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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方洋现在已经给我提供了一个线索了,那就是所谓的二把手,陈有为要说是干净的,那纯粹是扯淡,他干净一个派出所所长能随便扔出三十万?上次找我玩女囚说那张卡是十万还是五万来着,我估计十有**就是那陈有为跟贩子组织走的近。
别管怎么样,我要先接触一下这二把手,虽然不一定能在他嘴里翘出消息,但方洋的仇也在这摆着呢,这账迟早要算的。
我问方洋有没有具体的联系人,能帮我引荐二把手的,方洋问我想干什么,我也不瞒她,说想弄清楚贩子跟jn区官方势力的关系,还有要帮她报仇。
方洋听见我说我要帮她报仇有点不可思议,我说了句:说实话,我不是为你,因为方瀚把我当兄弟,他妹妹的事,就是我妹妹的事。
我就说了这一句。
方洋在病床上切了一声,虽然不屑,但是眼角里有点滴感动,不多,对这个女人来说,其实是破天荒了。
最后方洋给了我一个人,叫大地估计是混的诨号,这人是方洋的心腹,而且方洋上次想要货,也是联系大地送的,她一说送货,我就想起上次帮着方洋运货时候那个冰冷的声音了,估计那人就是大地了。
不光是给了我这人名,方洋还给我说了这大地的联系方式,并给我说了一些类似切口的东西,让我见到大地就说,我开玩笑说方洋你不会给我下套吧,你给我说几个你跟大地在一起的事吧,我见了面跟大地说,这切口我记不住。
我怎么知道方洋的切口是让大地干掉我还是怎么的,这次算是去黑社会里面,我要多加小心。
方洋一愣,估计是没想到我想的这么全,又给我说了几个关于大地的故事,这才是算完。
后来的时间我都是在消化方洋给我说的这些事,推测合理性,说实话,虽然现在可怜方洋,但我真有到完全相信她的地步,而且她口中的这个贩子组织其实有点恐怖的,那意思是渗透到我们生活里面,不跟那三合一样,房地产,根本接触不到。
第二天的时候,监狱里面换了一批人来替我和外面的俩狱警,昨天晚上我几乎是一晚上没有睡觉的,就想应该怎么通过这贩子把陈有为干掉,但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想到合适的方法。
跟方洋打了个招呼,我也没回监狱,替我班的人跟我说了,上面考虑我昨天晚上值班一晚,今天早上不用上班,我打车直接到了大长腿那。
一进门,就看见屋子里面苗苗大长腿跟一个大夫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我看苗苗情绪比较激动,至于大长腿,见我来了,小嘴嘟起来了,那小摸样委屈的。
或许是因为这次受伤的缘故的,大长腿在医院里一点女王范都没了,尤其是现在。
我看的心里好笑,走过去问怎么了,大长腿像是告状一样,气巴巴的说:他们,他们说要给我打石膏,我不要,那么丑。
我一听那个乐啊,大长腿也有这么任性幼稚的一面,苗苗在一旁帮腔,气呼呼的说:我就跟他们说了,不用石膏不用那玩意,等今天晚上回去,我就给小茹姐配一副药,绝对比石膏管用,这东西就是一点用没有啊!
那医生一脸的为难,他是知道大长腿的身份的,不敢硬来,只能一遍遍好心的劝着。
我问医生,小茹姐这只是轻微的骨折吧,有必要打石膏吗?医生肯定的说,打石膏好的快啊!
苗苗跟大长腿同时尖叫起来快个屁!我不要!我和医生俩人同时头大。
到了后来,我跟医生说:小茹姐不想打石膏那就算了吧,没事,我们在这多养几天。苗苗在后面咆哮:不打石膏更好,我有办法,我是万能苗!
