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嫁长得好看的家里条件不错的并且孩子还要少,不然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一点自己的空间都没有,干什么都有一堆的人盯着。
白姗姗将自己盖好了,就直接躺着休息了,现在有二哥在,剩下的事情交给二哥来做就行了,不需要她来操心,而且她本就是没心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为自己的出行操什么心呢?
也不知道几点钟,白姗姗在一阵喊声中睁开眼睛,看到白老二站在自己的床边,还有些诧异,她揉了揉眼睛,嗓音有些哑,“二哥,你叫我干什么?我睡的正香呢!”
“已经下午一点了,我就是想问你一下饿不饿。”见她这样,白老二都后悔叫她,真是不知好歹,还不如让她就饿到自己醒来。
听到这个,白姗姗瞬间就觉得肚子饿的不行,于是委屈着一张脸,点点头,“饿,我好饿啊!二哥,你快去给我买饭吃。”
“都这个时间点了,哪里还有饭?你随便吃点,晚上我们一起去火车上的餐厅吃饭。”白老二将饭盒和玻璃瓶递给白姗姗,饭盒里的是水煮蛋,玻璃瓶里的是早上出门时装的开水,现在已经冷了。
他们这个车厢里还有其他人在,白老二也不敢离开去打热水,毕竟白姗姗没出过远门,他也怕白姗姗会上当受骗。
白姗姗虽然不情愿,但是现在已经过了饭点,她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只能剥了一个鸡蛋吃了起来。
别的女孩子估计从小到大连鸡蛋是啥味道的都不知道,可是她却从小每天都能吃两个鸡蛋,就算没有鸡蛋,大哥和二哥也会想办法去给她找野鸡蛋、野鸭蛋和鸟蛋,所以说,她鸡蛋都快吃腻了。
看着白姗姗一个丫头片子一口一口的吃着香喷喷的鸡蛋,对面下铺带着孩子的老婆子嫉妒坏了,她搂紧了怀里的大孙子,不客气的开了口,“现在的女孩子真是一点都不尊老爱幼,看到老人和孩子,都不知道孝敬两个鸡蛋。”
老婆子怀里的孩子也被她教的又懒又馋,现在听说有鸡蛋吃,没让老婆子失望,直接闹腾了起来,“我要吃鸡蛋,那个贱蹄子,把你饭盒里的鸡蛋都拿给我。”
白姗姗直接将鸡蛋壳对着他们两个人砸了过去,“吃吧,吃吧,赶快捡起来吃,一个老乞丐带着小乞丐,连鸡蛋都吃不起需要向别人讨,那你们坐火车干什么?还坐卧铺,不知道卧铺车票钱可以买到很多鸡蛋吗?小乞丐,卧铺车票能买到几十个鸡蛋呢,赶紧让老乞丐去退票,给你全部换成鸡蛋。”
不得不说,白姗姗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面对极品的时候,她的战斗力可是杠杠的,别人坏,那她就更坏呗!反正能占她便宜的人还没出生呢!
白姗姗的话一说完,车厢里的其他人就看向这对祖孙,能坐火车卧铺的人家庭条件能差吗?结果却要开口向别人要鸡蛋,难道他们出门之前真的什么吃食都没准备吗?
怎么可能?
坐火车这么长时间,不准备点吃食,岂不是要饿死?如果全部都靠买,那坐一次火车下来,需要花费不少的钱,由此可见,这个老婆子就是单纯的想要占别人便宜。
老婆子自然感受到齐刷刷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顿时觉得丢尽了脸面,对白姗姗这个女孩恨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她放下怀里的孙子,就要站起来去抓花白姗姗的脸,让她以后嫁不出去,或者让她的丈夫嫌弃她抛弃她。
白老二急忙说道,“能坐卧铺车厢的人,不是自己厉害,就是家里有人厉害,如果不想影响自己后代以后的发展,那就尽情的闹吧!”
这话一出,老婆子不敢闹了,她也知道能坐卧铺车厢的人都是了不起的人,而她家的孩子的成就未必就高过别人,若是低于别人,可能就要因为她而倒大霉了。
白姗姗嘚瑟的吐了吐舌头,像个小孩子似的,“小乞丐,快去让老乞丐退票吧,这样你就能一下子吃到好几十个鸡蛋了,就不用捡别人的鸡蛋壳吃啦!略略略……”
又懒又馋的小男孩也没让白姗姗失望,哭着闹着,“老乞丐,你快去给我退票买鸡蛋,我要吃鸡蛋,我要吃好多鸡蛋……”
老婆子气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你这个小畜生,老子辛辛苦苦的养你照顾着你,对你那么好,你现在竟然因为一个外人骂我是老乞丐?看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把我当病猫是吧?老子是你的奶奶,替你妈照顾你,老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心劳,你竟然骂我是老乞丐……”
于是老婆子啪啪给了宝贝孙子来了几下,扇的很重,可见是真的气狠了,但是也可以看出来,未必是真心疼爱这个孙子的,可能是因为孙子的父母给的报酬多,所以才把这个孩子看的很重,若是孩子没照顾好,估计报酬就要缩水了。
大孙子挨了两下,哇哇大哭,车厢里的人开始抱怨起来了,有人指责白姗姗小气,连一个鸡蛋都舍不得给,若是给了人家也就不会这么闹了。
白姗姗直接不客气的骂了过去,“你大方,你大方你给啊,没有就拿钱给他们买啊,自己都不给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
反正白姗姗就是一个理念,那就是谁都别想占她便宜,就算她不想吃鸡蛋,她还有二哥呢,又何必给外人吃?
那人被白姗姗油盐不进的样子给气的指着她连说了几个你,然后离开了卧铺车厢。
老婆子见大家都瞪着自己,赶紧抱着自己的大孙子落荒而逃,等一下孙子不哭的时候再回来。
老婆子走了之后,白老二小声的说道,“姗姗,你给他一个鸡蛋不就好了吗?闹出这样,若是把老人家气出毛病来了,我看你怎么承担得起这个责任?”
“那又不是我的责任,是她的孙子闹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这种恶毒的老婆子活着也是害人,有什么意思?”白姗姗白了白老二一眼,“二哥,你以后可不许对任何女同志心软,懂吗?年老的不行,年轻的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