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柳晗烟啼笑皆非,她到现在也搞不明白自己和萧琰到底是怎样一种关系,说是朋友吧有点远,说不是朋友吧也有几次交集,尤其是摩都的时候甚至有过合作,尽量他更多的是恶作剧,但并没有恶意,结果也非常有意思。
她能取得境界上的突破,说起来还得感谢在摩都的经历,让她能够有所感悟,从而突破多年的桎梏。
所以,屠红玲一提出来摩都,她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早就想离开天都了,在那里郁天一时不时的骚扰她,令她烦不胜烦。然而此时此刻,她有些后悔了,恨不得回到飞机上再飞回天都。
我这是怎么了?柳晗烟心里生起一抹无奈和无力感。
天都郊外的天龙殿基地,龙天涯早就命人将附近的一条宽阔公路封锁,将它作为临时的飞机跑道,当初的设计就有这方面的考虑,因此很容易就做到了。
阔别多日的天都,他终于来了!
萧琰直接把大货机扔给龙天涯,又把亚玛留下来,让柳擎天守护她,他则驾着一辆悍虎越野车直奔夏家。
他回天都的消息应该早就传出去了,所以,在他进城时突然出现好几辆车尾随,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尾随者都很精干,实力最差的也是地境大成以上,最强的是天境比圆满,半神强者还是要点脸的,不会干这种肮脏下贱的活。
但萧琰没有太在意,如今的他可以轻松应对任何局面,因为神境强者不出山,他等于已经站到世界之巅,除了极个别的伪神强者外。但达到伪神的程度,对世俗已无乐趣,不会轻易介入世俗的争战。
萧琰大摇大摆地回到夏家。
一秒记住.
跟随他而来的人,没有敢直接闯进去,只是在门外守着。不过,随着他们的汇报,越来越多的人赶来,各路势力都有。
“小琰回来了?你确定?”天刃总部,祁知秋正在跟宇文踏浪商议事情,接到线报后激动得站起来。
他很清楚萧琰去昆仑山是一趟极其凶险的行程,也大体知道萧琰去的目的是求药,现在萧琰居然回来了,而且时间并不长,岂不是说明萧琰已经成功?如果真是这样,他必须重新评估这个年轻半神了。
说起来真是令祁知秋伤心憋屈,他辛苦修炼几十年,好不容易爬到天境之巅,然而人家小家伙都没费多大事就半神了。萧琰并不知道,他突破半神的消息,在大夏上层引发了多么惊人的轰动。
在大夏上层的眼里,半神和天境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同日而语,而大夏至高长老会中只有周武是真正的半神,刘训刚突破,到现在境界还没有完全稳固,虽然是半神,但战斗力有限的很。
现在萧琰也是半神了,别看他年轻,只要他愿意,立马就能进入大夏至高长老会,成为第三号人物,祁知秋也只能屈居他下,而且不得有丝毫怨言。
大夏的论资排辈,最终必须让位给实力,有实力才有地位。
“嗯。”祁冰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她终究没有拗过爷爷,还是留在天刃,最主要的是没有合适的去处。
“三长老,我以私人的名义去拜会萧大人。”宇文踏浪精神大振,脸上满是急切。
“我也去!”祁冰立马美眸亮了起来。
祁知秋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孙女一眼,咬咬牙道:“小冰,萧琰有老婆,你去干什么?再说你代表天刃官方,去不合适。”
“哼!”祁冰很不甘心地冷笑,“那我现在就辞职,和天刃断绝关系。”
“胡闹!”祁知秋气得老脸都歪了,“萧琰刚回来,事情多得很,宇文大人是去看有没有能帮到他的地方,也算保持住良好的关系,你就别添乱了。”
祁冰能负担起天眼司,无论智商和情商都很高,当然明白爷爷说的有道理,但她心里就是转不过弯,很憋屈,却也没有再反驳,而是一扭纤腰跑了。
“哎,女大不中留啊。”祁知秋摇头苦笑。
“三长老莫担心,儿孙自有儿孙福,以萧大人的能力,三妻四妾没问题。”宇文踏浪说了句老实话。
“……”祁知秋深深看了他一眼,好一阵无语,他倒是想把萧琰变成孙女婿,问题是萧琰已经娶了艾薇,还是他亲自屁颠颠去证婚的,想起来真是憋屈。
天都夏家。
外人看不出来,但萧琰一眼就看出有数重防护,最外围是江千里的人马,直接在东西南北各设一据点,把夏家围在中间。后面一层是天刃的精锐便衣,再后面是暗夜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龙杀组高手。
但这样的防护只能对付天境及以下的武道强者,碰到半神级的不堪一击,但结果还是相当不错的,夏家无恙,艾薇无恙。
“你说,他到夏家做什么?向外界宣布他杀回来了?”郁天一也得到了消息,很有些奇怪萧琰的举动,对史大法道。
史大法最近的心情一直很郁闷,在燕山被鹰翎打得抬不起头,损兵折将不谈,最后连鹰翎的影子都没捞到,此刻听了郁天一的话,下意识地回道:“那小子狡猾得很,夏家肯定有对他很重要的人或东西。”
话一出口,他忽然懊恼不已,之前低估了夏家,没有好好地去搜查一番,现在萧琰回来了再说就有点晚了。不过,一个不久前才突破半神的小屁孩,他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直接杀上门把他抓过来就是。
“管他做什么,直接把他抓过来问问不就行了。”史大法深深看了郁天一一眼,这个郁慕白最宠爱器重的世子,头脑是有点,天赋实力也不算差,但谋略手段方面就差远了,其实是不堪大用的。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郁天一一拍大腿,现在他要人有人,要兵有兵,拿下一个小小的萧琰还不是小意思。
“来人,通知叶振山过来,既然想投靠我,我就给叶家一个机会。”郁天一脸上露出一丝恶意满满的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