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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听见老头的哀嚎,眼圈儿一红,可怜巴巴的说道:臭老头,苗苗被欺负了,你还吼我,我要告诉婆婆去。※ 夜#书#阁※
我估计是不是这老头是苗苗的爷爷之类,听见苗苗说婆婆,本来还气急败坏的他,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那张老狐狸脸上挂着满满的苦涩,说:苗苗,你到底是想怎么样啊?
苗苗说:我被党校开除了。
老头嗤之以鼻,吹胡子瞪眼说道:放屁,你除非是把这党校一把火给烧了,谁敢开除你,可别忽悠我来,我这找这个小兄弟还有事呢,你乖乖的,回去上课。
苗苗嘟着嘴说:你找他什么事啊,他都被开除了,现在找他也没用啊。
老头听见我被开除了,简直像是磕了药一样,惊叫起来,差点就是拍手跳起来,嘿嘿的笑着说:小兄弟,你真的被开除了?
我受不了这b老头的幸灾乐祸,皱着眉头说:大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现在心里很难过。
老头说:我知道啊!
我翻了翻白眼,说:那你知道还说。
老头没头没脑的说道:我腰疼啊。
我操,这有什么关系吗?我听了这话之后,转头跟苗苗说:你赶紧回去上课,我现在回去收拾东西走了。
老头听见这我这话赶紧说:小伙子,你这跟苗苗一起来的,一定要一起回去吧,这样,你跟我扫地,扫到他们毕业,然后在回去,一起来,一起走吗,你看行吗?
这老头说话,就像是在我的伤口生生的洒了一把盐,做老头不能这么为老不尊是吧?
苗苗本身就是一个神经病,相比起我被开除来说,她更在乎是我不能陪她一起回去了,听见老头这么说,抱着老头的胳膊,喜笑颜开的说:臭老头,你说的太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只要是我能跟臭毛驴一起回去就行了,反正回去谁也不知道臭毛驴被开除了,你们先聊着,我回去上课了,对了,臭毛驴,你要是赶走,我肯定也会拍拍屁股走的,你知道吗?
说完这话,苗苗示威一样的冲我扬了扬自己的小拳头。
这都是什么人啊!
苗苗走后,我也想走,但是老头一把抓住了我,那眼睛狂热的就像是看见了没穿衣服的妹子一样,脸上那奸商一样的笑容挂着,就恨不得要伸出手来摸摸我的身子了。
我心情不好,想往前走,但是老头笑眯眯的说了句:你要是赶走,我就摔在这,说你撞到了我。
我当时就火了,说:哎,你怎么讹人啊!
老头听见我这话之后,笑的可开心了,说:哎,是啊,我就是讹人
后来没有办法,我真的是跟老头干了一下午的卫生,昨天刚下了雨,这地面上很脏,扫起来很为难,老头一直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上个**党校啊,一点用处没用,都是一些扯犊子的东西,要是让我来教,我肯定会给你们讲些实用的东西。
我打断他说:你是交我们怎么打扫卫生吗?
老头颇感诧异,说:对啊,这卫生是人立足之本,有人说,一人不扫,不足以平天下。
我无力的说道:那是一屋不扫何以平天下。老头一脸正经的点头,说就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说这个来着,小兄弟,你可真聪明。
其实刚才我还想着是不是这老头是党校里面什么牛逼的人物,但是这一下午,我除了听他吹牛逼之外,在也没有听见过别的,他油嘴滑舌,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好容易等到了晚上,老头神秘兮兮的跟我说:小兄弟,其实我告诉你,我是这党校里的老大,你在这陪我扫地,我可以让你不被开除。
我被雷了一下午,刚才还说自己是省委书记呢,除了吹牛逼,这还不知道这狗日的还能干点啥,我恨啊,这种人就改让他手里忙着,闭上他那张嘴!
扫完了,我想回去,把东西给老头,老头把手被在后面,摇头晃脑的说:我腰疼!
我好想说关我鸟事啊,老头又说:你要是走了,苗苗可也就走了,在这陪老头干几天,可怜可怜我这孤寡老人吧。这老头我估计是老戏骨,说到自己可怜的时候,脸上那副奸笑去掉,眉毛往下一耷拉,昏黄的路灯一打,花白的头发,孜然而立的影子,还真出了几分凄惨的景象,我没办法,这老头实在是跟当初带我的那个人有点像,而且牵扯到苗苗那神经病,我只能答应在这帮这老头到扫卫生。
感觉自己好贱啊,明明是已经要滚蛋的人了,但还要在这,看别人镀金,他妈的,一想起来我就心里不平衡。
回到宿舍,陈冲和何凡见我回来,陈冲先问我去哪了?想要怎么样。
我不想让他俩担心,尤其是何凡,我说:已经搞定了,苗苗帮我搞定的,但那边说了,暂时不先让我回去上课了,怕是再跟鲁昊林起冲突,直接在这等毕业参加毕业礼就好了。
俩人听了之后,这才是松了口气,陈冲问我找的谁,我胡编了一个,说苗苗带着我找的副校长,直接把这事给按下来了,那张懋家本来看见我进来,脸上是一阵戏谑,想要看热闹的样子,但是听见我说居然是找了副校长这关系,直接态度就变好了,虚心假意的跟我来套近乎。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过着,我还真的就跟着那没谱的老头打扫校园,一开始我认为老头是个江湖骗子,后来我发现我错怪他了,这狗日的简直就是一个老流氓,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他问我过去的哪个女学生好看,还问我想不想去女厕所,还指着一个屁股很大的女学生,大言不惭的说,这屁股大,肯定是以后生儿子!
对我来说,这些天是煎熬,但是没办法,从老头那听来很多段子,乱七八糟的,我估计都是吹牛逼,什么tj黑帮内幕,什么hb省高官集体**啊,最扯淡的是,他还跟说说自己是跟着老毛打过天下,对于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我直接就是无语了。
眨眼就到了周五,我在这里面憋着实在是不行了,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往湖边散心去,我先给大长腿打了一个电话,还没响两声,大长腿就接了起来,酸酸的说道:哎哟,这是谁啊,舍得跟我打电话了,没有被小妖精给**了啊!
大长腿简直就是一个大醋坛子,你说我俩还没有什么,这要是真的有点什么了,是不是会把我给锁在家里,不过要跟大长腿好了,被锁在家里也是值得了,我操,感觉自己好没骨气的样子。
没跟大长腿说自己被党校开除的事情,感觉自己好丢人,不过就算是说了,她应该也没有什么办法。
扯了一些别的,大长腿那边就有事要忙,挂了,我跟她打了电话之后,就感觉心里舒服多了。
湖边现在有很多钓鱼的,从我这看去,前面有一个很奇葩的老头,七十来岁的样子,搬着小马扎坐在湖边上,手里拿着鱼竿正在钓着,人家其他人都瞪着眼睛看着鱼漂,看看有没有鱼上钩,这老头倒好,闭着眼睛,头一点点的,像是在低头认罪一样。
老头穿的不是正常人的衣服,而像是医院病人那样的衣服,但还有些区别,我想起之前开车来的女司机好像是跟我说过,这附近有个疗养院,应该是那里面的人。
想想也怪可怜的,自己独自一个人在疗养院呆着,看这样应该是没什么人过来看,就连钓鱼都没了兴致,不知道自己老了之后,会不会也是这样,孤零零的一个人。
水面上鱼漂突然动了,浮浮沉沉,荡起一拳波纹,似乎是有鱼儿上钩了,但是老头只顾着瞌睡,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我实在是怕这老头一头栽倒水里,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大爷,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