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被喂饱的殷权满面春风,结果昨晚还信誓旦旦榨干殷权的程一笙,无疑成了自作自受,浑身都在疼。
殷权餍足地靠在真皮床背上,双手霸气地搭着床背,头仰在床背上,慵懒地说:“老婆,你昨晚很热情,要是天天如此,那我就幸福了!”他刚说完,便听到一阵磨牙声,他睁开眼低头一看,看到她恨恨地盯着自己,那眼神要是能杀人的话,他已经被千刀万刮了。
他不由低笑起来,这个女人太有趣了,论体力,她能拼过自己?
程一笙掀被起床,他好心地说:“你要是累,就再睡会儿,反正时间还早!”
“不困!”她硬邦邦地说。
毕竟不是在自己家,头一回住到殷宅,就睡因纵欲过度睡懒觉,她丢不起这个人,就算身上疼得要死,跟被打了一样,撑也要起床。
殷权知道她那些规矩,也不管她,自己慢条斯理地起床。
程一笙扶着腰走进浴室,心里恨啊,不是都说男人一次两次就不行了?反倒女人会持久一些,怎么殷权好似越来状态越好?简直就是变态,把她害惨了,再也不相信那些了。
殷权保留那么多年的体力精力,全给她留着,他正值热恋新婚,需求未免多了些,人家现在的状态就跟那二十初头的毛头小伙子一样,以前殷权顾及她的身体,通常他都处于被喂不饱的状态,这回吃饱了自然舒服,他身也高兴,心也高兴。
程一笙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将自己准备妥当,然后也不管殷权,自己率先走下楼去。殷权作为一个男人,怎么也比她动作快,就算他慢悠悠地收拾,也比她早收拾妥当,其实是他在等她。现在见她往外走,他自然也站起身跟在她后面,营造出一种和谐的感觉。
殷宗正已经坐在客厅了,见两人下来,笑呵呵地说:“哟,起这么早啊!”
只是一句早晨的问候,本就心虚的程一笙红了脸,她总觉得全殷宅的佣人乃至爷爷都知道她昨晚和殷权的事,简直无地自容了。
殷权从后面走上来,拽了她的手,真不知道她脸皮怎么那么薄,夫妻之间恩爱难道不是正常的么?不然如何繁衍后代?
殷权的动作让她回过神,她不太自然地叫了声,“爷爷早!”
“早!”殷宗正笑着扭头叫:“少爷、少奶奶下来了,开饭!”
程一笙真不习惯别人叫她“少奶奶”,听着很别扭。殷权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显然已经听惯了这样的称呼。
三个人坐到饭桌前,殷权说道:“吃过饭我们就走。”
“这么早就走?”殷宗正脸上难掩失落。
程一笙暗骂这死男人只说结果不说原因,让老人家心里好受吗?她立刻解释道:“我们打算去玩两天,难道休息两天!爷爷您也一起去吧!”
殷宗正一听是这个原因,马上笑了,“我一个老头子就不跟你们凑热闹了,你们年轻人,是该多出去走走,去吧去吧,玩开心一些!”
能在他这里住一晚上,其实他已经挺知足了,昨晚他很激动,今天早早地就起了。
程一笙用过早饭回房去收拾东西,结果她看到屋里的被褥居然已经被佣人勤快地换成了新的,她郁闷极了,原本打算吃过饭简单收拾一下的,好歹看起来不要那么明显,这次算是证据确凿了!第一回住进殷宅,晚上就跟殷权那啥,让别人怎么看她啊?
殷权走进来,不明白她为什么脸又鲜红欲滴了,不由问她:“你又怎么了?”
程一笙瞪着他羞愤地说:“都是你,讨厌!你看被褥换的这么快,我没脸见人了!”
原来如此,殷权笑着将她拉进自己怀中,低声道:“爷爷希望我们早点要孩子,看到这一幕,他会很高兴,放心吧!”
程一笙推开他,转身坐到沙发上,指挥道:“你收拾东西!”
