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季宴的话打击到了白辰,什么叫连他都败了,今天他就跟对方较上劲了。
手上的速度渐渐加快,再一次攻入了对方的系统,三秒不到就被打了出来。
他还是不信邪,反复攻击了六次,结果都没有例外,他真的输了。
“行了。”季宴的语气有些不耐,“让你来查人,没让你跟人较劲。”
虽然他对那个人也感到好奇,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先还萦萦一个清白。
白辰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哦,萦萦的事比较重要,这个人总有一天会被我揪出来的。”
没有了干扰,白辰和七杀星几乎是同时查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份。
总经理办公室。
季扶萦怔怔的看着刚刚收到的消息,“宋雨惜,竟然真的是你。”
她的心瞬间没底了,最难泯灭白月光,初恋和现任,季宴这一次会怎么选择呢?
拿着查到的证据,她几次想直接冲向总裁办公室,可是刚走到门口,她就后悔了。
万一季宴选择了宋雨惜,这个结果她可以承受吗?答案是不能。
季扶萦无措的时候,季宴也盯着面前的证据犹豫不决。
“宋雨惜,怎么会是她?”
白辰害怕季宴会偏袒宋雨惜,本来想替萦萦说几句话,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需要别人强调的感情那都不是真心的,如果他足够疼爱萦萦,不用自己说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白辰,你先回去吧,改天再请你吃饭。”
“好,那我走了。”
白辰离开后,办公室瞬间安静。
季宴点燃一根烟,神情落寞的站在落地窗前,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眉峰几乎皱到一起。
这件事一澄清,宋雨惜必定会身败名裂,下半辈子也只能在牢里度过。
不澄清,萦萦就要顶着黑锅遭人指指点点,他怎么舍得?
季扶萦走到门口时,地上已经散落了一地的烟头,足以证明他有多为难。
“季宴。”她的嗓音不像以前那么娇糯,“你查得怎么样了?”
季宴掐掉了手里的烟,转身进了卫生间,直到烟味淡了许多才走出来。
他拉着季扶萦,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精巧的下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
要告诉她幕后的真凶是宋雨惜吗?
不说的话,万一以后被她知道了,这个小女人还不得炸毛。
“是宋雨惜。”
季扶萦瞬间有些呆滞,就这么告诉她了?
来的时候她都设想过了,季宴一定会隐瞒着她,没想到和她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然后呢?”
女人没有半分惊讶和气恼,只是淡淡的问了句然后呢。
“你想怎么做?”考虑了半晌,他还是想听听女人的意见,毕竟她才是受害者。
“我想怎样都可以吗?”她眨巴着眼睛,十分无辜的问道。
季宴差点失口说出“都可以”
“你先说说看。”他紧了紧抱着季扶萦的手,“我再给你答复。”
哼,看来他还是要偏袒那个女人,她决定了,如果他偏袒了那个女人,以后他就别想再碰到自己半下。
“我不会落井下石,公事公办吧,怎么样?”
她的眼神带着隐隐的期盼,季宴会答应吗?
短短的几秒钟,她仿佛像过了几天,每时每刻都那么煎熬。
“萦萦,我发出告示证明真凶不是你,这一次……”
“别说了。”
季扶萦连忙从他身上蹦了下来,打断了他的话,是她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季宴,你到底还是让我失望了。
看着空荡荡的怀抱,季宴有些心疼,还是伤到了她么?
星楚是为了他才会失去生命,他怎么能让那张酷似星楚的脸去坐牢。
“我尊重你的选择。”季扶萦留下毫无温度的一句话,转身离开,再没有看过季宴一眼。
门口的韩啸突然看到季扶萦出来,呆楞的递上了自己的零食,“吃吗?”
“吃你的头。”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又看了看她离开的背影,火气这么大,他这是被季总给连累了。
十分钟左右,公司就发出了公告,证明勾结陆氏的人不是季扶萦。
就算公告都出来了,可有些人还是不相信。
“除了她还能有谁,这头扒着季总,那头有攀着陆辞,她的心可真大。”
“唉,谁让人家有这个资本呢,天生一副狐媚子的长相,想要男人那就是勾勾手指的事。”
这些议论季扶萦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她照常上下班,就好像她们说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整整三天,季宴终于体会到了心痒难耐是什么滋味。
季扶萦搬回了自己的房间,每天回去就直接把房门反锁,虽然还住在一个屋檐下,但两人已经三天没见过面了。
这天晚上,季扶萦还是一回到房间就把门给锁上了,眼不见为净。
脱衣服准备洗澡,脱到一半时她才发现她的床上躺了一个人。
“啊。”
季宴侧身看着那完美的曲线,嘴角扯出一丝弧度,“怎么不脱了?”
“你还要不要脸?”她捂住胸口,怒骂道。
堂堂一个集团总裁,偷看人换衣服,只有他能做得出来吧。
他掀开被子,白色的衬衫只扣住了最下面的两颗扣子,精窄的腰腹暴露在空气中。
季扶萦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该死的,美男计都用起来了。
不过他的算盘打歪了,她不是那种一被诱惑就会失去理智的人。
但是装装样子还是要的,不然今天她绝对不走出这个房门。
季宴清晰的捕捉到了女人眼底的痴迷,继续引诱着她,“乖萦萦,这么狠心,就不怕把我憋坏吗?”
季扶萦心里暗暗咒骂着,最好憋死你,那么稀罕宋雨惜,你倒是去找她发泄啊。
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小背心,姣好的身材牢牢的牵制住了季宴的注意力。
“阿宴,三天不见,人家都等不及了。”她的唇轻轻贴了上去。
季宴从没见过她这么娇媚的模样,一时间难以把持,咔嚓一声,皮带解开了。
季扶萦还想继续撩他,一股浓郁的烟味突然熏了她一鼻子。
“咳咳咳,烟味太大,还是算了吧。”
“别,我去洗洗,马上就回来。”
十分钟后。
空荡荡的房间和被上锁的主卧,他知道自己被那个小女人耍了。
“季扶萦,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