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坐在屋里的姜家小姐,拿起豪叔先前放在桌上的信,信上都是致歉的内容,替顾昀在望江楼设宴道歉。
望江楼是什么地方,京城有名的豪华酒楼,顾昀在那里有专用的雅间。
这些有关顾昀的小细节,姜家小姐都知道,豪叔是辛州姜氏在京城的总管,他在京城多年,儿子马宏更是在京城出生成长结婚生子,顾昀和白蔻之间关系的来龙去脉就是他一家人告诉她的。
信上内容说得委婉,其实一句话就能概括,顾昀是七品官员,他要爱惜羽毛,不接受陌生人的邀约。
姜家小姐无奈的放下信,耐心地等着豪叔给她安排妥当,她要在京城的社交圈子里出人头地,让顾昀看到自己,至于白蔻,姜家小姐自觉自己和她并无冲突,一个为妻,一个为妾,有何不可。
就是不知道自己和白蔻比起来,谁更漂亮,男人都是只爱貌美女子。
对自己的美貌颇有自信的姜家小姐,摸着自己的脸,想像着日后与顾昀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会是什么样子,如此好儿郎,不知是不是还有个温柔的性子。
与此同时,白蔻已经在烟火匠人的地盘验收她订制的货物。
匠人们完全按照白蔻的要求给她制作镁棒,却完全不知道使用方法,一根镁棒的造价不菲,比他们用来做烟火要贵很多,是个利润很大的生意,又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白总下单订制的东西,匠人们也就做得很用心。
白蔻一笔单下了二百多个的数量,镁棒和配套的小刀用个链子串着做成项链状,她随意抽取十套,用她自带的火绒就在院子地上做点火实验,十个镁棒都是一点就着,高温火焰让围观的匠人们都惊呼不已,他们是烟火匠,很清楚这些做烟火的金属燃烧起来是怎样的凶险。
顺利验货完毕,白蔻收好东西,付清尾款,友好地与匠人们道别,并让他们保守秘密,否则消息走漏以后就没有生意做了。
匠人们连称不敢,客客气气地送白蔻出门与她道别,充满希望地等着白总再来下单。
白蔻带着这些东西直接回到喜乐坊的工场,先给庆王写信,并立刻通过坊内的区家大车行送过去,然后她按部就班地忙完一天公事,回家吃饭。
更衣后,白蔻照例先去书房阅信,第一封就是顾昀写来的,明天休沐他推了所有无聊的邀约,清早就过来找她,和她一块儿吃早饭。
白蔻捏着信就先回了卧室,检查两个房门和窗户的门栓窗栓是否牢靠稳固,万一他来得太早而自己还在睡觉,绝对不能让顾昀撬门溜窗跑进来。
检查一遍放下心来,白蔻回书房继续看信,结果在翻了几封信后,发现有一封竟然是庆王的回信,她今天的两封信他都收到了,信中写他已经在收拾行装,琐事繁忙,所以明天上午他会过来一趟拿礼物,然后两人可能就再没时间见面,希望白蔻再做一顿好吃的算是给他饯行。
对这厚脸皮的庆王白蔻也是无奈了,明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那么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一位亲王,现在嘛,就变得不好说了。
处理完剩下的信件后,白蔻赶去厨房安排明天的宴客菜单,祈祷顾昀和庆王能和平共处。
第二天,顾昀果然是一大清早就很兴奋地跑来了,那时候马厩才刚开门,就见门外停着顾昀的马车,车边有脊背笔直的骑马侍卫。
顾昀这次带来一个书箱,从车上搬下来时沉甸甸的,但是他单手提着就一路飞奔到了白蔻的上房,把在院中清扫落叶的丫头们吓了一跳。
问清白蔻还没起床,顾昀就把箱子提去书房放好,端着送上的茶杯,仿佛椅子上有钉子似的,片刻都坐不下来,一直在屋里转圈,过会儿就到白蔻卧房门前看一眼,但门内严实地拉着门帘和窗帘,他就算眼睛瞪脱眶也什么都看不到。
一杯茶都喝完了,顾昀还握着茶杯不放手,在卧房外面来回转圈,丫头们都离上房远远的,这傻兮兮的姑爷冒的傻气会传染,多看一眼自己都要傻上几分。
等啊等,等啊等,眼看着天色都要大亮了,顾昀终于听到了房门栓子解锁的声音,马上一个箭步蹿到门外立正站好。
白蔻披散着头发,打着哈欠,一手开门,一手往下拽睡皱的睡裙,后背上的布料怎么都扯不清爽,感觉好像是裙摆内折掖在了背上,她只好又蹦又跳地往下扯。
门开时,顾昀以为会看到一个整洁漂亮的白蔻,结果却是蹦蹦跳跳拿自己裙子没办法的白蔻,淡蓝色的小内裤完全露在外面,裤脚刚遮过屁股,一双长腿又白又直。
咕噜~
顾昀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一手揽住白蔻的腰,一手伸到她背后把裙子扯好,当手滑过她的腰间低谷时,毫不犹豫地停在了圆润挺巧的屁股上,结实饱满的肌肉越揉越停不下手。
白蔻冷冷地看着这个大清早守在自己卧房门外吃自己豆腐的色狗,决定庆王来的时候对他殷勤一点,把这只狗扔一边去,教他好好学个乖。
时隔这么多天,顾昀再次摸到了他最爱的肌肤,根本停不下来,就在他迷心,妄图撩起裙子更深入一些时,白蔻终于得到机会在他脚上狠狠一跺。
顾昀抱脚惨呼,总算回归了现实,等他单脚站稳,白蔻紧接着一拳头就直奔他的脸。
“谋杀亲夫?!”顾昀单脚后跳,左躲右闪。
“打死色狼,人人有责!”白蔻指着顾昀的鼻尖,义正辞严。
“那要是没打死呢?”顾昀贱兮兮地又凑上去,不安分的双手又想摸上她的腰。
“打死为止!”白蔻大怒,噼里啪啦一顿拳头捶上去。
顾昀深知这种时候拉开距离反而会被打得很惨,不留丝毫缝隙地紧紧贴近才是上策,所以他双手一揽,就把白蔻紧紧抱在怀里,饱满的一对玉兔顶着他的胸膛,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