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扶萦看着身体贴合在一起的两人,顿时觉得十分碍眼。
没有一句解释,直接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宋雨惜今天太反常了,她好像很着急。
急到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陷害她,可是她在急什么呢?
以前的她只会对自己伏低做小,今天竟然不惜得罪,也要栽赃陷害她。
一时间还真有些摸不透她的心思。
门外的白辰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面带委屈的宋雨惜。
心里一阵懊恼,刚才他就不该让小扶萦直接走掉,至少也要先证明了她的清白再让她走。
他不信一向乖巧可爱,柔柔弱弱的小扶萦会将人推倒。
门外的两人也让他觉得颇为碍眼,还不如去陪陪小扶萦说话。
叩叩叩......
白辰小心翼翼的叩了叩房门,“小扶萦,我能进来吗?”
“进来。”
白辰心下一喜,连忙也推开了房门。
季宴伸过头想看看里面的季扶萦,门又瞬间被关上了。
“阿宴,我脚有些痛,你抱我过去坐一下。”
宋雨惜察觉他的视线望向了门内,赶紧喊着痛转移他的注意力。
季宴总觉得今天的宋雨惜有些不同,但到底是哪里不同他又说不出来。
房间内。
季扶萦捧着手机坐在阳台上,看着走过来的白辰,乖巧的喊了一声,“白辰哥”
她低着头,心情很是复杂,别人招惹她,冤枉她,她都可以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可面对宋雨惜,她就做不到这一点。
大哥和她交往两年了,几乎快到了谈婚论嫁,而自己却因为意外和大哥......
终究是自己愧对了她,能忍就忍忍吧。
“小扶萦,你怎么了?”白辰把手凑到她的面前摇了摇。
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难不成是刚才被宋雨惜给吓到了。
一定是这样,她那么胆小,那么脆弱,心里一定十分害怕。
“我没事,你今天怎么来了?”
“很久没看到你,听说你现在也住云顶之巅就过来看看你。”
“嗯,去了季氏实习,我爸妈说住这里比较方便。”
“好,等我有空去找你玩。”
两人聊了一会儿,到了差不多十点半,白辰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而宋雨惜却还在缠着季宴,怎么都不愿意离开。
“阿宴,我们明明是男女朋友,我为什么不能留下?”
宋雨惜是铁定了心,今晚一定要留下,就算是软磨硬泡,她也要拿下季宴。
她相信,只要他得到她的身体,就会一直迷恋着她。
就像季渊一样。
“我不喜欢婚前住在一起,你再忍忍吧。”
“反正我们都会结婚,婚前婚后又有什么关系?”宋雨惜急了,声音也增大了几分。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一颗头颅探了出来。
“吵到我休息了,要不你们去开个房?”
宋雨惜的脸被气得通红,连嘴角都在微微抽搐着。
每次都是这个贱人在坏她的好事,不行,一定不能让她继续住在季宴这里。
悲痛的眼神看向季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只是想留下陪你而已,扶萦她怎么能......”
忽然,她流下了眼泪,肩膀抖动个不停,口中发出了轻轻的抽泣声。
季扶萦瞳仁一颤,惊诧的凝望着她。
“好心提醒也有错,我怎么你了。”
原本轻微的抽泣突然变得猛烈,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你没错,是...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边哭还边往季宴的怀里缩,整个人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季扶萦脸色惊变,眼神凌厉,“这么会演怎么不去演戏呢?”
“扶萦,不许多话,回房间去。”
她的话被季宴喝停了,从小宠爱她的大哥第一次喝斥了她,还是为了别的女人。
“看来该走的人是我,抱歉。”
季扶萦拿了手机和车钥匙快速的跑出了大门。
“萦萦,萦萦你回来。”季宴正要追上去,却被宋雨惜牢牢抱住。
他慌了,真的慌了。
萦萦临走前那平静且陌生的眼神让他感到害怕。
“阿宴,是我不好,你不该斥责她的。”
“你今天到底想做什么?”
他的语气尽量克制,但话里话外还是有不满和问责呼之欲出。
这么晚了,萦萦一个女孩能去哪里?
不行,他得出去找她。
“你先回家,我去找萦萦。”
宋雨惜眼底的怨毒几乎都快溢出来了。
季扶萦你真该死。
我是不会让季宴出去找你的。
闷哼了一声,宋雨惜的身子软软的倒下,昏迷不醒。
季宴只能先把她送进医院,再去找季扶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