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无论九难怎样利诱秦杨,终是以失败告终。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任由秦杨带着夏末离开了京城……
秦杨的下一个目的地,便是苗疆深处了!
不过秦杨虽然急着过去,却没有选择让人带着“飞”过去,而是通过关系让人帮他弄了架直升飞机作为交通工具,嗯,驾驶员是夏末。
如此赶路,实则也是夏末的要求,夏末的原话是,我巫族不欢迎乱七八糟的人……
秦杨明白,话不好听只是其次,最关键的,则是巫族特别排外,对于外界的信任感极其有限!
就这样,一路在夏末的架势下,转折近一天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当直升机降落后,秦杨仔细观察了地形,之后才发现,这里,并不在地图的标注上。
秦杨知道,这里,想来便是巫族的禁地了,这便可以解释通为何地图上没有这里的标注,只是,随即秦杨便是心生疑惑了,可不是,按照他对“神秘之地”的了解,但凡不为人知之地,便基本都被设了结界之类的障碍,便使得凡人“看不到”,可这里呢,明显没有丝毫法力波动,便说明这里没有障眼的屏障。
摇了摇头,秦杨索性也懒得浪费那脑细胞了。
可不是,这苗疆,向来最是邪乎,若想弄懂它、别说是他一外人了,就算是其本族,千万年下来,又有多少人敢说真正了解本族的神秘?
秦杨一身迷彩服,没有任何包袱,夏末则正好相反,背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鼓鼓囊囊的,看起来比她本人还要重上一些,秦杨好心说要帮她背,这倒霉丫头却是狠狠地白了秦杨一眼……
“用不着你献殷勤!”夏末绷着小脸蛋儿道:“到达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前方路很不好找,你,记得要跟住我的脚步,路上碰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要去碰,也不要用眼睛盯着,否则出了事儿你也别怪我没提醒你。”
秦杨苦笑一声,无奈道:“你这丫头,能不能别整天跟吃了枪药似的!”
夏末哼了一声,没搭理秦杨,扭着小蛮腰,便是大踏步的向前行去。
她明显对这里很熟悉,秦杨看起来周遭四边都没什么区别,可夏末七拐八拐后,仍能准确的找准路线,路上,时常能看到色彩斑斓的毒蛇,以及一些与一般毒物不太一样的毒物,秦杨很好奇,仔细的看了几眼后,这才确定,原来这里的毒物大多是“变异”的,就比如那人面蜘蛛,比之一般的菜墩子还要大上一圈,一个单身子、不算尾巴的棕色昆虫,竟是一只大蝎子,上了称,少说也得五斤吧。
与夏末“恐吓”其的差不多,秦杨由于好奇,所以盯着毒虫看了,那些毒虫便是毫无意外的攻击秦杨,还好秦杨放出了蝎子小黑,这才干掉了那些明显咬他一口,痛苦很久的毒虫。
夏末知道秦杨也“养蛊”,眨着美眸打量了几眼小黑,不禁的,眼中多了几分热切,很明显,他羡慕秦杨的小蝎子。
只是当秦杨对她露出一笑脸儿后,这臭丫头利马表现出不屑一顾的一样!
秦杨暗乐,这丫头啊,明显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是酸的心理嘛。
又是前行了近半小时,这时前方出现一条小河。
秦杨眼力惊人,他顺着往前一看,发现在上游几千米外,有着一群身穿苗服的少女,在河边洗衣服……
“啧啧!”
没得说,山清水秀出美女,这话一点都不假,这不,一看之下,那些大姑娘小媳妇萝莉啥的,各个肌肤柔嫩,秀色可餐,全都是那种天然去雕琢型的美女,唔,再就是没有太高的,都是小巧玲珑型的,当听到几个小姑娘洗着洗着,百灵鸟似的唱起了山歌,秦杨便是不禁的发出了啧啧声。
夏末蹙着小眉头回头一看,秦杨明明是陶醉,偏生看在她眼里就是猥琐,哼道:“警告你,不许打我苗疆阿姐阿妹的主意,否则,我……弄死你!”
秦杨乐啦,这妞儿好玩,逗逗她,眨了眨眼睛,道:“那阿姑阿婶可以?”
夏末狠瞪他一眼,道:“你要是敢,那我就帮阿叔阿伯的弄死你这个专门勾搭人家媳妇、破坏人家家庭的龌龊鬼!”