他没意见,好脾气地去把衣服收到提包里,昨晚让他那么享受,今天干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程一笙就坐在沙发上看他,她发现殷权真是个居家好男人,这么一个少爷,什么家务都会做,真是挺难得。而且他做起家务动作还十分的优雅,带着一种寻常人所没有的高贵,即使他在做最简单叠衣服这种事,看起来也很让人享受,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殷权感觉到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心里别提多高兴,他就是喜欢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收拾完东西,两人离开殷宅,坐车去开始两人的甜蜜之旅,殷权脑中产生了无限遐想,他了解她的身体,他想让她在车上休息一会儿,到了那边还能玩一会儿,游个泳什么的,然后下午泡了温泉,又可以……
他yy无限,哪里知道在那里,陆淮宁已经带着一大群人等着他们呢。
程一笙昨晚半夜才睡,上了车就昏昏欲睡,殷权已经把肩膀献出来了,她正想休息,手机便响了,拿出来一看,是方凝,她靠在殷权的肩上,懒洋洋的接了。
“喂?”她的声音透着一股慵懒,也可能是要度假了,所以整个人都慢了下来。
“靠程一笙,老娘听到你的声音就有气,凭什么你娱乐主播现在休息?我一个财经主播偏偏要来加班主持娱乐档节目?”方凝气呼呼地说。
程一笙立刻笑了,问她:“是不是很充实?”
“充实,充实的要死!”方凝恨恨地说。
“别总是死呀活呀的,有活儿干是好事,你知道多少人盯着你腾地儿呢,想想安初语跟徐涵,你就有动力了!”程一笙笑道。
方凝一想要是让那两个心术不正的红了,她真叫火大,这么一想,果真有动力了,她叹气说:“算了,不跟你吐槽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昨晚首播的收视率?”程一笙反问。
“你已经知道了?”方凝问。
“不知道,我猜的,情况怎样?”除了这件事,也没什么能让方凝打来电话了。
“程一笙你太牛了,不管是广告还是收视率都刷新了建台以来的记录,我真是崇拜你!”方凝兴奋地说,好像得到如此殊荣的是她。
程一笙眼前一亮,“我觉得应该不错,但是没想到情况会这么好!”
“你都不知道,今天听到这个消息,咱台里都沸腾了!我觉得你这个策划真是不错,三个节目连到一起,收视率节节攀升,当然你老公也功不可没,现在网上都传,殷权是旷世好男人,专门为你而生的,你幸福死了!”方凝就好像憋了很长时间不能说话般地喋喋不休。
“我是很幸福!”程一笙大方地承认了。
殷权将她揽得更紧!
程一笙回过神,此时电话里有进来另一通电话的提示,她拿开手机看了一眼,是程珠珠,便对方凝说:“我接个电话,等我上班再聊!”
“ok,好好玩,拜拜!”方凝说着,挂了电话。
程一笙接通程珠珠的电话,程珠珠的声音透着一丝亲热,“姐,在哪儿呢?咱们出去逛街吧!”她哪里有兴趣跟程一笙逛街,完全想套话,看看殷权是不是在公司,如果在的话,她就直接杀过去了。
“我在出差的路上!”程一笙没有对妹妹说自己出去玩,她很担心这丫头会兴冲冲的跑来找她,那么这两天她的假就白瞎了。
“怎么元旦还出差呢?你自己吗?我姐夫呢?”程珠珠装成很自然地问。
程一笙听到她问殷权,立刻就警惕起来,跟着说:“他跟我一起!”
“啊?出差还跟着呀!”程珠珠尽力掩饰,可还是透出一丝失望。
从小程一笙就对这个妹妹的行事作风一清二楚,现在她如何听不出程珠珠语气的异常,她也懒得再说什么,只是说道:“我有电话进来,有事等我回来再联系吧!”然后就挂了电话。
她把手机放到座椅上,无奈地说:“我那堂妹又打上你主意了!”说完,她似乎想起什么一般,又拿起手机对他说:“不行,我得问问,昨晚吃饭,程珠珠一家又算计什么呢?”说着,电话已经给妈妈那边拨了出去。
林郁文一看女儿来电话,马上拿了手机跑回卧室接,接通后问她:“你不是今天跟殷权出去玩吗?是不是程珠珠给你打电话了?”
“妈,您猜这么准,看来她家又要有动作了,我听听,昨晚吃饭到底为了什么?”程一笙问道。
林郁文哼道:“她家真能使得出来,这不是知道你嫁的人是殷权,你婶说让殷权跟电视台说说,让珠珠进去。珠珠更要命,直接让殷权给电话台点钱,然后赞助她进去,她说赚钱后再还,昨晚明明说她家请客,结果你爸断然将她们的请求给拒绝了,最后她们顺势aa制,你说咱们怎么就有这么个亲戚?”
