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诀没有回答白云飞,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事情不用白云飞提醒,他都知道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谁让他的女孩是那么的优秀美好,身边有没有几个钦慕着,那才是让他意外的事情。不过,他相信上官雪妍不是见异思迁的人,他对自己有信心,对上官雪妍也同样有信心,虽然上官雪妍给他找几个情敌的事情可能存在,但是却不会改变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你办完事情尽快回帝都吧,你要不在我一个人吃饭都觉得不香了。”
南宫诀没有时间理会白云飞,但是却转身和上官雪妍,语气里带上额一点撒娇的意思。
“哎呀,喂,人家都说女人恋爱的时候智商为零,我看南宫,你也好不到哪去?这种语气你都说的出来。我我看我回去需要尽快找个女人试一下,我怕我再单身下去,都要出问题了。”
白云飞坐在前面吐槽南宫诀。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就你这整天不着调的样子,哪个女人愿意跟着你,你也不要回去祸害她们了,还是不要脱离我们这个单身贵族的队伍了。”
白云飞的话刚落音。坐在前面的蒙克就怼了他一句。
“你少祸害我,我可不能一直和你为伍。我要跟着南宫的步伐,跟着你们只会越来越没出息。”
“你可真要脸,这话不是应该你说,而是应该我们说吧。你说我和熙文之前都是多好的人社会青年,但是这些年全部都被你带坏了,我看你就是一个老鼠坏了我们整个队伍好不好。好在南宫天生的抵抗力强,没受到你的影响,要不然南宫现在连后悔的地方都没有。”
“你这话什么意思?南宫怎么受我影响了,为什么要后悔呀,有什么可后悔的?”
“南宫要是被你带坏了,怎么找到上官雪妍这么好的姑娘。南宫要是和你一样,恐怕上上官雪妍也看不上他了,所以呀,我觉得南宫虽然整天和你在一起,但是却没和你同流合污也真的是难得。”
“好呀,你个整天玩电脑了,现在要和我玩脑子而来,这是变着法骂我人品不行,是不是就你人品好,我看你和我也差不了哪去。”
……
上官雪妍和南宫诀没有理会前面的几个人在吵吵闹闹的,他们两个在说自己的事情。不过却一直是上官雪妍在安慰南宫诀,这次是她不能和他们一起回去了,所以造成分别的责任在她,不在南宫诀。
他们俩人因为工作的关系本就是就是聚少离多,恐怕日以后要很长时间去过这样的日子,所以他们要慢慢地习惯。
如果他们想改变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除非南宫诀退役,但是他们两人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两人都是在乎,都喜欢这份充满了危险的职业,所以他们两个人会珍惜可以在一起的每一天。
“我知道,等我爸爸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尽回去的。你也知道这次的年会,对我爸爸来意义不一样,。他想让我们参见,既然我又这样的时间当然要去了。再说我们姐弟出现可以打破长久一来到流言,我想我享受了爸爸给我我的一切,就有责任去为第一牧场做些什么。”
一个企业如果有不利于企业发展的流言,就必须想办法尽快杜绝这种流言蜚语。虽然这次的流言在他们看来没什么。这样的流言几年前他们也经历过一次,只是这次突然间的留言,倒像是有人恶意而为之。再加上年后就会第一牧场就会迁址,如果不减轻这种留言,恐怕会对公司有一定的危害。
“我知道,我会在帝都等你回来。”
“好。”
上官雪妍看着他们押着犯人上了飞机上直升机之后,她才自己独自开车离去。
只不过在顾熙文上等机之前上官雪妍交给他两颗药丸,说是可解他们顾芳和另外一个人身上的药性的。
上官雪妍没想到蒙克他们把江欣乐也带上了,她虽然想为江欣乐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开口。因为她知道这是流程,是南宫诀他们的责任,所以她只能看着顾芳被压登机什么也没说,她想如果自己真的想帮她必须回到帝都再说。
上官雪妍独自开车回家了,当然回到家之后家里人会问她为什么出去的时候是五个人回来的时候就只有她一个。可是这样的事情她不能明说,只能搪塞过去。说南宫诀他们几人突然被召回去执行任务去了,而她因为是局外人,所以留在家里打算过几天再走?
