“我那不是怕我妈吗,现在约会我什么时候还急着往家跑了?你个没良心的。”
某人又被又拧又掐了一顿。
万帆和李强小月就在厂子大门外相遇了。
小月有点不好意思,匆匆和万帆谢美铃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宿舍。谢美铃也打着哈欠回万帆老房子。
万帆敢肯定这货回家只要一看到电视机屏幕,眼睛保证比灯泡还亮。
万帆和李强则走进了万家楼房。
李红父母被安排在二楼居住,二楼是他们女儿和女婿的地盘,他们当然要住在二楼了。
所以李强也在二楼住。
二楼有那么多房间,一人住一间都够了。
万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了一会儿电视,十点多钟也睡觉了。
第二天是八月二十三日。
今天对于万帆来说是个重要的日子。
今天是传呼台开业的日子,上午他必须到街里去。
“早晨你又开车去哪里?”谢美铃一看这货又要开车跑就追出来问。
“我和人家合开了个传呼台,今天是开业的日子,我得到场。”
“我也要去!”
万帆笑了:“乖!现在还不到你出场的时候,等明年咱们定亲了我就带着你出去,现在出去人家会以为我带个小姘呢。”
“啥叫小姘?”
万帆有点卡壳:“就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的意思。”
“呸呸呸!这谁发明的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