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的修为力量!”
秦天瞪大双眼,满脸震惊地望着那迎面而来的攻击。
就在他硬接下这一击的刹那之间,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的手臂处汹涌而至。
那疼痛就像是无数把锋利无比的小刀,在他的肌肉、骨骼和神经之间肆意切割着,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活生生地撕裂成碎片。
与此同时,一股让人寒毛直立、毛骨悚然的魔气也铺天盖地地朝他猛扑过来。
这股魔气阴森寒冷,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恶臭气息,其中蕴含的腐蚀性更是超乎想象。
它宛如一头凶猛的恶兽,张牙舞爪地想要吞噬掉周围的一切。
秦天的心中不禁暗暗一惊,他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因为他深深地知道,唯有修炼那种极度邪恶、丧心病狂的术法,才有可能催生出如此可怕的腐蚀效果。
这种邪恶术法的原理实在是惨无人道、令人发指!
那些修炼此术法的人,在修炼之时会变得极其贪婪和残暴。
他们像饥饿的野兽一样,疯狂地吸收外界的气血之力,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
而且,对于那些拥有特殊体质的人,他们更是不择手段地掠夺其精气神。
这些被夺走的能量都会被强行压缩到极致,最终成为修炼者自己的力量源泉。
也正是由于这种残忍而又邪恶的修炼方式,使得修炼者在施展法术的时候,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异常恐怖。
这股力量不仅具备极强的攻击力,还能够轻而易举地腐蚀和渗透进敌人的身体内部,给对手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是魔主……真的是魔主……太好了……”
随着一声惊呼响起,原本隐藏在暗处的众多魔门弟子纷纷现身。
只见他们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攒动,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敬畏与兴奋之色。
紧接着,这些魔门弟子们动作整齐划一地单膝跪地,齐声高呼道:“恭喜魔主出关!”
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此刻,每一个魔门中人的神色都显得无比激动。
在他们的心目中,魔主便是无敌的存在。
只要有魔主坐镇魔门,那么无论是谁胆敢侵犯,都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秦天固然实力强横,但就在刚刚那石破天惊的一击之下,他竟然也未能抵挡住白飞尘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而去。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尤其是那些身处魔门之中的众人,更是兴奋得难以自持。
此时此刻,每一名魔门弟子的脸上都洋溢着狂喜之色,仿佛已经亲眼目睹了秦天被他们至高无上的魔主白飞尘狠狠地踩在脚下,狼狈不堪、惨不忍睹的场景。
而这种想象中的画面,无疑令他们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感和成就感。
只见白飞尘身形一闪,如鬼魅一般朝着秦天迅速逼近了数米之遥。
他那凌厉至极的眼神如同两道冷电,无情地扫射过整个战场。
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那群护龙卫的身上,犹如一头饥饿的猛虎盯上了自己的猎物。
\"告诉我!这件事你们护龙司是不是非要插手?或者说,你们非要与我魔门为敌?\" 白飞尘猛地开口,声音冰冷刺骨,其中蕴含的威压如同一座沉重的山岳压向了每一个护龙卫的心口。
仅仅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好似一道惊雷在众人心头炸响,带来了无尽的恐惧和震撼。
面对如此恐怖的威压,这群护龙卫们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起来。
以他们目前的修为境界而言,想要抵御住这样强大的气势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于是乎,他们一个个面色惨白,不由自主地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为首的那名护龙卫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
然后,他缓缓地张开嘴巴,开始详细而清晰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出。
原来,魔心长老和血刑长老对秦天展开了穷追不舍的追杀行动。
不仅如此,这两位魔门长老还施展出强大的魔门力量,企图镇压住秦天,抢夺秦天手中的吞噬功法及天尊血脉传承玉佩。
更重要的是,经过一番深入调查,秦天竟然发现多年前天尊血脉惨遭屠戮的惨案竟然与魔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此情形之下,龙首希平果断地下达命令,要不惜一切代价确保秦天的生命安全。
无论是从公事公办的角度出发,还是考虑到私人情谊,护龙司出手保护秦天都显得合情合理、理所当然,没有半点不妥之处。
白飞尘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岳。
他一言不发地聆听着护龙卫的叙述,脸上始终毫无表情,让人根本无法猜透他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就此罢休的时候,却见白飞尘那双原本平淡无奇的眼眸微微眯起,瞬间迸射出两道令人胆寒的寒光。
紧接着,只听得他口中冷冷说道:“是吗?既然如此,龙首希平要撕毁与我之间的和平协议?公然派人封锁、绞杀我魔门同袍,都已经撕破脸了,那我岂能留你们性命?”
此言一出,在场的每一个护龙卫都不禁大惊失色。
他们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望着白飞尘,仿佛看到了来自地狱的恶鬼。
尤其是当他们迎上白飞尘那充满杀意且不容置疑的目光时,更是感觉自己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难受得几乎要窒息过去。
唰!
只听得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响起,秦天手臂猛然一挥,刹那间,一股如同黑洞一般恐怖的吸扯之力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出。
那股力量仿佛有着无尽的吞噬能力,眨眼之间,便将在场的所有护龙卫、四境战区的精锐以及鬼门弟子统统吸到了他自己的身后。
秦天稳稳地站定身形,眼神冰冷地凝视着前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哼,就凭你?想要动他们一根汗毛,恐怕还得先过我这一关,问问我答不答应才行......”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威严和自信。
而对面的白飞尘听到这话后,并没有急于反驳。
只见他面色沉静如水,缓缓抬起一只手,然后猛地挥动起手臂来。
随着他的动作,一道凌厉无比的掌风呼啸而出,直直地朝着他身旁的那些魔门弟子劈去。
轰!
