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华夏鉴定团的众人,依然沉浸在琴音的美妙之中,这一曲梅花三弄,仿佛真的带着他们看到了严寒之中,傲立而放的梅花。
那沁人肺腑的寒气和香气,仿若真实一般,是他们之前所从未体会过的,不仅如此,这把古琴配合着冰弦,所奏出的乐曲,充满着空灵,更是让人感受到了冰清玉洁之感。
哪怕他们之前对于冰弦弹奏出的声音,已经有了超乎寻常的预料,可是真正听到时,却依然被琴声所震撼。
这琴声,仿佛能够达到他们的心灵深处,使得他们的心海,随着琴声的波动,而荡起一片片波纹。
他们所听过的梅花三弄,有比程社长水平更高的古琴大师弹奏的,所用的古琴,也是唐宋两代流传下来的著名之物,可是,之前所听过的那些,都远远比不上今天用冰弦加明代古琴,由程社长所弹奏出来的,更加人叹为观止。
这里面自然有着古琴和程社长的作用,但是更重要的,恐怕是陈逸所发现的,华夏传说中的冰弦。
至于后面那些幽兰琴社的成员,内心的震撼早已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他们之中的人,有些对冰弦十分的怀疑,可是此时,他们社长所弹奏的这首梅花三弄,简直就如同是天籁之音。
他们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动听,直达人心底的琴曲,感受着寒气和香气,眼前仿佛真的出现了梅花傲立风雪,争相绽放的画面。
特别是其中的一些外国人,对于华夏文化本来就十分的欣赏,如今听了这一首动听美妙,震撼心灵的琴曲。他们的内心,充满了崇拜,这就是华夏传说中的冰弦。所奏响的声音吗,让他们不敢置信。
陈逸最先从琴声中回过神来。其实他如果想清醒,随时都可以,只是他也想感受一下琴声所带来的美妙。
这位程社长在古琴上的造诣确实不低,对于冰弦的掌控,也是恰到好处,使得冰弦的声音与琴曲融合,可以说是使得这首赞颂梅花的琴曲,意境变得更加的深。让人的感受也是更加的强烈。
哪怕昨天他已经体验过冰弦的声音,现在听到这首琴曲,内心同样会产生微微的颤动。
很快,华夏鉴定团的众人也是回过神来,朝着周围望了望,最后把目光放在了面前的古琴上,仿若隔世一般,仿佛从梅花的世界,重新回到了现实之中。
在众人陆续的从琴声中脱离出来后,现场响起了一片掌声。而且越来越热烈,所有回过神的人,都站起身来。鼓着掌,为程社长所弹奏的这首梅花三弄而致敬,同时也为冰弦的现世,而祝贺。
掌声完全是发自内心,这是现场所有人听过最动听,最美妙的琴声,华夏冰弦的现世,必将会震撼整个华夏。
而此时,程社长也站了起来。向着众人施了一礼,表示自己的感谢。
“程社长。感谢你为我们带来了一首如此动听,如此震撼人心灵的梅花三弄。让我们仿佛感受到了梅花就在眼前,更是以这曲动听震撼的琴曲,宣告了华夏传说中的冰弦,真正现世。”张文斌面上带着激动向程社长说道。
这冰弦所弹奏出来的声音,远超过所有人的预料,它的出现,会成为华夏音乐界的一个奇迹,估计很快,整个世界都会为冰弦的声音,而感到惊叹,因为这个声音,可以直达人的心灵深处。
程社长又施了一礼,看着面前的古琴,面带感慨,“能够为各位带来如此动听的琴曲,最大的功劳,就是这传说中的冰弦所带来的,能够奏响代表它们现世的第一首琴曲,我感到十分的荣幸,它们所奏响的声音,让我们知道,华夏传说,不仅仅只是一个传说,有些是真实存在的。”
现场再次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他们每一个人,都在此见证了冰弦第一次的声音,这七根冰弦的现世,必将会载入史册之中。
听到程社长所说的话语,陈逸却是轻轻咳嗽了一声,面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在用冰弦弹奏时,那上面的寒气,似乎让我的手指变得更加灵活,心神的凝聚程度,也是得到了提高,感受着冰弦的震动,和弹出来的声音,感觉似乎和这些冰弦融合在了一起,这恐怕就是冰弦另外的神奇之处。”掌声落下后,程社长看着古琴上的七根冰弦,面上露出了惊奇之色。