程一笙直接无语了,殷权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说出钱那么轻巧?就算殷权有钱,那也是他辛苦赚来的呀,她立刻说道:“她家以前不就这样,你别答理就是了,我心里有个底儿,行了妈,我们快到了,先这样吧!”
“好、好,你们好好玩啊,路上慢点!”林郁文不放心地嘱咐。
“妈,我知道了!拜拜!”程一笙挂掉电话,对殷权说:“我估计程珠珠回头会去找你!”
“找我?”殷权心想他认识她是谁啊,刚才他隐约听到一些,他觉得既然是她的堂妹,想办什么事儿也要通过她吧,哪有直接找他的。
“嗯,程珠珠的打算我都知道,她要是见到你,肯定求你出钱帮忙让她进电视台,我告诉你啊,她要是真去了,你就不见,听到没有?”程一笙问他。
殷权原本就不喜欢应付这种事情,现在有了她的话,他当然满口答应,眼看路程走了三分之一,她还没休息,他难免心疼起来,说道:“快闭会儿眼,到了好有精神玩!”
“这乱七八糟的事儿啊!”程一笙说着,将手机调与静音,扔到座位上,对他说:“看到有重要电话再叫我!”
“嗯,睡吧!”殷权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
车上,总是使人昏昏欲睡,可能的确是累了,没过多长时间程一笙便深深地睡了过去。殷权没有什么睡意,搂着她,一会儿看看外面的景儿出神,一会儿盯着她甜美的睡颜感受一下幸福,难得这样无所事事,感觉还不错。
快到的时候,程一笙已经醒了,她向来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所以补了会儿眠,感觉好了很多,她向窗外看去,两边都是农田,只不过这个时候,要么是大棚,要么地上没什么东西。很久没有下雪,天气很干,程一笙从包里翻出喷雾,给自己脸上喷了喷,然后又转过身要给殷权喷。
殷权一个大男人哪里喷这种东西,于是抓了她的手腕,斥道:“别闹!”
他的话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力,她才不予理会,拽了他的手说:“快,听话,到时候你老了,我还年轻,看你怎么办?”
殷权淡笑,“十年后,估计你就没人要了,我可是正当年!”
“好啊殷权,你现在就存着这心思呢?”程一笙不依不饶,揪着他的领子说:“不行,你得让我喷一下!”
殷权见实在躲不过,现在又把她给“惹”了,只好乖乖地闭眼,打算以此哄她息事宁人!
程一笙给他喷完,得了逞,这才消停,叹道:“也是的,十年后我都豆腐渣了,你才含苞怒放!”
这比喻,殷权忍的嘴直抽。
程一笙回头,才发现他正忍笑呢,她的拳头立马捶了上去,打着她说:“殷权你笑什么?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对不对?”
“这可是你说的!”殷权逗她。
两人打打闹闹,到了度假村,车子开了进去,钟石的声音从档板音箱里传出,“殷总,这间度假村人很多!”
殷权转头一看,果然,一群人都站在外面,目测有二三十人,这闹哄哄的怎么度假?殷权的眉不由挑了起来,刘志川怎么办事的?难道他与老婆出来度假,刘志川就不会包个场?
刘志川真是冤枉,他四处考察了一下,每家度假村总共也没二三个人,包场没必要啊,他也是为了给殷总省钱,他哪里会知道有人在后面虎视眈眈的盯着呢!
他正想着要不要换个地方,一个男人从人群中走来,他穿着白色运动服本就扎眼,再加上他身上不俗的气质,让人很容易便能发现人群中的他。他依旧戴着金框眼镜,只不过此时少了些斯文,多了阳光与帅点气。
程一笙意外地说:“陆淮宁?咦,他怎么在这里?”说着也不等殷权说话,她先拉开门下去了。
“陆淮宁,你怎么在这儿呢?”程一笙下车便问。
殷权见她下来,自己当然也要下车紧跟,他绝不相信世上有什么巧合,只有精心策划好的必然,他暂时不知道陆淮宁怎么知道他与她的行踪,但他知道,陆淮宁是来报上次的仇。
“我们公司组织员工拓展训练,也当玩了,你们也来度假?真巧!”陆淮宁笑得爽朗,丝毫看不出他别有用心。他冲殷权有礼貌的点了下头,然后又看向程一笙说:“我们正要玩真人cs呢,你们也一起吧,人多热闹!”