伴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空间都似乎为之颤抖起来。
白飞尘的这一掌威力惊人,其攻击范围几乎涵盖了周围所有的魔门弟子。
被掌风击中的魔门弟子们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个个如遭重击般狂喷鲜血,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这些魔门弟子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魔主竟然会对他们这些同门突然出手,而且还是如此狠辣的一击。
一时间,众人皆是满脸惊恐之色,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解。
“魔主大人啊,为什么......为什么您要对我们出手呢?”人群之中,一名弟子满脸疑惑,壮着胆子开口问道。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便感受到一股森冷至极的寒意扑面而来。
只见白飞尘负手而立,一袭黑袍随风猎猎作响。
他那双狭长的眼眸中闪烁着寒光,如同九幽寒潭一般冰冷刺骨。
他冷哼一声,冷冷地道:“哼!办事不力,竟然让一个不过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封锁了我堂堂魔门,致使我魔门血流成河、伤亡惨重!你们这群废物,难道还不该受罚么?”
他的话语如同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每一个魔门弟子的心头上。
众人皆是面色惨白,浑身颤抖不已。
就在此时,白飞尘根本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紧接着又厉声道:“全都给我退下!一群没用的东西!连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都抵挡不住,我还要你们有何用处?待到此事了结之后,再来跟你们一个个慢慢清算这笔账!”
听到这话,那些魔门弟子们个个面红耳赤,但却没有一人胆敢出声辩驳。
因为他们深知魔主白飞尘的脾气秉性以及行事作风——他所说出的话,就宛如圣旨一般,绝对容不得任何人去质疑和反抗。
倘若真有哪个不知死活之人妄图站出来与他针锋相对,那么等待此人的结局,必定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此时,只见那魔主白飞尘如同一尊魔神般,身形高大而威严,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面沉似水,双眸闪烁着冷酷无情的光芒,开始一步一步地朝着秦天所在的方向缓缓移动过去。
每迈出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令大地为之震颤。
伴随着他的步伐,白飞尘口中同时发出低沉而冰冷的声音:“真是了不起啊,数百年来,能够将我魔门牢牢封锁住,并且把我们魔门如此众多的高手逼迫到现今这般田地的人物,从来都未曾出现过。”
“而你,便是这破天荒的第一人……不过,也将会是这最后的一人……”
说到此处,白飞尘微微一顿,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接着又道:“今日,你注定要命丧黄泉。能够死在本魔主的手中,对于你来说,也算得上是一种无上的荣耀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
紧接着,宛如平地惊雷炸响般,“砰”的一声巨响骤然传来!
只见白飞尘脚下忽然轻轻一踏,那看似不起眼的动作,却仿佛引发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巨变。
刹那间,一股无比恐怖的能量如同一座压抑已久的火山猛然喷发,从他的身躯之中狂涌而出。
这股能量恰似惊涛骇浪,携着摧枯拉朽之势呼啸奔腾,其威力之大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它又似排山倒海一般,以一种无可阻挡的磅礴气势向着四面八方疯狂席卷而去。
那些护龙卫们原本还严阵以待,然而当他们感受到这股强大到极致的能量时,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愕之色。
他们急忙施展出浑身解数,试图抵挡住这股汹涌澎湃的力量。
可是,他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就像是螳臂当车一般。
与此同时,来自四境战区的精锐战士们也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
这些身经百战的勇士们毫不畏惧地迎上前去,企图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武艺来化解这场危机。
但事与愿违,面对这股犹如天威降临般的恐怖能量,他们的抵抗变得苍白无力。
就连一向神秘莫测的鬼门弟子们在此刻也不禁为之色变。
尽管他们拥有各种诡异的功法和秘术,但在这股绝对力量面前,所有的手段都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眨眼之间,无论是护龙卫、四境战区的精锐战士还是鬼门的弟子们,全都被这股恐怖至极的能量震得连连后退。
他们就像狂风中的落叶一般,身不由己地向后飞去。
有些人甚至直接被掀翻在地,狼狈不堪。
直到足足退出十几米之外后,众人才好不容易勉强稳住身形,一个个面色惨白,气喘吁吁,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秦天站在那里,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白飞尘。
尽管在白飞尘的一击之下,秦天并未有任何动作,稳稳地立在原地,但从白飞尘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的强大气息,却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向着四周疯狂席卷而去。
秦天只觉得那股气息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向自己。
即便他努力稳住身形,没有挪动分毫,可在这恐怖威力的冲击下,依旧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感,仿佛被无数细针同时扎入一般。
秦天的双眸微微眯起,其中闪烁着冷冽的寒光。
他紧紧盯着白飞尘,口中冷冷地说道:“哼!好大的口气啊!就凭你这样的货色,居然敢口出狂言,说要取我的性命?真是不知所谓!”
“我倒是要好好瞧瞧,你究竟有何能耐,能够将我置于死地?可千万别让我太过失望了......否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