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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就是坐在这个白色椅子上的吗?”
听完了他们两个的这句话以后,太一喃喃自语的重复了一遍,嘴里面有点疑惑的问道。
“难道说这就是特意传达的某种信息?”
“不,我觉得应该不是那样子的,因为在这个房间里面,一直都被人暗中装置着窃听器的设备。”
“还装个窃听器?!!”
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用这样的态度去发展,尤其是太一在知道了这个房间里面的人,是被活生生的给饿死的,在这之后竟然还装的窃听器,那么可想而知,凶手的内心到底是有多么的疯狂。
“如果按照被窃听的声音,来判断,在这个房间里面被害人到底死亡了,那么在没有声音之后,必须要来到这个房间进行确认,如果真的是死掉的话,那么窃听装置就应该已经被回收了才对。”
“可是,既然窃听器还在这个房间里面,那就一定表示~~~”
“没有错!!!”
在听到了太一所下了这个判断之后,那个胡碴男直接用裂了,点了点头,满脸赞同的表情。
“凶手再把被害人给关到了这里之后,就再也不曾回来过了,也就是说,红色墙壁和这个黑色的椅子,无疑就是被害人留下来的一则死亡前的信息。”
在简要的,介绍完了这些东西之后,那个胡碴男再看到太一面对着墙壁,满脸沉思的样子,嘴里面疑惑的问道。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么您能够想出来吗?”
仔细的观察了整个非常简洁的房间之后,太一,已经下定决心把这位凶手给抓到了,毕竟如此穷凶极恶的人物实在是太令人可恶了。
“既然墙壁被弄成了红色,那么这些照片之中也有带红色的,你们有仔细调查过吗?”
“唉~~~”
在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之后,那个胡茬男脸色表情十分的难看,嘴里面对着太一说道。
“那个在房间里面被活生生的给饿死掉的人,就是被标注为红色的男人。”
“顺道一提,后来跟这位男子结婚的那位小姐,本来也跟丈夫一样,也就是在三年前死在了这个地方的仓库里面。”
没有想到,在这种错综复杂的案子之中,竟然还有着这样的隐秘,听到了这里之后,太一有点了然的点了点头,嘴里面反问的说道。
“那么也就是说,这位红色男人的妻子,也是一个被别人谋杀的案子了。”
“这倒不是的,因为那位的妻子心脏本来就不好,自己一个人在仓库里面找东西的时候,心脏病发作,所以直接的死亡的,她的丈夫当时好像正在这个房间里面,专心完成他的作品。”
“等到发现自己的妻子心脏病发倒地之后,已经是半天之后的事情了。”
“原来是这个样子呀~~~”
听完了这些之后,太一反而有点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毕竟只是第一句话,就把凶手完整的给排除了出来,也是没有谁了。
“……欲见贤人而不以其道,唯君子能由是路,出入是门也。”
就在太一还在思考着整个案子,在这之中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的时候,没有想到竟然听到了一连串的文言文。
不过可想而知,这种用日文发音出来的古文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尤其是对太一来说不仅没有让他,觉得有点文绉绉的那种,很有知识的意味,反而是让他感觉到有点可笑。
就看到门口,忽然来了一位念着不知道什么的古诗句,直接进来的那个男人,嘴里面装逼的说道。
“身为你的老朋友,如今看到了你竟然如此的副模样,实在是让我惭愧万分呀!”
在听完了这位嘴里面,说到的这些话之后,太一哪能不了解这其实就是,刚才那位戴着墨镜的女士,所说的他们的宿敌。
“你来我这里干什么?难道不知道你们已经越界了吗?”
“不不不,这里其实也是我们的管辖区,我又怎么可能就这样直接一走了之呢?”
“你给我少在这里强词夺理的了!”
“只是说出了事实。”
“…………”
看着这两个人,就差没有直接打起来的样子,太一反而没有从他们这种龙争虎斗之中看出矛盾,反而觉得这两个人是基情满满呢。
“总而言之,这个房间里面所留下来的谜团,不只是红色的墙壁,白色的,和那个黑色的椅子,还有那一个被堵上了的的窗户,及内侧被打破的这个事情。”
听到了这里之后,太一直接转头向着身后这位小胡子男目光的方向看去,的确是在他们的身后有个四隔窗,被打破了两扇。
不过因为这个窗户实在是太小,并且根本不能让人爬出去之后,太一就下意识的忽略了,就听到这位小胡子男继续的说道。
“从这个被打破的洞口,颜料和喷漆等等,凡是有颜色的画材,全部都被人从这里给丢了,出去唯一留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也就只有地上这罐红色的喷漆而已。”
“还有的一个就是被害人咬破自己的手指,再被这些涂满红色墙壁的下端,用自己的血写下自己签名的这一点。”
“希望我刚才所说的这些,可以能够对你们起到帮助。”
只不过还没等刚刚这种场面,正式几分钟之后,那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又直接对着胡茬男开始,挑衅了起来。
“当然,这些都是在我的,我在场的情况之下,毕竟被害人的遗体,当初被发现的起因,就是因为偶尔经过了这个地方,看到窗子外面散落的大量的画具,感觉到十分的可疑。”
“就算你是这个地方总部的警察,也绝对不能轻视我的存在。”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在旁边一直待在你自己满意为止,这下总行了吧,孔明?”
“孔明!!!”
