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龙忙摇头道:“不行不行,我的影响力还是不够。别说普通老百姓了,就连球『迷』里面也有很多根本不认识我的。我们要找的这个人,必须得是咱华夏老百姓都认识的人才行。”
“也是。”周猛又郁闷了。
甄龙见周猛眉头不展的,便开玩笑道:“你说你这么大个老总,怎么平时没想着泡泡女明星什么的?要是泡了,现在也不至于说找不到人呐。”
周猛佯怒:“你个半大小子,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玩意?还泡女明星呢,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哪有心思弄那些。”
这回甄龙倒是沉默了,半晌才道:“猛哥你辛苦了。”
“少来这些。”周猛皱眉摆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得快点想办法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谁知道对手后面还有什么阴招呢。”
不过,这回两个人想了半天也没选出合适的人选来,只得暂时把这个方案搁置了。甄龙回家后,居然又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号码是陌生号码,但甄龙换过手机之后,目前的号码外人并不知道,就随手接了问道:“你好,哪位?”
“甄龙,是我。”电话中的声音特别熟悉。
甄龙惊讶道:“潘娅?你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
“那你别管了。甄龙我问你,现在你的美物万家是不是被人阴了?”潘娅开门见山地问道。
甄龙迟疑了两秒,才冷冷地答道:“没错,你又有什么花招了?”
“没有花招。我想帮你,没有任何条件。”潘娅干脆利落地说。
甄龙一点都不信,冷笑道:“你要是有条件我还打算跟你谈一谈,要是没条件,我反而不敢跟你谈了,再见!”
“等等!你别挂电话,听我说。”潘娅急道:“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你不要用老眼光来看我。再说,现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共同的敌人?”
潘娅道:“对!就是穆兴国!”
甄龙心里一惊,怎么潘娅也知道穆兴国?他还没说话,潘娅又开口了:“我知道现在你肯定很震惊,不过这里面的事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你现在人在哪,我们见面谈。”
甄龙想了想,反正在沙市也不怕潘娅再玩什么花招,倒是不妨见一见,便说:“我就在沙市。”
“好,你在沙市等我,我明天一早就能到。”潘娅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原来潘娅跟穆兴国也有关系,这倒是一个新的消息。不过,甄龙并不是很相信潘娅说的话,他只是抱着随便见个面,了解一些线索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
第二天早上不到十点,潘娅打来电话,约甄龙在华城酒店见面。
这是沙市最好的酒店,也是沙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级。说来好笑,甄龙这个土生土长的沙市人,而且也不是消费不起,居然从没到过华城酒店。
在酒店顶层的套间里,甄龙见到了久未谋面的潘娅。或许是一直生活在美国,餐饮习惯也偏西方的缘故,潘娅的身材出落得更像欧美女『性』了。她的头发染成了褐『色』,烫着大波浪,跟当时美国流行的发型如出一辙。因为是在酒店里,也没打算见外人,所以潘娅没有化妆,穿着一身天鹅绒的睡衣,显得比上次见她的时候自然多了。
这幅打扮让甄龙颇感意外,也顺眼了不少。
潘娅随手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伸手道:“坐吧。”
甄龙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下,开口道:“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你跟穆兴国到底有什么过节?”
“过节大了!”潘娅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愤怒。要知道,这丫头的心理可比她外表成熟不知道多少倍,能让她都掩饰不住愤怒,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在做戏,二是真的把她惹『毛』了。
潘娅马上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道:“记得之前我和你作对那次吗,其实背后就是穆兴国在指点。”
“他?”甄龙没有继续说话,但心里却是不怎么相信。
潘娅笑了笑:“我知道你可能会不信,而且这件事我确实也拿不出什么能说服你的证据。这么跟你说吧,甄龙,我确实有点喜欢你……”
“打住,别说这个问题了。”甄龙打断道。
潘娅倔强道:“你让我说完,又不会让你少块肉!”
甄龙无语了一阵,索『性』不说话了。
潘娅悠悠地道:“记得读小学的时候,你先去欧洲了,我们还互相送了礼物。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只是后来我去了美国,长时间没联系,这感情和记忆也就淡了。我再次听到你的名字时,你已经成了美物万家的老板之一,还在欧洲踢出了名气,进了国少队。甄龙,我承认,在后来见你面之前,我是抱着目的的。”
甄龙在心里冷笑,你总算是说了句实话。
潘娅不知道甄龙的想法,自顾自地说:“我当时想,如果跟你再见面,彼此又有感觉的话,咱们在一起真的是很完美的一件事。我们之间不仅有小时候的感情基础,而且事业上也可以互补。咱们可都是做连锁超市的啊!可是,当我在厄瓜多尔见到你之后,却发现你身边已经有了别的女孩。我一下子就气懵了!而且,这些年我经历了那么多你争我夺的事,也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一种很坏的习惯。嗯,就是我想得到的东西,一定要千方百计的得到。所以我当时就陷入了一种病态的心理,企图让你和罗莎莉亚分开。”
甄龙仔细地听和观察,虽然一言未发,但并未觉得潘娅此时在说假话。他可以看到潘娅在讲述这些事情时眼神里充满了回忆,而且没有任何犹豫的地方。如果说这都还是在演戏和说谎,那只能证明潘娅的演技的确太精湛了!
“所以我想首先跟你说声对不起,当时我的确是做得太过分了。”潘娅诚恳地说道。
不过甄龙的戒心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下,他立刻说了:“用不着跟我说这些,你说了这么久都没说到穆兴国的事,我的时间可是很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