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真人疾行,很快就来到分身九号觉远布置大阵的地方。
分身九号走的匆忙,并未拆除大阵还保留着完整的模样。太乙真人轰开大阵,感受到了里面浓郁的佛门气息,顿时大怒:“好个秃驴,竟然敢算计我阐教的宝贝!”
愤怒的太乙真人轰碎了大阵,气的他愤怒的发飙,这是一个童子飞来。太乙真人顿时大怒,心中思量,都是你家主人,没事抢我徒儿的宝贝干什么?该死,一掌向那童儿拍去。
彩云童子虽然被哪吒打伤,但还是担忧自家师父,远远看到太乙真人在那里毁灭现场。心中了然,自家师父肯定凶多吉少,连忙转头就跑。不想身后一股恶风传来,‘嘭’的一声将拍到大山中。
好在距离够远,彩云童子只是被打成重伤,未被打死。待太乙真人走远了,哭着飞往南海方向去了。石矶娘娘虽然性格不讨喜,但是身为截教万仙中的三千上仙之一,也是有很多好友的。尤其跟三霄娘娘关系最好。彩云童子去南海就是寻三霄娘娘,为自家娘娘报仇。
那太乙真人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一,寻常人不是对手,只有三霄娘娘能打得过他。且不提彩云童子去南海搬救兵。只说,陈塘关外。
蚩于邹带着十万天兵天将,数千艘宇宙飞船,遮天蔽日覆盖整个陈塘关的上空,宇宙飞船的炮口亮起,准备随时轰碎陈塘关。
四海龙王东海龙王敖广,西海龙王敖闰,南海龙王敖钦,北海龙王敖顺,领数十万龙将、龙卫,虾兵蟹将,掀起漫天水势,伫立在陈塘关的外边,只待一声令下就会水淹陈塘关。
“陈塘关总兵之子哪吒,残害天庭正神行云布雨龙身敖丙,巡海夜叉李艮,其罪当诛,按律当斩!如三日之内未交出哪吒,将毁灭陈塘关这罪孽之地。”
“陈塘关总兵李靖,纵子行凶,不加以管教,其罪不小。即刻收押,没收陈塘关镇关之宝乾坤弓、震天箭。”
陈塘关内无数百姓早已慌乱不堪,在城中四处奔逃,想要逃出陈塘关,却被驻守在关外的天兵射杀。有人大声疾呼:“蚩于邹元帅啊,不关我们的事啊!所有的事情都是哪吒贱子一人所为,不关我们陈塘关百姓的事啊!”
“是李靖夫妇,都是他夫妇二人,不管教孩子,纵容哪吒胡作乱为。早在哪吒出世之时,我们百民就一同请过愿,请求击杀这哪吒,但是李靖夫妇不同意,非要自己管教。才造成这么大的祸事。请天官明察啊!我等百民是无辜的啊!”
“对啊。天官明察啊,我们也都是那哪吒的受害者。他经常打死打伤百姓。我们百姓深受其害久已。天官不能把我们与哪吒混为一谈啊!”
“我们请求只处死李靖一家,他们家所为与我们百姓无干啊!”
陈塘关的百姓全都跪倒在地大声请求道,声音悲切,凄凉。
蚩于邹不为所动,拿了乾坤弓、震天箭。只等三日之期一到,还不见哪吒,就会夷平陈塘关,将陈塘关的百姓全都葬身鱼腹。
话说哪吒在乾元山金光洞后桃园中,正躺在一颗歪脖子桃树上,一口小酒,一口灵果,吃的正畅快。丝毫不知因为他,他的父母以及陈塘关的百姓正在受累。
太乙真人拍了一掌彩云童子后,顺着佛门秃驴留下的气息一路急追,心情坏到了极点,乾坤圈和七尺混天绫那可是元始天尊教给自己,专门给这哪吒量身定制的。现在被西方的那群穷秃子给抢走,这可如何是好?必须要重新抢过来才行。
已经到了西牛贺洲,灵山在望。太乙真人突然一阵心悸,再往前走怕是有大麻烦。连忙掐指算了起来,这一算顿时吓了一跳,陈塘关的百姓军民,已经被天兵天将看管。四海龙王起东海之水要水淹陈塘关。
“不妙啊!这要是被天庭和四海龙王毁了整个陈塘关,自己的罪孽、因果就大了。怕是应在此次大劫中。”太乙真人转身就走,却被一人拦住了身影。
“阿弥陀佛,道友来了我灵山,何不去我灵山坐一坐,喝杯清茶!”一个极为英俊的和尚挡在太乙真人的去路。
太乙真人止住步伐,对着这个和尚说道:“金蝉子就凭你这小辈也想拦我!”
“贫僧不敢,只是远来是客,贫僧想请太乙真人到灵山一叙。”金蝉子轻声说道。
“滚开。没空搭理你这小辈。”太乙真人暴怒,挥手打向金蝉子,金蝉子连忙跳开。与这太乙真人差了一个大境界,打也没法打,只能任由太乙真人离去。
口中说道:“为师只能帮你到这了!”
且说太乙真人急急赶回乾元山金光洞,见哪吒备懒顽皮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手点着哪吒的脑袋说道:“你这顽皮还在这里悠闲自得,岂不知你父母以及陈塘关的百姓已经有了生命之忧!”
“啊!望师父慈悲弟子一双父母,子作灾殃,遗累父母,其心何安!”说罢放声大哭。太乙真人见哪吒如此,心中暗道,只能牺牲你的肉身,以息天庭、四海龙王的怒火,希望能救陈塘关的百姓吧!
哪吒飞至陈塘关,此时已经是第三日,无数百姓在煎熬中等待,此时见到哪吒顿时对他大骂出声:“这祸害终于来了。”
“哪吒来了,还请天官拿下这妖孽,放过我等普通百姓。”
“全是哪吒一人所为,与我陈塘关百姓无关啊!”
“杀了哪吒,放过我等吧!”
早有天兵飞至要拿下哪吒,被哪吒打退。厉声叫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打死敖丙、李艮。我当偿命,岂能连累父母,连累全城百姓。”又对敖广和蚩于邹说道:“我乃灵珠子转世,奉玉虚符命,应运而生,我今日自死,还于父母,不累双亲。你们意下如何?如果不肯,我同你们一起到凌霄宝殿面见陛下,我自有话说。”
敖广看向蚩于邹,蚩于邹点头。
“也罢,全你一孝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