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住了,张嘴都张不开,更别说眼睛了,大家别订阅,后面都没整理出来,明早我整理,再见。)陆巡看看萧云龙,再看看萧夫人,眼里满是求证的最后看向萧逸尘。
明明大叔给他的感觉十分疼爱老婆,怎么答案是这样呢?
打出来的?
可他不打女人啊!
别人家的女人都不打,怎么能对自家的媳妇下手呢?
萧夫人站起来,扭着萧云龙的耳朵道:“当着孩子的面什么都说,我都成了母夜叉了,滚回去睡觉。”
萧云龙点头哈腰称是,脸上都是甘之如饴。
原来是这么个打法啊。
难怪了。
陆巡:“……”
萧云龙和萧夫人走后,陆巡一本正经叫着萧逸尘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萧逸尘简直要崩溃了,周扒皮还要等到后半夜才爬鸡窝呢,陆经历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他都没睡过完整的觉。
他们家大人真的是,要么把他们召集起来问一些关于婚姻奇奇怪怪的问题。
见了鬼,他还没成亲。
要么就抓他们做苦力。
本来,他们锦衣卫就是皇帝亲卫,负责皇帝仪仗,净是写英俊帅气的小伙子,做个婚礼仪仗队绰绰有余了,他们也挺高兴能给老大蒸焖面的。
可陆巡不知道是物尽其用了,还是暴殄天物,拉着他们做小糕点。
只是想让新娘子在成亲那天能吃一点口味好的小零食。
烦不烦啊?
新娘子成亲不就一天吗?为什么让他们实验十五天?
反正现在除了他去打仗,他只想躺平。
陆巡提了一脚萧逸尘的椅子,满心的冷意道:“是于家,他们要破坏我的婚礼,明日有的打了。”
有仗打!
萧逸尘坐直了,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中全是精光:“大人你说吧,怎么干?干到什么程度?”
陆巡冷笑道:“残!”
本来敢破坏他的婚礼的,他可以让那些人去死,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她还要为妻子积福,还要荫庇子孙后代,只能留那些人性命了。
萧逸尘手痒痒的搓手,恨不得拍着胸脯保证:“包在我身上,就给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来个桃桃朵朵开吧。”
天还没亮,钱锦棠就被桃桃等人叫醒了。
她习睡懒觉,此时醒了根本睁不开眼睛,困的眼泪都流出来。
梳头的全福夫人忍不住感慨道:“小姐是我见过最顾家的一个人了,别人家的小姐也哭,但是要目怕别人不知道故意哭给别人看,不然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害的父母担心。
唯有小姐,默默的无声流泪,既舍不得家又怕家人担心要强颜欢笑,难过的恰到好处。”
钱锦棠:“……”
梳头过后就是上妆穿喜服,除了桃桃,苹苹是梨梨是要陪嫁的。
他们无父无母,跟钱家的感情虽好,可依然没有归属感,因此只要跟着小姐就行,他们都不怎么伤心。
桃桃躲在屋檐下捂着脸,哭的稀里哗啦。
钱锦棠把她叫进屋,语重心长的道:“不是我不要你,是你的身份地位,怎么能给我做陪嫁?祖父本来要认你做干孙女的。”
被王妃抢先一步。
尽管如此,桃桃早就是钱家的一份子,老爷子会养她小,送她出嫁。
桃桃气的转过身道:“我算个什么身份?我就是您的下人,萍萍梨梨都能陪嫁,只我不能,可见小姐就是嫌弃我,我不是什么好的。”
“真的要陪嫁?”钱锦棠可惜道:“那你就不能找相公了,本来岁数就大,人又不是很灵光,等到二十一二,更不成低不就的,就只能找个乡村老鳏夫当填房了,说不定还有一大堆继女继子要养,自己生的孩子都要靠后,等人家榨干你最后一点嫁妆,就家暴打死你,然后再娶新的。
你活着的意义好像就是帮别人带孩子给别人钱一样。”
这是曾经他们听过的一个案例,就发生在京郊。
那女孩是因为在她定亲的年级把婚事耽误了,伯父伯母收了彩礼给找的人家。
桃桃翻白眼道:“小姐就知道危言耸听,世上哪来那么多坏人?您又为什么把我嫁到这样的人家?”
算了算了。
她站起来抿了一口温茶,道:“我就不给小姐添麻烦了,留在家里照顾太爷吧,不然小姐初嫁了,太爷心下难受的慌。”
所以许多人家不愿意养女儿,金尊玉贵着养大,到头来又成为别人家的了。
钱锦棠暗暗叹口气,还好她公婆不在一起,也不用看婆婆脸色,往后能回家的日子应该不少。
但是说实在的,女人啊,有娘的地方才有家。
如今家里有了大嫂,二娘,祖父就算在她疼,再回来都像是客人了。
两个人沉默一段时间,谁也没打扰说。
忽然院子里有声响,桃桃擦干眼泪道:“好像是大爷来了。”
帘子被人掀开,康氏温柔的声音道:“你先进去,您肯定有很多话要跟妹妹说。”
大嫂确实是个善解人意的。
钱锦棠在坐床,不能下去,桃桃急忙把钱谦益迎进来。
“妹妹。”钱谦益一脸明媚的坐在钱锦棠旁边,笑道:“你可算要出嫁了,我真的怕你砸在我手里,你猜大哥会给你说什么?”
上辈子,她砸在他手里一次。
钱锦棠道:“你会说什么我怎么知道?不过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钱谦益急忙道:“我先说,我先说。我说……你要掉几个金豆子,人家都说女孩子出嫁不哭,兄长要受穷的,你不忍心我穷的没钱,去找你要饭吧?”
如果真的想让她哭,为什么会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
分明是舍不得她哭,故意气她。
钱锦棠攥紧了钱谦益的手,交代道:“大哥,祖父和家人就交给你了,你要多受累……”
她话还没说完,钱谦益已经想到了她往后不在家,她的院子里空荡荡的样子,眼睛发酸,摆着手道:“你停停停,就是要惹哭我。”
钱锦棠道;“那好吧,说点别的,你呢,没事多洗凉水澡,免得那天跳河了说头皮痒,水太凉。”
钱谦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