殷权听了,抢先说道:“不了,一笙昨晚没休息好。”
赤果果的暗示,暗示他昨晚和老婆干什么呢,他就是一个小气的男人,面对窥视他老婆的男人,自然要时时刻刻打击。他决定陆淮宁走了就跟她说,换地儿。
“呵呵,反正下午有的是时间休息,打一场也行!机会难得嘛,以后想玩了,你们还要自己组队,现在可是现成的人!”陆淮宁继续游说。
程一笙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她也挺心动,玩一次也没什么,再说她刚才在车上睡了一小觉,现在精神不错。于是答应下来,说道:“那好,玩一次就玩一次!”
殷权这叫一个堵心,陆淮宁的笑比刚才灿烂多了,他马上说:“那先去换衣服吧,我们都会好队了,一边一半,你们俩只能分开了!”
殷权抓住这个机会,立刻说道:“让我们分开,那就算了!”
陆淮宁笑道:“哟,你们还要时时刻刻在一起?不过是个游戏,再说你们可以趁这个机会,比试一下谁更厉害!”
程一笙立刻想到昨晚之事,她顿时说:“好,比试就比试!”她转过头冲殷权使了个眼色,说道:“咱们今天再比试一番!”
殷权知道她想到昨晚的事,如果下午有福利的话,他倒是可以考虑,于是他挑眉问:“你确定?”
“确定!”程一笙是不服气的,她觉得自己不差。
殷权勾着唇说:“那一切条件还像昨晚说的那样,你不再想想了?”他说着,装成若无其事地瞥了陆淮宁一眼,果不其然看到一闪即逝的不自然。
“不用想了!”程一笙如同赴刑一般,昂首说:“走吧!”
陆淮宁马上说:“我带你们先换衣服!”
两人换完衣服之后,陆淮宁自然毫不客气地将程一笙划到了他这一队中,殷权在另一队。殷权明白陆淮宁的用心,不过没关系,他要让程一笙看看,他的本事!
两拨人分开,各自开会。殷权走进他那一队,所有队员都看向他,不仅仅因为他不是公司里的人,而是因为他身上带着一种气势,这是首领的气势,走到哪里注定是核心的那一种。
有个女员工惊呼出声,“是殷权!”
如果说以前大家不认识殷权,那么这次看了两期的节目,殷权自然走到哪里都能被人认出来,殷权大方地承认,“我是殷权!”
现在不仅仅是两个男人的较量,而是两个团队,他很清楚,这种比赛,仅靠一个人,那是不行的。
人群中开始出现交头接耳的现象,殷权说道:“我来给你们布署任务!”
别看他是后来的,但是走进人群中,不用说,人们已经拿他当首领来顺从着。
另一队陆淮宁已经给队员们布置完,他对程一笙说:“一会儿你就跟着我,我保你安全!”
程一笙送给他一对白眼,“我要靠自己的能力,我可不是吃素的!”
陆淮宁觉得好笑,他板着脸说:“我是队长,听从命令!”
程一笙顿时泄气,无力地说:“好吧!”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当队长还是有差距的。
这里的场地很大,有废弃的房屋,有一人多高的丛林,还有帐篷仓库,喜欢这类游戏的可以在这儿玩的过瘾。
殷权是主动进攻的类型,他自然会先选择攻。陆淮宁则是觉得第一局很重要,他还是稳妥一下,赢了的话,她肯定会从心底崇拜他的。所以他顺势答应,选择守。
他的心思,殷权自然清楚,只不过殷权有绝对的把握,他不会输。
这可不仅仅是体力上的较量,还有脑力,还有如何分配、看人,使团队凝聚出最大的力量。
陆淮宁带着程一笙躲在丛林中,这里最不容易被发现,殷权则带着他的队员们攻进了,他刚才已经分配好任务,大家都按他说的去走,如何躲避他也简单地讲了一下。进场后,殷权自己先躲了起来,他要悄悄地进去,隐蔽自己,找到她和陆淮宁的藏身地,然后一举歼灭!
