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殷权还是得逞了,并且美美地把程一笙给吃了一顿,他不时地用那好办法做诱饵逼程一笙配合他,还是在他的办公桌上,让程一笙又羞又怒!
刘志川为避免有人上来,亲自搬了椅子在电梯门口守候,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过去。
总裁专用电梯显示有人上来,刘志川立刻戒备,他把那群助理小子们都给赶走了啊,再有能上总裁电梯的就是公司高层了,这大中午的都不去吃饭,谁没事儿撑得来打扰老总时间汇报工作?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最高层,刘志川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电梯门打开,一身西瓜红裙的花月晰出现在电梯门口。
花月晰看到刘志川也挺意外,她又看到他身后的椅子,擅于推理的她奇怪地问:“刘特助,您在这儿当门神呢?”
“你怎么能上来的?”刘志种一脸的质疑。
别看花月晰是美女,不过刘志川在殷权身边呆久了,多少也受殷权影响,对漂亮的女人也会不假辞色。对于他来讲,美女多的是,但如果去非洲,那一个都见不到了。
“我拿的是何总监的卡嘛!”花月晰扬扬手中的卡片,问他:“刘特助,您这是什么态度?”
从心眼里,她是挺瞧不上特助的,就跟古代太监似的,不过管理总裁的生活事务,就跟二皇上似的了?
花月晰说的何总监是法务部的总监,花月晰的头儿。当初花月晰也是被这位总监给挖过来的,何总监才是有资格与殷权直接沟通的那个人。
“我问你,何总监人呢?他的卡怎么会在你手中?”刘志川一脸的审问,这时候坚决不能放进人,不过这个花月晰很难缠,他得小心应对。他心想这何总监也是老人了,怎么就不知道殷总讨厌女人给他找麻烦呢?
瞧瞧这花月晰一身贴身的裙子,就好似身体的第二层肌肤一般将身材完全勾勒出来,这么出挑的颜色,这么紧身的裙子,在大中午汇报工作,多少有点心术不正的嫌疑。刘志川这眼就像x光一般过滤着殷总身边的每一个女人。
“何总监出差了嘛,去r市了难道你不知道?”花月晰抬抬眉。
刘志川这才想起来,何总监去r市处理那边的事务,因为那边商场也快要开业了。他可没因此而放松警惕,继续追问:“那你干什么来了?还是大中午的?你不知道殷总现在休息呢?”
花月晰也不耐烦了,给他点面子还真抖起来了?她挺着胸上前一步,刘志川怕那大胸碰到自己,所以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何总监交待给我工作,让我现在就汇报r市的情况,等殷总定夺,要是耽误了事,你能负责?”说着,她就想往里走。
刘志川一急,挡到了花月晰的身前,“你不能进去,殷总现在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不就是殷总休息嘛,睡觉吃饭能有公司的事情大?”花月晰说着,就挺胸往前拱,搞得刘志川节节败退,他哪里敢硬碰硬?搞得他回头性骚扰,那麻烦可就大了。
“我说你怎么这样啊?不让进就是不让进!”刘志川纠结,要不要说出殷总在里面和太太爱爱的事情?这种事也是私密之事,再说下属议论领导,到时候让殷总知道,会死的很难看!
花月晰猛地往前一蹿,刘志川吓得往旁边一闪,这路就闪出来了。花月晰得意地看着刘志川笑,无阻地向前走。
突然,一个黑影不知从何处闪了出来,挡在花月晰的面前,让她差点就撞上去,她刚要怒骂,只见前面一个黑面大汉,紧身的黑色背心能看出纠结的肌肉,脸上的表情又冷又煞,双拳紧握像座大山似地挡在她面前。
此人正是钟石,钟石在国外当雇佣兵时可真的杀过人,那身杀气足以让有气场的花月晰所害怕。钟石在程一笙面前当然会敛去让人害怕的气息,看起来憨憨甚至有点可爱的样子,但是在这么一个对殷总有企图的女人面前,钟石毫不犹豫地将身上的杀气释放出来。
花月晰知道这个人不太好惹,她定了定心思,问道:“你是谁?公司什么时候还有你这么号人?我怎么不知道?”