“当年你们要报考军校的时候我是极力反对的,就担心你们走上了特别危险的道路、可是当年的你是执意要报军校,你选着了医生,最后也随你。现在看来我们当年是阻止了你,但是却阻止不了现在的南宫。你似乎是注定而来要过让人担心的日子。几位老乡都和我说嫁给军人是最辛苦的日子,担心你以后受不了这个苦。其实咱们家什么也不缺……。”
舒玉坐在女儿身边看着各方面都很出众的女儿,叹息着说。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喜欢当一个军人,比她弟弟还痴迷。当高考的时候考的成绩那么好,有那么多的学校可选,可是她却独独只报考了一所学校。连一丝一毫的后来都没给自己留,他们最后也只能看着她上了军校。
“妈妈,你不用担心,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没有什么苦不苦的。他们不知道情况也都是胡说的。虽然嫁给军人以后的日子里他不会经常陪在我身边,但是我想人家过日子该有的我也会有绝对不会比别人少,但是我不会因为嫁了一位军人就过得不幸福,我是甚至可能比他们过得更加的幸福。日子幸不幸福都是自己的过,不是的外人可以看清楚的。”
“你自小就主意大,我们说什么也没用,你也不怎么听我们的。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以后要是受了委屈记得和回来和我们说就行了。虽然南宫家世显赫,但是我们家也不是为了攀附就会卖女儿的人家。不会看着你受了委屈置之不理的,再说你不要忘记了你也是有兄弟的人,他们不会不管你的。”
“妈妈,你看我像被人欺负的,你们放心吧,就像你说的我们家没有什么需要求到南宫家,我这也不算是高攀了。我和南宫大概就是人们说的门当户对了,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上官雪妍知道妈妈说的大概就是村里的传统了,嫁出去的姑娘如果在婆家受到了委屈,这时候就是到了依仗自家兄弟的时候了,让兄弟们去给他讨公道。要是遇到厉害的娘家兄弟,婆家的人一定讨不到好处。
其实,这样的说法不单是村子里的习俗,应该说是从古时候来留下来的传统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做时候一向有主张。我要说多了,你又该嫌我罗嗦了。今天晚上早点睡吧,我们明天下午去首府,虽然说宴会的事情有人就张罗,但是作为主人,我们应该去看一下再说,我们自己应该去准备礼服了。这次的宴会你爸爸很看重。”
“我明白的妈妈,那我先去上楼休息了。”
西北的冬天,因为下雪的缘故会比其他的地方要寒冷的多,但是因为室内有暖气。平时室内也保持在二十几度的温度,所以室内外的温差很大。在里面只要穿单衣就行了,但是如果去了外面就要加很厚,很厚的衣服。
上官雪妍回到自己的卧室之后,甩去身上的累赘,赤着脚沿着木梯去了阁楼。到了阁楼之后她躺在沙发上像是和南宫诀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又坐下弹了几首曲子才下楼洗漱休息了。
她的阁楼是独立的,在加上她特意隔了音,所以她夜间即便是弹琴也不会打扰到其他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刚在晚上弹琴。
第一牧场的年会是放在首府最高档的酒店举行的,因为这次年会有事情要通知,所以参加年会的,不单有自己公司的员工,还邀请了平时和第一牧场有生意往来的伙伴。虽然宴会是下午才开始举行额,但是刚过中午就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地抵达了宴会场地。
作为东道主的上官展携夫人合子女虽然不至于在门口迎接,但是也到的比较早。但是他们并没有出现在宴会厅里,而是在楼上等等着客人到来。
宴会的时间被安排在晚上八点钟,七点多钟的样子,上官就先下楼了。她想是先下去替爸爸看看下面情况。
上官雪妍从电梯里出现之后,从侍者的托盘里端走了一杯红酒,然后随意的在人群中走动。因为临近宴会开始的时间了,所以大部分人都已经到场了,尤其是第一牧场的员工来得更为早了。
上官雪妍今天也是特意装扮过的,一身淡蓝色的拖地鱼尾裙很好的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加上她身上独特的气质,很快就吸引了场内的目光。虽然不是她故意的,但是还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她刚从电梯出来没多久听到有人在问她是谁了。上官雪妍忽然间觉得她似乎走在哪里都无法低调了。可是这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躲着就举杯很快就向着一个角落的地方走去。
“何雨,那是上官雪妍吧?她怎么在这里,是你邀请她来的?”
正在四处张望的柳洁,无意间扫到了会场上,上官雪妍的身影,起初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再三眨眼间确认之后,发现不是她错了,而是那的确是上官雪妍,所以她略微吃惊的拍打着何雨的胳膊问她是不是她带上官雪妍进来的。
因为她自己就是被何雨带进来的。还有在她的印象中,他们同学之间也只有何雨才有这个能力,随意的带人带进入第一牧场的宴会。
“你说上官雪妍,在哪儿?你看错了吧,我怎么可能带她进来。哎,还真的像是上官雪妍,不过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今天晚上没有邀请函的人是不能出现在这里了?”
“她还不好找吗,在那边。场中最招摇的人就数她了,你看现在这里所有的男人都恨不得把眼睛长在她身上了。真的是不要脸都是已经有未婚夫的人了还到处勾搭。你说我们两个要不要上前去戳穿她这不要脸的行径。”
“不要去了,我们还是不要找事,今天能来这里的人都不是我们可以招惹的。万一带她来的人是我们不能的招惹的,那吃亏的还不是我们自己,算了吧。”
何雨也在柳洁的指点下看到了端着酒杯往一边走的上官雪妍。对于上官雪妍会出现这里,她还真的有点吃惊了。只是她很会隐藏另一只保持着优雅端着的样子。在柳洁说要去拆穿上官雪妍的时候,她还假模假式的劝阻一下。其实她现在心中还真的恨不得柳洁闹事,让上官雪妍名声扫地,可是她有担心人是她带进来的,要是破坏了宴会,会不会连累到她了?
只是何雨的话听到柳洁的耳中,就成了她是担心得罪上官雪妍身后的人了,可是柳洁却没有那样的顾虑,她只是觉得难的抓住了上官雪妍把柄,难得有机会可以让上官雪妍丢人了。
“你不去我去,我一定要戳穿她虚伪的面具。这可怪不得我,谁让她自己不要脸。”
柳洁说着就大步离开了。
何雨一看就知道有戏看了,可是还是装模作样的人和身边的人:“对不起,我先离开一下,遇到了老同学,他们之前上学的时候有点误会,我担心她们回……。”
“我们和你一起去吧,你你一个人也拉不开两个。”
“对呀,我们和你一起,或许可以帮上你忙。”
“走吧,大家一起去看看吧。”
有现成的乐子,这些闲得无聊的人当然是愿意去看看的。所以在柳洁之后何雨带着身边的几位同事还是一两位不认识的人就一起往上官雪妍找到的那个清净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