郑老此时感叹一笑,“冰弦,不愧被誉为古琴最好的琴弦,果然是名不虚传,古代一些书籍中,只是记载了它的模样和一些特性,而没有记载其声音如何,还有其他的神奇之处,或许是这些人没有见过冰弦,只听别人的描述,或许是他们想要隐瞒起来,当然,更大的原因,是因为冰弦的声音美妙,有时候是用语言所无法表达的。”
众人深深的点了点头,除了震撼心灵,除了冰清玉洁,他们似乎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词语来描述自己心中那诸多奇妙的感受。
“程社长,这首梅花三弄,让我们难以忘怀,心灵深处,到现在似乎还有着寒香之气,不如你再弹奏一曲欢快的曲子,帮我们驱走心中的严寒。”这时,站在张文斌旁边的那位精通古琴鉴定的专家说道。
众人也是附和着点了点头,一首琴曲,他们听着根本不过瘾啊,这种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的声音,当真是让人心灵震撼,那短短的一首琴曲,只是勾起了他们想要继续听下去的**,而距离满足,还有很远的距离。
程社长却是摇头轻笑了一下,仅仅弹奏了一次,她就爱上了这七根冰弦,爱上了手指上所感受的寒意,她何尝不想再弹一次,只是人要懂得知足,“各位前辈,能够弹奏冰弦现世的第一首琴曲,我已然心满意足了,接下来就把这把带有冰弦的古琴,交给各位前辈了,你们之中,相信也有许多人会弹古琴。”
这三十人基本上都是华夏知名的古玩文物专家,论及在华夏和世界范围内的名气而言,陈逸这一个年轻人,无疑是最强的,身为华夏古玩文物专家,深受华夏文化的熏陶,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掌握其中一两样,也是必然的事情。
听到程社长的话语,一些会弹古琴的华夏文物专家,不禁有些意动,这是传说中的冰弦,从程社长刚才的一些介绍中,就可以知道它们的神奇之处,很多人的内心都产生了想要弹一下的**,哪怕是一些不会弹古琴的人。
至于后面幽兰琴社的众人,面上更是露出了强烈的**,近乎深情的望着台上的古琴,似乎有些望眼欲穿,他们都是古琴爱好者,或是在琴社学琴的人,对于这个华夏传说中的冰弦,他们自然而然也想要触摸弹奏。
哪怕他们明明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弹奏,但是内心却是不受控制的产生了这种强烈的**。
本来站在程社长身旁的林婉情,在古琴调试好之后,已然与幽兰琴社的人一同坐在了后面,她的目光,同样是紧紧的盯着台上的古琴,作为程社长的徒弟,她也很想像自己师傅那样,用冰弦弹奏出让人心灵震撼的琴曲来。
而华夏鉴定团那边,一些会弹古琴的老爷子,想上台弹奏冰弦的**也是越来越强烈,开始讨论了起来,商议着下一个弹奏的人是谁。
只不过在互相开玩笑,和不断嘲讽的过程中,他们根本没有能决定下一个上场的人,似乎是谁都不服谁,在这见证冰弦现世的情况下,能够上台弹奏,绝对是一个荣誉,而且以现在的场合,以他们的人数,根本无法全部上去弹一遍,如果换做在他们居住的酒店,就不会出现这般的情况了。
看着这些一把年纪的老头子,你嘲讽我,我揭你的老底,张文斌无奈一笑,摆了摆手,“好了,这冰弦既然是小逸的东西,那么就让他来决定,下一个谁去弹奏。”
“好嘛,张局长,你把这个难题直接交给我了啊。”听到张局长的话语,陈逸瞪了瞪眼睛,有些无语的说道,不过,恐怕谁也不知道,他的内心,却是已然有了决定。
听到陈逸的吐槽,张文斌也是干笑了两声,“咳,小逸,我也想快点听到琴声啊,你就随便挑一个就行了。”
“陈小兄弟,我可是从小学琴,至今已有五十余年,古琴造诣很高,绝对会让你们听上一首震撼的琴曲。”
“嘿嘿,老刘,你学琴五十多年,蒙谁呢,这样欺骗自己有意思吗,你年轻的时候到处跟着考古队去挖墓,一挖就是几个月,整整挖了几十年,你在墓里边挖边弹琴啊,我才是有几十年古琴经验的人呢。”
张文斌的话语,无疑让这些争执不休的老爷子找到了突破口,顿时将陈逸团团围住,不断的述说自己的古琴经历,当然有人述说,也有人嘲讽揭老底,可以说是十分的热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