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殷念不是灵师，可他真的被打了好几分钟啊！
如果不是他现在身上还痛的要命，他都险些以为自己刚才产生幻觉了。
身上没有伤，连最先进的仪器都检查不出来。
这也太邪门儿了吧！
……
没过多久，警察也来了。
因为孙总拿不出验伤报告，身上也的确是半点儿伤痕都没有。
除了脸色白点儿。
最后只能先找殷念记笔录。
“当时孙总叫我过去，先是说我这不行，那不行，反正就是拿不到女主角了，然后又让我以后就跟着他，绝对让我两年内大火。”殷念摸了摸下巴，神情疑惑道：“当时我就有点儿纳闷了，孙总的公司只是做投资的，并没有养艺人，什么叫我以后就跟着他啊？而且孙总刚开始把我说的那么不堪，最后却想签我做他的员工，真是搞不懂他的脑回路了。”
听完这番话，在场的人，哪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特别是那两个警员。
看孙总的眼神，简直就跟看罪犯没区别了。
多单纯的孩子啊！
还是学生，什么都不懂呢，就给人家灌输这种思想。
说不定就是殷念没能如孙总的意，所以这龟孙子才想出这种阴招来对付殷念。
“孙先生，我觉得你应该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其中一个警员做完殷念的笔录，回头看向孙总道。
“什，什么？”孙总满脸惊愕，他才是报案人啊！
制片人也是满脸懵逼。
这怎么就搞反了？
“都先别急，我要找我的律师来。”孙总回味过殷念刚才的话，虽然说的都是实情，而且也没明着说他想要干嘛，可听着就是不对劲儿。
他觉得以自己的智商，等等可能会被绕进去。
还是叫律师来比较保险一点儿。
孙总离开房间去打电话了，制片人连忙把焦露荷拉到一旁。
“焦编剧，咱们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可闹成这样，却是头一回。刚才孙总已经明确告诉我，如果不把殷念换掉的话，他就要撤资，你要是还坚持让殷念做女主，那咱们的合作，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制片人用半商量半威胁的语气道。
一旦投资人撤资，他和焦露荷也解约，那这部剧就没法拍下去了。
已经签约的那些艺人，光是违约金都能让焦露荷吃一壶。
毕竟这件事，最大的原因还是在焦露荷身上。
她要负主要责任。
除非有新的投资商出现。
“你让我想想。”焦露荷也觉得很头疼。
答应过殷念的事情，她绝不想反悔。
可没有投资商，这部剧也拍不下去。
“给你一点时间考虑，我理解你想要合适人选做女主的心情，但为了一个黄毛丫头，把自己给赔进去了，不值得。”制片人说完，就出去找孙总了。
只留下焦露荷在原地叹气。
“焦姐，这部剧的投资，大概多少钱啊！”这时候，殷念忽然走上前道。
“哦。”焦露荷回过神，收起脸上的担忧，笑了笑道：“初步预算八千万，因为是都市魔幻剧，成本没有去野外取景那么高。”
“那我来做投资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