钟石冷冷一笑,居高临下地嘲讽道:“我是谁?你又是谁?公司有什么人难道都要你知道?你一不是公司高层领导,二不是殷总亲戚,更不是殷总的女人,你这问题,太可笑了!”
“你……”花月晰气得脸色一白,她身为美女,又是律师,显然听惯了好听话,哪里有人敢对她这么说话的?
一个刘志川还有这个男人,看着像保镖一样,怎么殷权身边竟是奇葩呢?
花月晰心里不肯服气,还用刚才那种办法往前拱,不过钟石不是刘志川,有女人贴上来他干什么要躲?他可不怕被告,反正他又不是尊晟的员工。
甚至钟石用猥琐的目光盯着花月晰的高耸,花晰月吓得就往后退了两步,捂着胸口问他:“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钟石一脸无辜。
刘志川真想抱着钟石的大腿感谢,要不是钟石,他今天又犯下大错,到时候肯定会被老板赶走。他见花月晰退缩了,忙走过来说:“行了花律师,你快走吧!”
花月晰看向刘志川说道:“刘特助,你要是误了正事……”
刘志川不顾她的威胁,打断她的话说:“误了正事儿,你就在殷总面前告我状好了!”
花月晰不甘心,但是看那铁般的男人站那儿就是不动地儿,她也不敢过去硬闯,没办法只好瞪了刘志川两眼转身离开,下电梯走了。
刘志川立刻向钟石拱手,“兄弟,还是你厉害,晚上一起吃饭去!”
钟石瞥他一眼说:“你太没魄力了!像这种女人就不要留情面!”
花月晰回到办公室,拿出手机就给领导打,多少有告状的意思,通过领导跟殷总把刘志川和那男人给告了。她知道自己名气大,可在殷权的眼里,并没看到自己的厉害之处,恐怕不会重视自己,所以她要通过总监跟殷权来形容她如何厉害。
何光南正在为r市的事情忙,接到她的电话当即问:“殷总怎么说?”
“何总监,我压根就没见到殷总,让刘志川给挡了,说殷总现在休息什么的,对了还有一个又高又黑的男人,跟流氓似的!气死我了!”花月晰埋怨道。
“哦?”何光南应了一声,没有及时配合花月晰撒气,他想了想,已经将她说的那个人对上了号,他淡定地说:“这件事不用你管了,回头我会跟殷总说的,先这样吧!”
“回头?”花月晰尖叫,“您不是说很着急要现在就去问的吗?”法律的事是能等的吗?她真不知道在法律界呆了这么久的人会不知道这点。
“行了,你不用管了,就这样吧!”何总监不欲多说,他一听就明白那人是钟石,钟石是太太身边最明显的保镖,他一在,太太准在。殷太太都在了,又有刘志川在门前挡着,证明殷总肯定跟太太正恩爱呢,这时候去打搅,只能是死得快。他庆幸刘志川拦住花月晰,否则连他都得给连累了!
听说非洲那边需要法律援助,他可不想去非洲!要知道殷总行事方法就是公司或殷总从不依赖于任何人,你别以为自己位高权重就能随意了,那可不行!殷权这性格,哪怕亏钱也是该调的调、该炒的炒,花月晰是新人,肯定不会明白。
能在殷氏呆着,不但得有真本事,还要够油滑,不能触到老板的逆鳞,看似这些公司高层们一个个都老成持重的样子,可哪个心里不狡猾的?要不早走人了!
花月晰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以前怎么没见过那个黑脸大个儿的男人呢?为什么何总监一听那人连语气都变了?那人应该不是保镖,就算是的话,至少也不是殷总的保镖。作为律师她保持了最大的好奇心,她要弄明白这件事,到底是什么让殷总连工作都能不顾了?