医生没有办法,只能哭丧着脸出去了。
等医生走了之后,大长腿坐在病床上冲我做了一个鬼脸,好看的不行。
大长腿看见我脸色不是太好,问我昨天干什么去了,突然她又想起来今天是工作日,追问我为啥没上班,我估计她应该是担心我去报复陈有为了。
我直接说清楚了,大长腿一听我不是报复陈有为去了,就松了一口气,至于方洋的死活,她并不是太在意,当然,这女囚大长腿估计就在乎一个人,段红鲤,不对,还有一个,就是那个夏家的小妞,现在想想,那个夏家的小妞真是神秘啊。
这些念头就是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没有那么不应景的说这事,好歹苗苗是有了次眼色,红着脸出去了,病房里就剩下了我和大长腿。
我闻着病房里有股特殊的巧克力味,就问大长腿:小茹姐,你是吃巧克力了吗啊,这味道有点怪啊。
大长腿面色古怪的看着我,想笑又没笑,但憋的不轻。
我俩说了一会悄悄话,大长腿有跟我唠叨了起来,大意就是不让我去找陈有为,没必要,我笑着说知道了。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大长腿,假装惊讶的说了一句:小茹姐,你好像是胖了啊!大长腿一听这个,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紧张的不得了,她穿的病服,本来就是有点宽松,苗条的身子在病服里面有种异样的美感。
我趁她不注意,走到她身边,弯腰就把她抱了起来,嘴里笑着说:来来来,让我掂一下,看看小茹姐到底是沉了没。
要是搁着以前我肯定不敢,但是今天大长腿身上没有女王气质,而且俩人在一个房间里最容易培养出感情,大长腿被我抱起来之后就像是小女孩一样尖叫,我不老实,抱着她转了起来,她一个手勾住我的脖子,头塞到我怀里,弄的我心里痒痒的。
可是还没转一圈,那苗苗腾的一下就出现在门口,伸手冲我指着,嘴你你你你的喊不出来,我心里一虚,停了下来,可是大长腿身上的某个东西并没有停下来,刷的一下从她口袋里钻了出来,方方正正,还带着有点粉红,是白色的,我看的有点眼熟,苗苗的脸一下红了,转头就走了,嘴里啊啊骂着臭毛驴,臭流氓。
大长腿在我怀里也不干了,掐着我的腰让我把她放下来,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她直接背过身去,看身子起伏剧烈,估计是情绪很激动。
我好奇啊,走过去一看,头轰的一下炸了,那方方正正花花绿绿的东西是姨妈巾!
我操,我说怎么这么眼熟,我说刚才说那特殊的巧克力味大长腿会面色古怪,任凭我脸皮再厚,我也在这呆不下去了,赶紧跟大长腿说了声,夹着尾巴跑了。
出来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脸上还发热,不过也长知识了,可以推断出大长腿的安全期之类的,我心里无限意淫了起来。
见到大长腿在医院里情绪还行,尤其有苗苗照顾,我心里也放心多了,顾不得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我先给锥子打个电话,知道傻子回到我那地方了,然后快马加鞭的回到我住的地方。
见了傻子之后,傻子少见的开口跟我说:昨天俺走了,俺妹妹说她的事了吧,你跟俺说说。只要是把吸毒这件事瞒住,前面的也没啥,我就一五一十的给傻子说了。
傻子听了之后,那憨厚脸上堆起了笑容,不过同样是笑容,这次满满的都是阴冷,他重复了一句:二把手
我听他重复,就问了一句,你知道他?我这只是多嘴问的一句,没想到傻子给我扔了一个重磅消息,傻子之所以回来,就是因为大地给他联系的,然后让他回来,回来之后,大地就带着傻子见了二把手,至于为什么能见到二把手,这里面肯定有蹊跷,不过当时傻子不知道,二把手就把我在监狱里虐待方洋的事给傻子说了,让傻子过来弄死我。
现在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这二把手玩的一手好阴谋,按道理说,这傻子是没资格见到他的,但是见到了,又好心的给傻子说了自己的妹妹在监狱里受人欺负,让傻子过来杀我,傻子要是真的把我做了,估计现在傻子应该是在另一个监狱里吧,跟方洋一样,就算是以后方洋这事捅出来了,也没人帮方洋了吧,倒是知道斩草除根。
既然知道了这件事,那就不能推断出,傻子两次没有做掉我之后,为啥他在党校被人追杀了,当然,这些都没有证据,只是推断,就像是我们只能推断方洋这次锒铛入狱,是被二把手坑害的一样。
但我们都知道,有些事,是不需要证据的。
我现在就在想,这大地到底是不是像方洋说的那样,是她的心腹,要是心腹的话,为啥看着傻子往火坑里跳?
要不是心腹,我这次接触二把手,估计就有些难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