别以为太阴,没有文化,就会不知道孔明这个人到底是谁,要知道,作为千年以来智慧的化身,诸葛亮这位大佬可是相当的了不得。
听到这里只有太医之感觉到自己心里面浓浓的不少,毕竟这一位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有勇气起出这个名字的?
“哦,很抱歉,到了现在我还没有进行自我介绍。”
也许是因为太一,还有柯南这两个人的表情,表现出的那种震惊的模样,那个小胡子的男人,竟然表现的十分自豪的样子,嘴里面说道。
“在下虽然性诸葛,但是名字叫做高明,绰号是和名字读音相同的孔明,所以以后还要请大家多多关照。”
虽然是起了一个相同音组成的字,表示刚才太一完全是虚惊一场,但是太一人人感觉这个人好像就是故意的。
毕竟如果诸葛亮真的是他这种模样的话,那么,这是被黑的有多惨呢,如果真的是让当年那个诸葛亮,也就是诸葛孔明知道的话,想必棺材板上都可能压不住了吧!
“……那么被关在这个房间里面的那个男人,也就是被活生生饿死的被害者,到底是想用这些来传达什么样的信息,你明白了吗?”
“嗯?!!”
猛然之间的太一,被这位胡碴男给问到了这句话之后,脸上的表情,顿时之间就有点不好看了。
“这么突然的问我,我也~~~”
“原来其实以你们的智慧,也是解不开的这些东西吗?”
“哼!!!”
看着还没等太一说些什么话,这一位小胡子的男人,也许是因为太一,是被胡茬男给请来的吧,竟然直接就开始嘲讽了起来。
面对着这种情况,太一所现在直接拎着柯南这个小鬼的衣服,给他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毕竟如果他不知道的话,那么,在场的人可以说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了。
“……红色和白色,还有黑色,我想被害人应该是想用这种三种颜色,传达出什么信息,因为其他的颜色全部都被丢出去了呀!”
“哦,这个小朋友是?”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柯南,虽然嘴里面说的都是大家知道的一点东西,但是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切中问题的关键点,也是非常的了不得了。
“这位是我找来的小跟班,怎么,不可以过来吗?”
面对的太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这位小胡子在犹豫了几秒之后,直接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
“而且还有之前,用来堵住这个房门的那台,手推车上的这些纸箱,刚才大何警官说里面放的都是书,那书都是的谁呢?”
“是小葵小姐的书,就是刚才我也对你们说过的,是这房间里面被饿死的那位先生的妻子,三年前死掉了,这个仓库里面突然之间病死的,小葵小姐。”
“她房间里面书架上的书全部都被拿了下来,然后全部塞进了这些纸箱子里面。”
就看到在这个时候,那位戴着墨镜的女人,再说到这些书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古怪。
“因为那一位小葵小姐本来就有很多的书,而且她自己本身也是一个小说家。”
其实再说到这点之后,太一内心里面已经有了一点猜想,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但是对于案件找证据,这一点,或者是线索,他可能表现的有点差,但是如果说起联想的话,那绝对就是当仁不让。
就看到在这个时候的太一,因为听完了柯南和这几个人说的话之后,嘴里面有点猜测的说道。
“会不会是和那位小葵小姐有着关系的人,因为在她死去了之后,所以怀恨在心,就对她的丈夫进行下手了?”
“要知道,根据你们所说的小葵小姐,因为心脏病突然发作,倒在了仓库里面,而这位先生却又在画画,半天的时间都对她置之不理,这样的话~~~”
“如果要说到和那位小葵小姐有着关系的话,因为那位小葵小姐是独生女,所以她的父母也在很早之前就过世了。”
看着即使太一说到了这一点,仍然表现的十分不明白的这几个人,其实在来到这个房间之后,对于凶手到底是谁,心里面早就有了预测,所以就看到他在这个时候直接的说道。
“我的意思是说住在了这个大院里面的,你们刚刚所说的那些人之中,和她有关系的人,那是个男人,有没有什么其他可疑的地方呢?”
“这又是为什么?”
“很简单的,因为要不是很清楚这位小葵小姐有很多书,还有这里的房门是由内向外推开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想到把这些书塞到箱子里面,并且把门给堵上的这种办法吧。”
而且太一还没有说出口的,就是住在了这整个大院子里面,那么,对于那位小葵小姐有着想法的人,如今,面对着自己心目中的女人,死去之后开始打抱不平,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原来如此,其实到目前为止,您所看到的这些见解和我所见略同~~~”
看着刚刚把这些一番话给说出了口之后,那一位代号叫做孔明的小胡子男,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模样,太一完全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纳尼?!!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就在太一面对着那个小胡子男,感觉到自己尴尬癌都快犯了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惊呼的声音。
“好,我知道了,我这边会再确认看看的。”
“这又是怎么了?”
再把电话给挂断了之后,就看到那个胡碴男,歪着个脖子走了出来,没好气的说道。
“刚才检查的结果下来了,就在这扇门内侧的把手上的指纹,跟那瓶红色喷漆上沾到的指纹,我们原本一直认定被害人,不过却是你孔明的,和一起发现被害人遗体的,就是你戴在身边的那些人的指纹。”
“………………”
这个弯拐的是如此的措不及防,太一完全没有想到,本来还有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如今,竟然直接被当成了嫌疑人,实在是有点太过于让人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