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原本能跟武松套上近乎的应该是他才对啊,因为阻止武松打虎的那个主线任务原本是他的啊。
结果他耍了心眼,借对手的力量完成了这个主线任务,原本他还挺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的脑子好使了。但现在也笑不出来了,他果然还是不太适合动脑子玩心眼啊……
然而眼下这个状况,他再不擅长动脑子耍心眼,也只能这么去玩了,没办法,眼下跟对手玩硬的那就是找shi啊。
而且这个节骨眼上,王逸尘也不敢玩什么装逼之道,玩什么打压了。毕竟装逼之道也是有失败几率的,打压也有可能把主角给真打趴了。
眼下对手实力太强大,还有游戏者相助,玩这种打压装逼的把戏就更是要谨慎了。
想了想,王逸尘将运输大队长型的龙套留在了店小二主角身边保护他的安全,防止对手用强直接干掉自己的店小二主角。然后将足智多谋的军师型高手派出去打探消息先。
这个军师型的高手是个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在这个位面中的身份是那店小二主角的帐房先生,长的人模狗样,一脸奸相。事实也的确是很精很贼的一个人,非常典型的狗头军师一枚。
他看似漫无目的的在武大郎所住的区域内转了一圈,悄无声息的就把该打听的一切都打听清楚了。
原来眼下这剧情已经发展到潘金莲和西门庆即将成就好事的阶段了,虽然两人还没正式勾搭上,但西门庆已经挨完了潘金莲的那一叉竿,而且跟王婆搭上线了,要拿下潘金莲,“脱衣解带。无所不至”,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王逸尘的任务是撮合潘金莲和西门庆,并且在武松的魔爪下把这对狗男女救下来。而他的对手是要帮武松干掉这对狗男女,两人的目标背道而驰。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首先他们都必须让小潘和小庆变成狗男女才行,否则后边的剧情就进行不下去了,任务也没法做了。
所以眼下王逸尘还不必担心他的对手会扰乱剧情,只管做自己的安排就是了。
不过王逸尘却也没着急安排剧本影响剧情,而是让他的军师型高手继续在阳谷县城内转悠,看看还能不能有什么惊喜的发现。
王逸尘和他的对手各自的主线任务,看上去难度似乎有着很明显的差距。毕竟,原剧情里。潘金莲和西门庆就是被武松干掉的。
这段剧情中,武松是第一武力,对潘金莲和西门庆的优势是碾压级别的。所以跟在武松这条大粗腿后边对付潘金莲和西门庆,这几乎没有难度可言,根本不需要游戏者出手,武松自己就能轻松搞定了。
而反之,想帮潘金莲和西门庆从武松手下脱险,这难度可太大了。以武松的武力,派几个龙套上去压根就是找死。
但这不合常理。
通常而言,类似这种位面养成战式的pk战。对战双方接到的主线任务难度应该是大致相同的,没有理由差距那么大,不然就太不公平了。不公平的游戏,是不会有人玩的,以颜光圣的能耐,肯定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所以王逸尘判断,这个参赛位面当中,应该还隐藏着一些剧情或者人物,能够帮忙对付武松,这样才能保证参赛双方的主线任务难度相当,保证游戏平衡。
王逸尘要做的。就是想趁时间还有,试试看能不能把这隐藏人物或者隐藏剧情给找出来。
然而这一次。王逸尘的判断似乎出现了错误。
军师型的高手虽然不是专业刺探情报的高手类型,不过凭着脑子活。为人机警,足智多谋,却是非专业人士里最适合打探情报,分析信息的。
然而这次,王逸尘的军师型高手在阳谷县里晃悠了一整天,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最后晃悠着晃悠着,不知不觉又来到了王婆开的茶馆处。
“算了……还是关注一下剧情发展进度得了。”眼看一天都没什么收获,王逸尘对自己的判断也出现了动摇。
无奈之下,王逸尘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关注一下剧情发展程度,看看小潘和小庆同学已经勾搭到哪一步了,顺便也让自己歇一歇——将意识附着在龙套人物身上,比附着在主角身上更耗费精神力,而且龙套活动的越剧烈,精神力消耗越大。
慢慢的踱进了王婆的茶馆,军师型高手点了一盏酸梅汤,坐下来慢慢的喝着。
而王婆给军师型高手上完茶之后,又立刻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茶馆的一个角落里,跟一个年轻男子细声攀谈。
这个年轻男子长得还算周正,就是骚气太重,打扮和气质都极尽骚包之能事,好像生怕别人认不出他的身份来似的。
没错,这年轻男子,正是水浒传位面第一骚男——西门庆。
王婆和西门庆攀谈的声音放得很低,几近耳语,普通人是不可能隔着几米远还能偷听到这两货在聊些什么的。
好在王逸尘派出的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高手卡创造的高手,哪怕是军师型这种智力型的高手,比起普通人那也是强得多了。
王逸尘这军师型高手,那也是身负内力的练家子,远比普通人耳聪目明,再稍稍调动一下内力,立刻就将王婆和西门庆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了。
这两个一个明骚,一个闷骚的****,正在聊一件非常骚包的事——如何勾搭潘金莲。这会,王婆正在向西门庆兜售她的泡妞理论。
王婆的这一段理论,算是水浒传位面里,甚至放在其他任何位面里,都算是极为经典的泡妞理论了,简直令人赞叹。
王逸尘在穿越前早就看过这段理论,印象很深刻。现在再听真正的正主亲口复述一遍,依然觉得兴趣盎然。
王婆首先论述的是。什么样的男人才是能让女人疯狂的男人?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在风月场上无往而不利?什么样的男人会让女人沾上就忘不了?