于是花月晰直接到了楼下前台,她想着那男人总要走的吧!她倒要看看那个男人是自己走,还是身边还有别人!
花大律师名声在外,往楼下一呆,前台小姐们立刻都不自在了,谁都害怕这位犀利的律师,倒不是跟她们有关系,总觉得花律师那张具有穿透力的目光把她们都能看穿似的。
办公室里,程一笙让殷权折腾得昏昏欲睡,腰又酸又软,难受极了,可她撑着不睡,就是要问明白殷权。
殷权看她累成这样,他的火也泄得差不多,方知愧疚,有些没节制了,还好她平时练瑜伽身体比较好,要是不加锻炼都能让她给累死!殷权趴在她身边轻哄,“要不你先睡会儿再吃饭?”
还吃饭呢?这都几点了?殷权本想着一次就吃饭的,结果开闸就收不住,硬生生折腾到快下班。
“不行殷权,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办法呢?”程一笙硬撑着眼皮。
“等你睡醒再说吧!”殷权问。
“不要,我就想现在知道!”程一笙打了个哈欠。
“这可是惊喜,不能现在告诉你,到时候你就告诉薛岐渊保密,但足够吸引眼球就行了!”殷权说出实话。
“混蛋殷权!”眼看殷权这么说,想知道是没戏了,程一笙那股子劲儿也泄了下去,闭上眼终于睡了。
殷权挑挑眉,他要是早点跟她这么说,她还能同意他在这里要她吗?
殷权给她盖好被子,穿好了衣服走出办公室。
刘志川忙迎上来,讨好地问:“殷总,现在要叫饭吗?”
“不用了!”殷权瞥他一眼,走到沙发旁坐下问他:“你……是不是表现得有些过?”
“什么?”刘志川愣住了,不明白老板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个……”殷权想了想说:“你让一笙一眼就看出来,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女人脸皮都薄,所以她非常生气,于是要把你赶到非洲眼不见心不烦!”
“啊?”刘志川瞪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下巴直往下掉,眼看要砸着脚似的。
钟石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站着,其实努力在忍笑!
刘志川反应过来,“不是殷总,我可绝对没有取笑太太的意思,我一向都是秉承微笑服务的,我认为那是对太太的尊敬……”
“行了,你不用说了!”殷权一摆手,心里也想笑!
刘志川一听以为他要被送往非洲,就差下跪了,又开始打苦情牌,“殷总啊,您发发善心,我家还有老母要照顾,我还没娶上老婆,还没有后,就这么……”
殷权忍不住笑了,怎么说的好像让他断子绝孙一般?于是殷权大手一挥打断他的话,“行了,你看你这个样子,像我手底下的特助吗?真是给我丢人!你应该多跟钟石学学,学他少言寡语!我也没说真的让你去非洲。”
刘志川眼前一亮,赶紧说:“谢谢,谢谢殷总!”
“你听我说完!”殷权板起脸,有点恼怒。
刘志川立刻闭嘴,像哈巴狗一样眼巴巴地望着殷权。
殷权真是受不了他,太恶心了,便移开些目光说:“你现在赶紧下班吧,别让一笙看到你,反正我们马上要去r市,你就不要跟着去了,过段时间她就忘了。她也不经常来公司,下次再来,以她的心软,不会再提让你去非洲的事儿,不过以后要注意!”
“是,我一定注意,谢谢殷总,谢谢!”刘志川感激涕零,没想到太热情也招人恨啊!
“好了,快走吧!”殷权说着,站起身回了办公室。
再说花月晰等了一个下午,什么都没等到,一直刘志川都出来了,还没见那个黑男人出来。花月晰走上前,叫住了正疾步往外走的刘志川。
“刘特助!”花月晰的声音,清冷中带着高傲。
“咦,花律师您也要下班吗?”刘志川扭头问。
“刘特助,我问问你,殷总还在上面?”花月晰问。显然殷总不可能走的,她一直在这和盯着呢,上个厕所都不敢。
“哦,你说那件事啊!”刘志川刚想起来中午发生的事,一般情况下这种事他不会忘,但是他刚刚经历了惊魂一幕,所以把这件事抛之于脑后。他笑着说:“我已经跟何总监联系过了,这件事您不用再管!”