秦杨哈哈一笑,伸手刮了下夏末的小鼻子,惹得夏末呲牙,秦杨笑道:“行了,逗你玩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秦杨的媳妇多了去了,且各个人间绝色,哪还不至于见着美女就犯色心!”
夏末撇了下小嘴,道:“人间绝色?呵,那得看跟谁比!”
言下之意,无疑就是鄙视秦杨鼠目寸光、井底之蛙,什么什么再漂亮也没法儿跟苗疆妹子比了。
秦杨调笑道:“哦,照你这意思,我媳妇都不如你们苗疆妹子好看?”
夏末一昂脖子,不答,却是等于默认!
秦杨故作诧异,道:“不是吧?你不就是苗疆妹子么,可就你这姿色……连我最难看的媳妇,似乎都要比你好看太多吧。”
“秦杨!”夏末火了。
可以肯定的是,女人啊,除了罕少的一部分外,就没有不在意自己的容貌的,唔,特别被别人指着鼻子说是丑,不恼才怪。
夏末无疑是怒了,呲着小银牙道:“秦杨你给我听好了,在外面你惹我也就罢了,可在这里你最好给我乖乖的,要知道,这里可是我的族中,在这里、惹急眼了我,那我就号召所有的族人一起把你活烤了!”
秦杨敲了下她小脑袋孤儿。
夏末气个不行!
秦杨没好气道:“女孩子家家的,像你这么凶,有人要你就怪了,行了,别跟我瞪眼了,赶紧带我去目的地,早解决早回家。”
夏末咬了咬唇,想收拾他,但知道现在还不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啊对了,等到了族中,岂不是有大把机会“蹂躏”这总是欺负自己的混蛋?
这么一想,夏末转身就走!
那小屁股扭的……啊不对,是那脚步叫一个快。
“呀,阿姐你快看,那边来人是不是夏家阿姐?”
正在河边洗衣服的一个苗族少女抬眼看到远处行来两个外来人,起初还以为看错了呢,揉了揉眼睛后,却是一眼看清了夏末,小脸儿上惊喜,还有这不确定。
被叫做阿姐的也是一少女,身段优美,苗条可人,白皙的小脸上有着略微水迹,甩了甩沾水的小手儿,顺着阿妹所指方向一看,不禁亦是惊讶出声!
“啊,是啊,可,可她夏家阿姐怎么穿的那么古怪啊。”阿姐奇怪道。
确实,夏末与秦杨一样,为了避免一路上被荆棘划伤,所以在上机前,便是换了耐磨的迷彩服,而这种衣服在外界很常见不假,却是在这里就不一样了。
毕竟,这里是苗疆“深处”,这一支的苗人,为何守护苗疆之禁地,超过九成九的族人,一生都未曾出过这片大山。
不仅如此,加上秦杨与夏末行来那片林子的“特殊”,数千年来,除非族人带入,否则无一人可以“活着”进入。
好吧,总之,数千年,这一支的苗人,一直过着原生态的生活,自给自足的活着,丝毫不依靠外界。
如是,冷不丁见到夏末,又见夏末身后还跟着一男人……
“嗳,夏家阿姐,夏家阿姐!”
那个小阿妹一跳跳的,摆着手臂叫道,纯真的小脸蛋儿上,满满的都是欢喜。
夏末也看到了她,难得的,露出了柔色!
秦杨跟这快步前行的夏末走了几步,随即顿住脚步,一脸微笑的,看着三个因激动而抱在一起的少女。
夏末与秦杨没啥话儿说,却是与两个族人有说不完的话题,说了会儿,发现小阿妹偷偷的打量秦杨,不禁便提醒道:“小朵,那个男人是坏蛋,要远离,不要靠近,知道么?”
小朵乃是纯正萝莉,至多十二三岁,听夏末这么一说愣了下,转而摇头道:“我不信,那大阿哥笑的多温柔啊,哪里像是坏人!”
夏末不禁气结,心说,这该死的秦杨,怎么就生了那么一副好皮囊!
小朵的阿姐,那个稍微大她两三岁的少女亦是不信,不过毕竟年龄要大一些,思想便成熟一些,小声道:“阿姐,那个大阿哥是不是欺负过你?”
夏末一愣,心说可不就是,不过这妞儿特别好面子,自然不要承认,便是哼道:“他敢!他要是敢欺负我,我就活剐了他祭神!”