路上,随手解决小猫两三只,这里面除了陆淮宁之外,恐怕没有他真正的对手。
程一笙觉得自己在这儿躲着很不爷们,于是她小声问陆淮宁,“咱们不用出去杀敌吗?”
陆淮宁皱眉扭头轻斥,“你闭嘴!”结果再回过头,已经没了殷权的踪影,他懊恼地握了下拳,端起枪准备防御,四处寻找殷权在哪里。
程一笙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从这儿过,一枪都还没打出去呢,她这不是守株待兔嘛!这有什么意思?她决定要出去杀敌,于是小声对陆淮宁说:“你在这儿呆着吧,我可要大展身手去了!”
她说着,便走出丛林,结果他刚一出去,身上的感应器就震动起来,这是她中枪的提示。人呢?谁打的她?她转头看,发现殷权正在后面,他什么时候跑自己身后了?她出来之前可是四处看了的,怎么没发现他?
陆淮宁也发现殷权,马上提枪就打,但是殷权已经迅速躲开了,程一笙觉得一转眼的功夫,殷权便消失不见,隐到了废墟之后。
陆淮宁马上自己隐蔽,躲在仓库后面,他在寻找殷权的踪迹,殷权先把自己周边的小兵们解决了,然后示意已经找到这边的队员,出去诱敌。
那名队员跑了出来,陆淮宁马上举枪就射,就在他分神射击,发现不是殷权的时候,殷权已经从屋后跃了出来,精准地向陆淮宁射了一枪,然后帅气的在地上打了个滚,他身上的提示告诉他,打中了。他没有停歇,马上去帮队友解决别的敌人。
程一笙已经看得目瞪口呆,殷权矫健的身姿、流畅的动作,就像一只矫捷的豹,在丛林里穿梭着,解决对手。
太帅了!太酷了!此刻她看得热血沸腾,她的男人,果真很优秀。他早就忘了比试的约定,现在看来,她与殷权的能力,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陆淮宁看到程一笙盯着殷权,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不由气恼地说:“都是你,要不是你乱动,咱们不至于这么早完蛋!”他把责任推到了她身上。
“殷权明明早就在咱们后面了,我不出来,他也要动手的嘛!”程一笙不服气,委屈地说。
“你不服从命令,已经犯了错,怎么现在还要顶嘴?”陆淮宁像个长官一样训问她。
得,这点她是理亏,只好低下头,认了输。
不过是场游戏,干什么这么认真,都训起人来了!她哪里明白,陆淮宁与殷权暗中的较量!
殷权一个人把剩下的敌人们解决,此刻算是完胜,拎着枪甩着步子走了出来,他额上带着性感的汗水,帽子歪了,此刻勾着唇略带邪气地看着程一笙笑,那笑中,有嘲讽,有得意。
这副傲慢不羁的样子,带了丝痞气,让程一笙的心砰砰直跳,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个样子的殷权,她没见过,面对他不怀好意的笑,她竟然丢人的如同少女怀春般,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陆淮宁看得满脸阴郁,没好气地说:“程一笙,一会儿记得听命令!”
程一笙回过神,正经地说:“哦,知道了!”
第二场,由殷权那一队守,陆淮宁攻。
刚才殷权那队赢了,殷权帅气的姿势让气氛高涨起来,刚才殷权已经观察好地形,如何部署,他已经有了想法。他开始分配,根本地形不同,分配不同的人,分别告诉他们如何防守。队员们听得很认真,频频点头。
陆淮宁这次也着重告诉队员们怎么进攻,最后说完,不忘回头对程一笙说:“你跟紧我!”
“啊?我又跟着你?”她觉得陆淮宁目标太大,殷权肯定先盯着他解决,如果他在前面吸引殷权的目光,然后她悄悄地攻击殷权,这不就解决了?
她想得很美好!
“你不跟着我,难道要单独行动?那样死得更快!”他气呼呼地说。语气中,未免有点丧气。
看到陆淮宁态度坚定,程一笙只能答应,“好吧!”