“我就想问你,殷总还在上面吗?”花月晰继续问,依旧咄咄逼人。
“你不是特助,可不能随意打听老板的事!”刘志川说完,往她身上看了一眼说:“另外,身材好是一回事,可并不代表要给人人看出来,在公司花律师还是穿得保守一些比较好!”
“你……”
花月晰没说出话,刘志川已经扬场而去了。他可没时间多陪这个女人,万一太太从楼上下来看到他,他就得去非洲了,赶紧走、赶紧走!
花月晰气坏了,她转身又走回沙发旁坐下,她穿的怎么了?又没露肉也没透,不就是显身材吗?她有,她为什么不能显摆?真是气死她了,以前在别的公司呆过也没人这样说她啊,这公司里的人都是男人吗?
程一笙心里有事儿,所以并未睡多长时间,快要下班的时候她就醒了,外面工作的殷权听到她翻身的动作,便走进来看,见她果真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迷茫地望着天花板。
“老婆!”殷权亲热一叫,凑了上去。
“殷权我恨死你了!”程一笙恨恨地说着,努力地瞪他。
“老婆不气,问题给你解决就是了,我们去吃晚饭啊,晚上我给你剥虾、敲螃蟹!”他说罢,突然想起来,说:“哦对了,海鲜店老板还给我打电话呢,说新皮皮虾下来了,肥得很,你不是喜欢吃?我给你弄啊!快起来吧!”
又是这样!程一笙的确是饿了,中午没吃饭又让他折腾一个下午,能不饿吗?吃饱才能跟殷权折腾,于是她被肚子搞得很不争气,决定先去吃饭。
殷权在一旁殷勤地伺候啊!又是给她穿衣又是捏肩揉腿的,当然这期间免不了揩把油,给她穿好了衣服,程一笙又补了补妆,把头发挽起来盘上,重新精神起来,这才跟殷权准备出门。
殷权心里想着,生活太“性福”了……
两人出门的时候,正是下班时间,下了电梯,程一笙便看到很多员工从另几上电梯里走出来,原本空旷的大厅此刻人满为患。程一笙暗暗后悔,应该再等会儿的,她是生怕人们看出她跟殷权做了些什么。
程一笙还真是不常来尊晟,很多人都是程一笙的粉丝,此刻难得见到真人程一笙,都热情地过来叫一声“殷太太”。
花月晰远远地就看到殷权跟程一笙,两人太夺目,走出电梯如同众星捧月般。这还是花月晰第一次见到程一笙真人,比起荧屏,她多了丝女人味儿,墨绿的旗袍上面朵朵繁花艳丽怒放,衬得程一笙艳丽极了,那削肩细腰,可以看出身材极好,程一笙含笑的脸上,隐隐带着丝慵懒,一看就让人移不开视线般。
花月晰知道,程一笙果真是个吸引男人的女人,她往这儿一站,别的人都黯然失色,仿佛她天生就适合当个名人。
花月晰此时才明白,刘志川不让她进的原因,是因为程一笙来了,还在办公室里陪着殷权呆了一个下午,至于吗?老婆来就不用工作了?她还是看到殷权的手紧紧地扣在程一笙的腰间,好似生怕她跑掉一般。
花月晰心中升起一股不屑,她欣赏专情的男人,可为了专情放弃一切,诸如工作,她又觉得那男人没有追求。
“姐,你来了?”郑彦廷从电梯出来就看到程一笙的背影,从后面追了上来。
他的身份曝光之后,就没什么可隐瞒的,所以也不用闪躲,大大方方地过来打招呼。
花月晰才知道,原来程一笙的亲戚也在公司里,她心中更是不屑,殷总不是不要裙带关系吗?怎么到了老婆身上就不同了?
