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猿分身带着夔颍急急北赶,前来帮助本体。
黄峰却不是很着急,因为围困住自己的这只鳖龙,开始时还充满了攻击欲望,现在却已经平静下来。鳖龙有准圣级的实力,但是气息极为不稳定,在龟壳上还有很多裂痕。
看其样子是与人大战,而没有打过别人,被逼的逃到了深潭之下。开始时,看到先天大阵,感应到里面的黄峰之后,还想弄死他。把深潭之底,当成隐蔽的疗伤之地。
结果,只攻击了两下,就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他察觉到了危险,如果把大阵打破,他有可能会死,但是由于受到的伤势实在是过重。他在短时间内又没有找到合适的地点。
心中打的主意是等伤势好了之后,正好赚一个先天宝贝,于是就在大阵的旁边养起伤来。
黄峰乐意先天大阵有人守护。
而且乾炉、坤鼎快要融合完毕,顶多十年的时间。之后黄峰稍微祭炼一番就能发挥出先天至宝的威力。灭杀一个受了重伤的鳖龙轻而易举。
而这只鳖龙的伤势不是能在短时间内就能恢复好的。
所以黄峰现在一点都不着急,魔猿分身赶过来的速度,却是丝毫没有停歇。
洪荒广大无边,即使魔猿分身以最快的速度赶路,在十年之内赶到黄峰的身边,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而这黄峰看到了商机,或者立身之本。
建立起传送阵,还是跟灵界洪荒起家的方式一样,只要在洪荒中建立起传送阵,那对自己所在势力的帮助是极大的。
只是也有一个难点,洪荒中高手大能无数,如果建立传送阵,必然会有无数人眼红。一旦有人抢夺,黄峰将会异常吃力。
黄峰又不想再想灵界洪荒一样,加入截教而后最后被截教吞的一点不剩。
这交给了黄峰一个道理,做生意绝对不能跟人合作。赔了是你的,赚了平分,赚大钱了都是他的。
洪荒中势力无数,没有一个统一的规矩。所以极其混乱,为了一件灵宝两方势力大战时再平常不过的事。一个山脉中都大战不休。为抢夺资源。
完全遵守的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实力强就能夺取更多的资源,实力弱只能是被吞噬、压榨的命运。
各方大势力,比如龙族、凤凰一族、人族、妖族、巫族等等都处在一个相互敌视的阶段,中间没有联络的人,之间的交易也无交易,除了大人物在特定的聚会上有交集之外,势力与势力之间并没有过多的交流。
而黄峰的想法是建立一个超级大的商队,游走于各个势力之间,建立一个中立势力。不与各方势力结仇,交好于他们只与他们做交易。
而这些除了大量的人手之外,还需要黄峰有足够镇压一切的力量。或者说有让那些圣人忌惮的力量。
这些力量,黄峰并没有。
虽有顶尖至宝乾坤鼎,乾坤剑。面对准圣还有一战之力,面对圣人就差的远了,不过黄峰并不担心,因为圣人基本不行走洪荒。准圣也很少在洪荒中行走,大多在洪荒中行走的还是大罗金仙。
只要自己做的不过分,他就不信圣人会无缘无故的打杀他。而且交易会给他们带来好处,想来他们不会傻到拒绝。
心中有了主意之后,再看这只鳖龙,黄峰心中已经有了别样的想法。
打杀他是浪费资源,如果能逼迫他签约了主仆契约,成为自己的打手就再好不过了。一个准圣级别的高手,伤势完全恢复之后,也是一个不小的战略资源。
可以威慑一些宵小之辈。
十年的时间很快过去。乾炉、坤鼎已经重新融合为乾坤鼎。
黄峰抓紧时间祭炼乾坤鼎,待魔猿分身赶过来之后,就彻底将他拿下。
而那只鳖龙还不知道,命运将要发生转变。
深潭的不远处,有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子正在天空飞行,神识扫视下方,像是在寻找什么。
“咦,那只鳖龙就是在这附近消失的啊!怎么没了呢?”凤火舞皱着眉,喃喃自语道。
此时的凤火舞,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女生的形象了。一身气息如渊,看样子了已经是突破到准圣级别。凤火舞早早就被火凤凰一族的族长给接到了洪荒中。成了火凤凰一族的公主,资质又好,在各种资源,强者教育下,实力稳步提升,短短几十万年的时间就成了火凤凰一族仅次于族长的顶尖高手。
一位准圣级别的高手。
那只鳖龙偷袭、吞噬了一只火凤凰,凤火舞前来复仇,鳖龙身上的伤势就是凤火舞打出来的。
境界相当,这只鳖龙又一心想跑,凤火舞一时不查就被他跑了。
循着踪迹追击过来,在这里却失去了鳖龙的踪迹。心中不甘,努力寻找,也是没有找到鳖龙的踪迹。只是心中隐隐有种直觉。直觉自己应该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否则会后悔。
找了一个高山,凤火舞隐藏身形,静静等待。
突然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远处飞来。凤火舞的眼中露出疑惑的表情。
“这是谁的气息,怎么会如此熟悉?”神识横扫看清了,来者的面貌,一只猴子,一只夔牛精。
“咦,这只猴子……”凤火舞的思绪飘向远方,回忆起年少时,那个趴在防护罩上向内看的身影,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笑了起来。
“黄峰,是你吗?在灵界混的风生水起,现在怎么又跑到洪荒中来了。哼!跟那龙族公主聊的火热,还一起住了那么多天。早就把我忘了吧!”凤火舞撅起嘴,眼中全是火热。
目光扫到那只夔牛的时候,眼中都是厌恶。
“咦,他们两个鬼鬼祟祟的下到深潭中干嘛?”凤火舞颇为好奇,隐藏身形跟了下去。
黄峰感应到魔猿分身过来,顿时睁开了眼睛。深潭中正在恢复伤势的鳖龙也睁开眼睛。
“哈哈,来了两个血肉浑厚之辈,正好填补我饥饿的胃。”鳖龙故意隐藏气息,装作要死不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