第二局开始了,陆淮宁与程一笙开始往里入。
殷权反其道而行之,他并没有向里躲,而是在接近门口的地方躲在草垛后,然后也不动,等前面的人走进去,他开始攻击后进的。一般来讲,刚进来的时候他们觉得敌人还远,所以是最大意放松的时候,而殷权放进去一部分人,只打后面,就是要引起慌乱,后面的人一喊,前面进去的又返回来找敌人。
此时殷权已经向里走去,他要的是扰乱敌军的心,而他并不讲英雄主义,现在把敌人都杀光,那样别人还有什么意思?这是个团队游戏,所以他会照顾到团队成员的心情。
敌军找了一通,没有发现谁开的枪,最后只能往里摸,可是现在他们心已经乱了,刚才陆淮宁讲的什么,完全不记得了。
于是这拨人很容易被殷权的队员给消灭掉了,殷权此时带领人去援助陆淮宁出现的那一拨。陆淮宁带着程一笙,自然会碰到些敌人,但是陆淮宁反应奇快,程一笙还没出手,他就先把人打了,为此程一笙十分郁闷,她要来大展身手的啊,可是跟着他,一个敌人都没打到。
陆淮宁带着程一笙可不像殷权那么自由,他每走一步都非常谨慎。
殷权带着一帮人所向无敌,已经将他很多队友消灭于无形之中了,陆淮宁发现了殷权这队人,马上端枪来打,程一笙也跟着打,殷权下令,“包抄、围攻!”刚才他已经把人分布好,现在陆淮宁与程一笙就在他人的中间。
就算陆淮宁本事再大,他也不可能一个人消灭一个圈,程一笙刚打中一个人,正处在兴奋之中,然后看到围上来的敌军,顿时傻眼了,对方还有这么多人呢?她这边的人哪里去了?
毫无悬念,程一笙与陆淮宁被解决掉了,程一笙看到这次殷权都没出手,大刺刺地站在那里,枪口朝下竖在地上,胳膊架在枪托上,要多嚣张有多嚣张,他懒散地看着程一笙被消灭,流氓地冲她吹了个口哨。
她又被调戏了,瞪他一眼,可是那目光流转,却带着娇嗔!
今天的殷权,怎的又讨厌又迷人?搞得她心如小兔乱撞。
陆淮宁看到程一笙的反应,不由气道:“都是带着你这个累赘,让我连输两局!”他想展现自己的雄风,怎的一输再输?
程一笙不服气地说:“我说不要跟着你,你非得让我跟!”她还觉得他连累自己了呢,他的目标太大,她要是自己行动,可能还能多打两个。
“你不跟着我,死得更快!”陆淮宁觉得如果今天就这样结束,那丢脸就丢大了,他将失败的原因归到程一笙的身上,他决定扳回一局,于是走到殷权面前说:“咱们单挑一局!”
殷权勾了勾唇,“没问题!”
他跟钟石参加过雇佣兵的训练,那些可都是真刀真枪的,哪里是陆淮宁这种二把刀可比的?
程一笙跑半天还连输两场,早累了,她没有意见,跟着一群人走出去,看监控。
场外有个监控屏,屏幕很大,这里面探头,屏幕上都能够看的到。
陆淮宁选择了攻,他觉得要赢就赢得漂亮一些,也好挽回些面子。
一个人的战斗,殷权也没什么兴致斗他玩,如果不是为了在老婆面前表现一下,他还懒得陪陆淮宁玩呢,所以他决定速战速决,他躲避的时候,进了废墟,只不过这是为了掩饰而已,程一笙看到他从后面出来,又绕了回来,然后在大家目瞪口呆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竟然爬上了树。
他的动作连上树都那般优美,悄声无息地、姿态骁勇,看得人热血沸腾,程一笙简直都惊呼出声了,这个男人还有什么本事她不知道?他一手抱着粗大的树枝,另一只手拿着枪。
陆淮宁还在底下小心翼翼地走废墟,想看他躲到了哪里,而殷权上面视野毫无障碍,看他就像看小孩那般。殷权一只手将枪架在脖子上,动作帅气极了,只一下,就结束了战斗。
可笑陆淮宁还不知道殷权在哪里发出的子弹,直到殷权从树上跳下来,陆淮宁才白了脸,有些垂头丧气的狼狈。
两个人往外走,殷权走在前面,成行虎步一般,炯亮幽邃的眸如枭一般,攫住了向他奔来的小女人。他轻佻地勾起唇,疏懒一笑,此时的他,更表现得放荡不羁,脸上露出惊人的邪美。
程一笙跑过来,扑到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兴奋地叫:“老公,你好棒啊!”完全忘记刚才她连输两场,跟他的比试可谓输得毫无反抗招架之力。
他笑意更大,一手捏上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狂猛地就吻上了她的唇,根本不给她反抗之力,霸气的浑然天成!枪已经被他丢在地上!