“嘻嘻。”小朵吐了吐小舌头,促狭道:“阿姐,说实话吧,那个大阿哥……应该就是你的情郎了吧?”
“找打啊你!”夏末小脸一红,瞪眼道:“别胡说八道,我才不会瞎了眼的看上那个混蛋呢。”
小朵的姐姐抿了抿唇,推了下小朵,道:“小朵,不许乱说话……”
说话时,眼中多着同情之色!
小朵经阿姐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来,夏末……是个可怜人,由于身份特殊,一辈子,都不能有爱郎。
小朵知道自己错了,低声道:“阿姐,我,我错了。”
夏末这是也反映过来,知道小朵为何如此,她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转而强颜欢笑道:“好了,不说我了,说说你们两个吧,小依,小朵,你们两个怎么跑这么远来洗衣服啊?”
小朵道:“唔,阿妈说,今天有贵客来,让我们在外围等着接待一下,正好我和阿姐有些衣服要洗,就来……啊!”
说着,小朵一拍小脑门儿,道:“阿姐,阿妈说的贵客难道是那个欺负了夏家阿姐的大阿哥?”
得,也是年虽小,嘴里都藏不住话的。
“贵客?”
未等小依回呢,夏末便是怔住了。
小依宠溺的揉了揉妹子的小脑袋,转而对夏末道:“嗯,阿妈昨晚去参加长老会议了,回来的时候对我和小朵说,祭祀大人算出贵客即将到来,并很有可能就是这一两天之内。”
听到“祭祀大人”这四个字,夏末登时一脸肃然!
秦杨与三女距离大概五十米,看似打量周遭风景,实则一直在偷听三女说话,当发现夏末的神色转变后,心中便有了数……
想来,那祭祀大人,在这苗疆深处,绝对有着极高的权威!
“那……”夏末道:“阿姑就没点别的吩咐?”
小朵道:“有啊,阿妈说了,等贵客一到,就直接请到我家里。”
“什么?”夏末眼神怪异,甚至就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小依知道夏末为何如此,原因是,她的家里,从来不接待男人,甚至,连“祭祀大人”都从未去过她家。
见夏末如此,小依也有些迟疑了,道:“要不,先让小朵回去问问阿妈?让阿妈来确定一下这个大阿哥是不是祭祀大人算到的‘贵客’,然后……唔,再说其他?”
小朵自然也知道阿妈的规矩,未等夏末点头,小朵撒丫子就往回跑,头也不回的道:“我这就去,等我回来。”
秦杨听到清清楚楚,见小朵那可爱的小模样,不禁便是露出笑意,想了想,漫步走了过去。
见秦杨走来,夏末是没啥,小依却是小脸儿发红,这不是对秦杨有意思,而是实在没见过外人,冷不丁的就要接触了,难免有些少女的紧张。
秦杨笑道:“阿……哦,我可以叫你小依么?”
小依涨红着小脸,垂着小脑袋,一双白嫩的小手搅在一起,结结巴巴的道:“不,不行。”
“呃!”秦杨汗了下,道:“为啥?”
夏末没好气道:“差不多得了啊,别一进村就调戏妹子。”
秦杨翻了个白眼,嘟哝道:“毛的调戏!”
算了,不让叫阿妹就不让吧,秦杨道:“小依,我有点累了,咱能不能带我先找个歇脚的地儿喝口水啥的?”
小依求助的看向夏末。
夏末哼道:“现在还不能带你进寨子!”
秦杨有些恼了,瞪眼道:“臭丫头,你得给我弄明白,不是我非要来的,是你们非我来的,既如此,我便是客,既然是客人,哪有你们到了门口不让进的待客之理?”
夏末不以为然,道:“反正我不同意,哦,对了,如果你非要进去的话,倒是可以拿出胆量闯一闯!”
眼中,满是不怀好意的挑衅。
秦杨的眉头动了下,差点脱口而出、试试就试试。
只是话到嘴边儿硬是咽了回去!
可不是嘛,苗人本就民风彪悍,那就更别提住在苗疆深处、极为的排外的苗疆“巫族”了。
唔,完全可以想像得到,若是硬闯,秦杨肯定会受到全部巫族的攻击,一路上,还指不定有多少邪乎的陷阱呢。
想想……算了。
有道是、不作就不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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