王婆高度总结为五个字:“潘驴邓小闲”。
潘,是指潘安之貌。
鸨儿爱钞,姐儿爱俏。小鲜肉总是更能吸引女人的注意。这是古往今来都不变的真理,还真别说只有男人好色。
驴。是指驴儿大的行货。翻译一下就是:器大活好。
这是只有女人才能知道的真正好处,女孩可能未必特别了解这种好处的重要性。
不过没有关系,因为女孩成熟得快。
从男孩到男人,可能需要经过长期实战,经过很多个夜晚才有可能完成升华。但从女孩到女人,一个夜晚就够了。
男人这种能力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著名的男宠嫪毐,就是因为那话儿能“力举车轮”。才会让吕后爱不释手。
在某些h系的位面里,这种能力甚至跟主角光环一样,是决定性的能力。
驴字下面是个邓字,邓是指汉朝的邓通,这位兔爷靠卖菊花取悦皇帝,然后得到了铸钱和开铜矿的特权,富可敌国。
所以这邓字,自然是指有钱。
男人有钱,就好比女人有貌。这是不会被淘汰的硬指标,足以掩盖其他不足。
女人是一白遮百丑。男人是一阔遮百丑。只要有钱,太监也能娶老婆。
小,就是棉里针似的忍耐。能放得下身段,讨好取悦女人。
这个世界上不乏“好汉娶赖妻,赖汉娶花枝”这样的错位爱情,可能很多人身边也有这样的实例:有些抱得美人归的男人根本不帅,也不是很有钱,甚至压根只是小混混。但人家就是能把女神抱回家,真是气死人。
但其实这些男人并非一无是处,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了解这个“小”字的含义。
小字并非是指一味的忍让。甚至作贱自己,成为女人脚底下的泥。或者是备胎。这种男人女人是不稀罕的。
小是指懂得换位思考,能够忍耐女人跟男人的思维差异。
女人在面对自己亲密的异性时。大多时候的确是不讲理的。孔夫子说的,女人跟小人一样难打交道,“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你疏远她,她怨恨你;你亲近她,她又要登鼻子上脸。
为什么女人会这样?这是因为女人在面对关系亲密的人,尤其是异性时,更愿意受感性支配而非理性支配。她不跟你讲理,只跟你谈情。
你们发生矛盾了,不管这矛盾的起因是什么,道理在哪一边,搞到最后都会成为态度问题。
男人跟女人讲道理,多半是这样一个结果:争吵,男人理屈,男人道歉。
争吵,女人理屈,但是,“好啊,你居然敢吼我!”,男人道歉。
女人就算要讲理,那也是在满足了感情需求,情绪平复之后的事。
所以经常会有男人觉得很委屈:明明是她没有道理,为什么到头来还是要我道歉让步?不理她不行,理了就得吃亏,什么事吗?
孔老夫子就愤愤的说了:“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
很明显,孔夫子是懂女人的,估计可能还吃过女人的亏。
这就是男女思维的差异。男人跟男人也会吵架,甚至打架,但绝少撕逼。因为男人跟男人有道理可以讲,道理总有对错,弄明白了道理,大家该决斗决斗,该竞争竞争,该和好和好,短平快,一目了然。
但是女人跟女人,矛盾最终总是会演化为撕逼。撕逼时间一长,就会完全搞不清楚究竟谁是谁非,结果只能是为了撕逼而撕逼。
再牛逼的柯南,也搞不明白女人撕逼的所以然。
所以所谓的“小”,是指理解并迎合女人的这种心态,并在这方面给女人以迁就。
这种迁就女人很难从同样德性的同性身上感觉到,却可以从男人身上得到,自然就容易被打动。
作为感性动物的女人,她未必会记得你帮她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却会记得你的贴心和知情知趣。
女人喜欢说的所谓“给的再多,不如一个拥抱”云云,其实已经是把话说的很明白了。
能做到“小”字精髓的男人,就算其他方面条件不足,一样可以打动女人,这丝毫都不奇怪。
泡妞五字真言的最后一个字,是“闲”。
这同样是无比重要的一个字,甚至某种程度上比前面四个字还要重要。
所谓闲,就是有时间,有工夫。网上流传这样一句话:“泡妞就像挂扣扣(qq),每天挂两小时,很快你就可以太阳了。”
这话生动的说明,泡妞是个水磨功夫。
正所谓“烈女怕缠郎”,女人最招架不住的其实就是那些有闲的男人。
假如把女人比喻成碉堡要塞,那男人就是攻坚的勇士。
谁都知道,想要攻克要塞,有很多办法,比如你有碾压级的实力优势,可以一鼓而下;比如你足智多谋,可以用计拿下要塞;比如你有威名,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
但是事实上,熟悉古代战争史的人都应该知道,绝大部分要塞,都是被同一种方式拿下的,那就是要塞被长期围困,弹尽粮绝,然后被拿下。
男人攻略女人也是如此。
样貌,金钱,甚至情趣,都可以满足女人部分要求,但不可能一劳永逸的让一个女人永远死心塌地。
因为女人最大的敌人,其实是寂寞。
而寂寞,不是金钱,样貌,或者情趣可以解决的,只有长期的陪伴才能对付寂寞。
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女人明明嫁了个有钱有貌,人人羡慕的男人,却还是会出轨,甚至出轨对象只是个条件平平的男人。
这也是为什么,和尚总是容易搅进桃色事件里,混混也能得到美女垂青,因为这两种人,都是最闲最有时间的。
可以想象,一个男人若是同时拥有“潘驴邓小闲”这五大泡妞神器,自然可以在风月场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成就百人斩,千人斩的威名。
这段五字真言理论,可谓把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分析的至尽至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