殷权出色的表现,哪怕是现在的张狂,已经征服了她,她根本就没有反抗之意,屈服在他真男人的威势下。
后面走来的陆淮宁自然看到这火爆的一幕,他的表情可就精彩多了,先是面色阴沉,现在又是暴怒,随后转为沮丧,不是他不想掩饰,而是他如何都掩饰不住,他根本没有勇气再向殷权挑战一局,如果下次殷权攻他来守的话,万一再输了,他的脸面荡然无存!虽然现在也没剩下多少。
连输三局,换谁也会不自信。
殷权见陆淮宁走到前面,与公司同事站在一起,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边,他才结束这个激吻,他用力捏了捏程一笙的脸蛋,松开她,他脸上带着一股放浪形骸的流氓气,与他的气质融合在一起,竟然能让人想到两个字,“倜傥!”
他看着她亮晶晶望向自己崇拜的目光,命令道:“拿枪!”说罢他大刺刺地向前走去。
程一笙狗腿地捡起地上的枪,扛起来,屁颠颠地跟在他后面。
这便是男人的魅力,当你征服她的时候,她哪怕在你脚下匍匐,也是乐意的。
陆淮宁看到这一幕,简直要呕死了,如果刚才赢的是自己,恐怕现在被她这样对待的也是自己吧!他不甘极了,恨恨地瞪着殷权,殷权回应给他的,是若有若无的嘲笑!
跟他抢女人?不自量力!
刘志川匆匆跑了过来,他是刚赶过来的,早晨他接到钟石的电话,说他犯下大事儿了,殷总跟老婆来度假,结果这里跟赶集一样热闹,殷总的脸当时就黑了。
刘志川吓的啊,他赶紧给度假村打电话问怎么回事,度假村工作人员答道:“陆氏公司组织员工在这里拓展训练,来人大概三十左右!”
陆氏、陆氏,陆淮宁的公司?刘志川吓的如同火烧屁股一般冲下公司,开上车就往这边赶。要命了,事情不会这么巧吧!殷总难道跟老婆出去玩,不但来个人满为患,还有个巨瓦电灯泡陆淮宁,殷总不把他撕了就怪了!
钟石还嫌不够,在耳机里说:“太太已经欣然同意跟着陆淮宁玩真人cs,并且太太跟殷总不是一队,太太和陆淮宁是一队!”
刘志川几乎要为自己哀嚎,他已经在想殷总会怎么罚他,不会工资全被扣光吧,还让他二十四小时加班、加班,加到屎……
他怎么觉得今天太阳黯淡无光?他怎么觉得人生中充满了恐怖?他觉得他的世界未来一片黑暗……
此刻,殷权与程一笙走过来,刘志川苦着脸讨好地叫:“殷总!”
希望看在他很可怜的份上,殷总能够从轻发落。
殷权这才注意到刘志川,他刚才光想着陆淮宁那精彩的脸呢,他浅笑道:“哟,你也在这里?怎么这种表情的?没关系,今天给你算加班,这个月辛苦了,奖金涨10,!”
刘志川怔住了,他目送着殷总离开这里,挠了挠头,不明所以。殷总气糊涂了?
陆淮宁也跟着走过去,员工们也都陆陆续续向外走,中午了,该吃饭了。
刘志川走到钟石身边问:“怎么回事?”
钟石瞥他一眼,懒洋洋地说:“你真是傻人有傻福,刚才殷总完胜陆淮宁三局,太太激动极了,抱着殷总当众就热吻起来,殷总现在正美着呢,当自己是西部牛仔!”
幼稚啊,恋爱中的男人,争风吃醋,为这点事儿比过年还高兴,有意思么?
刘志川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原来是因祸得福,他马上笑了起来,爽啊!他再向老板看去,发现太太围着老板“老公”前“老公”后的叫,老板倨傲的扬着头,矜持着,装模作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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