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云溪听到唐曼的解释,不禁蹙起了黛眉。
尽管她对中医有着很大偏见,认为中医根本治不了大病,现在的医学,一切都得靠着西医的治疗手段治病。
可唐曼爷爷的医术,她是见识过的,曾经将一位医院都判定死刑的患者。
硬生生的靠着唐曼爷爷手中的针灸治疗和吃些中草药材,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眼前这小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医术能堪比上唐曼的爷爷?
范云溪自然不会相信。
“祖师叔,看你背部的伤势很严重,这是怎么造成的呀?”唐曼十分好奇的问。
刚才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唐曼就好奇不已,只是因为他和患者不熟悉,所以没有过问。
“不小心撞到玻璃上了,过几天就好了。”楚小飞淡淡一笑,说得很轻松。
“哦哦!”唐曼点了点头,知道楚小飞不过敷衍自己,也没有再问,淡淡笑道:“那我给祖师叔你抹药喽,伤口会有点疼。”
“不用了,我身上带了瓶金创药,待会麻烦小曼你帮我涂抹背部的伤口上。”说着楚小飞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的药瓶子,递给了唐曼。
范云溪在一旁见状,当即开口阻止道:“不行,这里面药物没有经过国药认证,很可能不卫生,要是在被细菌感染了,处理起来会更加麻烦。”
范云溪说出了担忧。
唐曼接过药瓶,看了看楚小飞,觉得云溪姐说得也有道理,虽然她认为祖师叔的医术很厉害。
可外敷的伤药,很可能带有着细菌。
“没事,身体是我的,出了事,与医院无关。”楚小飞对着范云溪说道。
开什么玩笑?小爷自己配得药材效果奇好,还能怕被真菌感染?
范云溪见到楚小飞,不听劝,一直和她唱反调,有些恼火。
“我警告你,这药物没有经过国药准字,说不定里面含带着病菌,以你背部伤势面积来看。要是被细菌感染了,很可能会出现皮肤腐烂,肿胀,或者是皮肤组织坏死,我劝你在抹药前,一定要想清楚。”
范云溪故意将病状说得很严重,她到是想看看这小子还敢不敢在敷药。
楚小飞听到范云溪的荒唐的恐吓,嘴角翘起淡淡笑容:“我想你应该是外科医生吧?连处理外伤基本原理都搞清楚,还在小爷面前班门弄斧?”
范云溪见到楚小飞没有被自己吓到,语气冷冷的回道:“不信就算了,反正到时皮肤出现溃烂,也不关我的事儿。”
“那我们不如来打个赌怎么样?”
“我才不和你赌,反正到时皮肤出现了问题,又不是出在我身上。”
范云溪可不会傻到上这家伙的当,那红瓶的药材,估计只是普通外伤药,即便没有作用,副作用也不会有她说的那么严重。
楚小飞见到范云溪不上当,又继续笑道:“我就猜到你不敢赌,毕竟一个更年期提前几十年的女人,对任何事物,都有着排斥心里,这也不怪你。对了,看你现如今的身体状况,有点不太好啊!胃病西医可不好治,再来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来大姨妈了。还说自己不是到了更年期?”
楚小飞一连说出了范云溪身上所得病症。
范云溪这次瞪大了美眸,一脸吃惊的看着楚小飞。
“你怎么会知道我…?”范云溪到嘴边的话,没有说下去,眼神紧紧注视着楚小飞。
她的胃病已经伴随她许多年了,吃了许多西药,一直都没有见好,而她经期延长推迟的事儿,也是她最近的一块心病。
因为她经常会不定期给病人做手术,有时恰巧会碰她的经事期间。
月经的期间,女人情绪会很不稳定,会形象到她手术状态。所以,在此时她都会服用经期的推迟药物,长此以往,便烙下病根,所以,根本不是什么更年期提前。
可问题是,这小子怎么会知道自己经期两个月没有来过?要知道这件事她可和谁都没有提起过。
“我身上有瓶药液,不仅可以治疗好你的胃病,还可以治疗好你经期不调的病症,要不要来试试?”楚小飞淡淡一问。
“真的有这种药?”范云溪一脸欣喜的问,她的胃病经常会疼痛,一直以来都是西药维持,从没见好过。
“当然了,这可是小爷的祖传秘方!”
听到祖传的秘方,范云溪心里有思确信。
“那多钱一瓶?”范云溪红着脸颊问出口。
“不贵,十万一瓶!”楚小飞回道。
“什么?十万一瓶,你干嘛不去抢?”
范云溪顿时有总被楚小飞给耍了的感觉。
只是一瓶药材而已,她又不是买药材的配方,哪有将药物卖成这个价格的。
“不买就算了,机会可不等人,要不是看在刚才你为我处理伤势的面子上,我都二十万一瓶开卖呢。”楚小飞一本正经的说道。
“二十万?你小子想钱想疯了吧?”
楚小飞摇了摇头说道:“你身为一名医生,一场手术费就要让病人花费几十万。而现在有了一瓶现成的药液,不需要动手术,就能治疗身体,你居然还不乐意。真不知道谁是想钱想疯了,对自己身体全然不顾。”
范云溪听到楚小飞这番言论,虽然有点歪理邪说,但有那么一点道理。
可问题是,手术费用,也不是她定下来的,她也多拿不到一分钱,这些都是医院里来安排的。
不过要是一瓶药液,真的能治疗好她目前的身体症状,也确实不贵,她这些年来吃得那些国外进口的胃药,都不下几万块了。
现在一瓶药液就可以治疗她的胃病,到是可以试试看。
“那好,十万块就十万块,不过我要先试试药效,在来付款,不然谁知道这药液有没有效果?”
范云溪提出置疑,算是延缓一下时间,她现在手头也就几万块,有一部分钱都寄回家去了。
这让她一下子拿出十万块来,根本拿不出来。
“没钱就算了,反正得病的人又不是我。”楚小飞耸了耸肩,将范云溪刚刚对他说过的话,反弹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