程一笙转过头,笑着说:“彦廷,下班了?”
殷权跟着说:“真巧,和我们一起去吃晚餐!”
郑彦廷问:“会不会打扰你们二人生活?”
程一笙脸色微红,嗔道:“瞎说什么?”
殷权则大大咧咧地说:“我们二人生活已经过完了,没关系!”
气得程一笙伸手暗掐了殷权一把,殷权的脸上一抖,闭了嘴。
郑彦廷哈哈笑,没有矫情,跟着两人一起去吃海鲜了。
花月晰离得远,看的真切,她清楚看到程一笙掐殷权,她心里颇不是滋味儿,殷权不是很高傲而讨厌女人吗?怎么甘心被掐?她一直觉得殷权宠妻只是谣传,那样的男人应该就是为了事业而生的。
眼看程一笙与殷权有说有笑地走出公司,花月晰注意到,开门的就是那个黑脸男人,原来他是程一笙的保镖,怪不得她没在公司里见过他呢?
钟石刚才直接把车开出来,所以坐的另一部电梯,不过他开着门,冲花月晰的方向看去,还呲牙一笑。钟石的职业关系,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太太有敌意的女人,这花月晰虽然没表现出敌意,不过中午的表现,未免有想勾引殷总的嫌疑,那就是对太太最大的敌意,所以他现在是警告。
花月晰忍不住打了寒战,只觉得周身一冷。一向不怕任何恶罪犯的她,将有些不敢直视这个男人的目光。
车子开走了,花月晰抱起双臂抚了抚手臂,她这还是第一次窥见殷总的私生活,跟她的一点都不同,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羡慕殷总臂弯中的那个女人。
殷权带着程一笙和郑彦廷到了饭店,三人坐下后,郑彦廷对程一笙说:“对了,你听说没有?珠珠要拍广告了!”
“听说了!”程一笙显然不欲多说,只说这三个字便闭了嘴。
郑彦廷感慨道:“那丫头就是胡来,关键是她妈,我看到时候要是被骗了,找谁哭去?”
殷权不愿意将话题围绕在那个女人身上,他觉得破坏气氛,刚想打断,但此时上菜的来了,他便顺势转移了话题,说道:“来,尝尝新下来的海鲜!”
郑彦廷一看端上桌的盘子,挺精美的盘子,可一盘就一只螃蟹,旁边都是一些精致的雕花,他心想这顿饭得多少钱啊?都是论只算的?
殷权拿过一只皮皮虾,给程一笙开始剥。他是绝对不让她自己剥的,因为这个跟别的不同,弄不好就要扎到手,他可不想她的纤纤玉手给扎坏。
虾个个都是母的,郑彦廷咋舌地看殷权将一串串紫红色的虾肉摆在空盘子里,一条条的,推到程一笙面前说:“先吃着,我继续给你剥!”
啧啧,郑彦廷心想,这得多宠他姐啊!
程一笙丝毫不客气,她让他折腾这么多天了,叫他剥个虾还是便宜他了,所以她连螃蟹都不弄了,等着殷权伺候。
郑彦廷又想,他姐越来越女王范了!
程一笙招呼道:“彦廷,快吃啊!别客气!”
“哦、哦!”郑彦廷赶紧拿起一只螃蟹,心想这机会可难得,要是能带回去些就好了,可惜他不能吃了又拿的,太丢人是不是?
“在公司工作得还好吗?”程一笙转头笑着问他。
“好、好啊,公司的人都很照顾我!”郑彦廷赶紧说。
“你工作也稳定了,我看是时候找个女朋友!”程一笙心想,季忧忧那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他也是时候放下,重新再找个女友先处着了。
郑彦廷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这个不急!”
殷权插嘴说:“你姐说得没错,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让人帮你看着?”
“嗨,这个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郑彦廷说道。
“跟我们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程一笙笑着说。
“哎,别提这个事儿了!”郑彦廷赶紧说别的。
期间,郑彦廷受不了殷权跟程一笙腻腻歪歪,找借口去洗手间透气。洗手间没去,只是站在洗手间前吸烟。
从女卫生间里出来一个女人,本是嫌恶地看谁吸烟,不过这一眼,倒是惊叫出声,“彦廷?”
郑彦廷听到熟悉的声音看过去,看到果真是季忧忧,他心想世界真小,程一笙刚说给他介绍对象,就看到季忧忧这个前女友了。他看见季忧忧穿的很性感,哪里有之前的清纯?紧身的黑裙前露胸后露背的,身材倒是不错,她的家庭他了解,能到这种场合吃饭,显然她变坏了。
想到这里,郑彦廷淡淡地说:“你也吃饭啊!”
也不知道之前怎么就看上她这么势利的人了,不过还好他现在看清她的本质。
季忧忧心想没有你,我照样能在这种地方吃饭,这个想法一出,她便由心底生出一股子自豪,对他说:“是啊,你也在这儿吃饭?”她看看他后面,“跟谁啊?”
“我姐和我姐夫!”郑彦廷没有隐瞒,直接说道。
“怪不得呢,我说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碰到你?”季忧忧这话中有暗讽,你也就跟程一笙才能来这样的地方,凭你自己,穷死!
郑彦廷听她这话心里也有气,说道:“我看你还是想想自己吧,别被人骗了!”
季忧忧得意地说:“彦廷,你不能让我进电视台,可别人能,我告诉你吧,我快要进电视台了!”
“就你?”郑彦廷冷笑。
“可能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听到程一笙说我出现在电视台,我们就快成同事了!”她说着,得意一笑,转身走了。
郑彦廷对她的话嗤之以鼻,管她去哪儿,跟他没关系。
季忧忧没有影响到郑彦廷的心情,回去以后交谈仍旧很愉快,走的时候,殷权叫饭店的人装了外卖,让郑彦廷拿回家给父母吃。
郑彦廷赶紧推拒,程一笙说道:“别客气了,要不我亲自给姑姑送去?”
郑彦廷一听这个,才收下来,没对程一笙道谢,对殷权说道:“谢谢姐夫!”
“不用客气!”殷权说罢,安排人送郑彦廷回去,时间不早了,他还想让她早早回去休息,马上要去r市,到时候会忙得很。
回家的时候,程一笙还忍不住问殷权:“你到底又打算给我什么惊喜呢?”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放心吧!大伙肯定感兴趣!”殷权神秘地说。
“可是我马上都要去r市了!”程一笙说。
“你就不用担心了,啰啰嗦嗦真是麻烦!”殷权说道。
程一笙气得捅他,让他一把就将手给捉住了,程一笙真是让他给要怕了,立刻乖起来,说什么都不敢乱动,生怕他再扑倒她。
殷权自然不会再折腾她,这也不是一次性的事儿,给她折腾怕了,以后怎么要她呢?还得让她休息好,才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
两人到了家,正好看见阮无城的车在前面停着,方凝在车旁站着,回头看她。
“你们也刚回来?”程一笙问。她心想着这两人出去约会了?这么晚才回来?
方凝有点尴尬,她本来不同意阮无城出去吃饭的,可阮无城说怎么也得吃晚饭,再说简易这段时间盯得紧,万一被识破了,可就前功尽弃了。方凝没办法才跟着去的,她刚想解释,阮无城就抢先说道:“是啊,才吃了饭!”
好像两人就在约会一般。
殷权揽着程一笙的腰就往屋里带,对阮无城说:“时间不早,歇了!”
程一笙不放心地回头看方凝,“方凝,你没事儿吧!”
“没事没事,她能有什么事儿?我会照顾好她,你放心吧!”阮无城替方凝说,然后侧头对方凝低声说:“你也歇着吧,别打扰人家小两口!”
方凝纵然不愿意也不可能住到程一笙家,那样殷权不眼睛里放刀戳死她?方凝郁闷地走进屋,说道:“我看以后我们还是在家吃吧!”
阮无城心想,难道他要学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