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山带回来的神秘武装组织快速反应,以强硬火力将三队逼退,二队四队迅速补位,掩护三队撤离,就在双方交火的过程中,三队成员迅速消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潜入主帐,一把便抓住刚被外面吵醒,
准备发怒的阿塔山。
“你们的首领已经被俘,尽快投降!!!”三队队长拖着被打晕的阿塔山来到帐外,高声喊到。
自古以来,草原人都是战斗的民族,此刻军队突袭,虽然有许多普通人受惊,但是大部分青壮年还是敢于拿出家中的武器与入侵者斗争,当然更加让他们有底气的是阿塔山带回来的武装部队。
只不过看到阿塔山被三队队长提在手里,这些武装部队的成员竟然不再反抗,反而是迅速撤退,几个呼吸间便脱离了战场,二队与四队受民众牵制,并不能及时去追赶,而三队正在主帐周围的几个帐篷内搜寻相关人员,竟任由着神秘的武装部队离开了族落之中。
“阿塔山已经被俘,速速缴械投降!”
“阿塔山已经被俘,速速缴械投降!”
“阿塔山已经被俘,速速缴械投降!”
二队四队怎么敢真的伤了民众,这会影响接下来的政府接收工作的,所以连忙一边躲闪,一边高喊,奉劝这些民众投降。阿塔山原本就是被驱逐的族人回归,相信威望一定没有那么高,一定会有许多人缴械投降。
果不其然,在见到新首领被俘,而神秘武装组织又快速撤离之后,原本还反抗的青壮年纷纷放下武器,站在原地静看这些军人究竟要做些什么。
而此刻已经绕道族落后背的,黄埔飞与一队也已经听到了主帐外的喊声,甚至刚好遇到撤退的神秘武装组织,可是黄甫飞并没有下令拦截,而是在隐藏地点仔细的观察这个突然出现的武装组织。
根据叶秋当时发回的情报,除了德国黑手党以外,还有许多边境国家和西方大国暗中支持,通过观察黄埔飞可以肯定,这些人一定不是华夏人,不过与华夏人长相有些相似,应该就是华夏的边境国家派来的人。
“少将,我们不拦下他们吗?抓几个俘虏也好审问啊。”一队队长十分不明白,黄埔飞带着自己来,不就是抓这些逃跑的人的吗?怎么现在人来了,他还吩咐按兵不动,放这些人过去呢?
“继续等。”黄埔飞不愿意多解释,只是冷声吩咐,吓得一队队长连忙噤声,直呼自己一定是多嘴了,行军打仗最忌讳的就是不服从军令,就算有问题也不能在战斗中一意孤行,自己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误。
虽然头上是暖阳,不过此时毕竟是冬日,一对人匍匐在雪地上,用白色棉布遮住身影,神秘的部队已经消失在远处,而身下的雪也已经被融化出一大滩水,黄埔云命令众人悄悄换个接近的地方继续等,刚才留下的大片痕迹也不去刻意掩埋,就那么大刺刺的留在那里。
天气寒冷,黄甫飞并不是不近人情之人,所以,他挑出几个看样子已经冻得不行的队员,叫他们绕着埋伏地点胡乱踩出一些脚印,然后再从另一个方向绕回主张正面去。一队队长虽然心中不解,可是却不敢再多问些什么了。
在新的埋伏地点,众将士只觉得身下快,被冻成一团,却无人抱怨,服从命令是他们的天职,这期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们都在所不辞。黄埔飞也正是知道这点,心中的悲痛愈发强烈,昨天晚上政府大楼前的将士们也都是这么想的吧,只要能保护好身后的政府官员,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就在一队队长还在自责中沉默的时候,一道身影再次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这人影越来越近,整个小队的人都已经发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那道身影慢慢靠近。
黑色的身影在白色的雪地上愈发明显,可是这人却像不自觉一样,慢悠悠的散步而来,在路过刚才众人隐藏的地方时还刻意停住了脚步,手托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些什么一样,殊不知,他此刻已经离埋负他的人很近很近了。
一队队长此刻心中对黄埔飞的崇敬之情愈发浓烈,在他看来,皇甫飞一定是知道后面还有这么一个重要人物,所以才放长线钓大鱼,只不过他一直期待的“动手”的指令始终没有被下达,直到那人再次走远,一队队长才长出一口气。
“黄埔少将?”一队队长试探的问出声,看向身边的黄埔飞。不看还好,这一眼倒是将一队队长吓了一跳,此刻的黄甫飞双眼通红,拳头紧握,牙关紧闭面上的肌肉,都在不自觉的颤抖。
“黄甫少将,您没事儿吧,黄……”一队队长以为黄甫少将是受不了这种极寒的环境,连忙用力推了一把,想叫黄埔飞放松一下神经,只是没想到黄甫飞轻轻跃起,抖掉了身上的棉布,打断了一队队长还想继续说下去的话。
“没事,回去吧。”黄埔飞率先起身,带着余下的小队人原路返回。一队队长无奈起身,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只不过看着自己身下,黄埔飞之前铺过来的大衣,心中一阵感动。虽然这次任务无功而返,但是黄甫飞冷冰冰作出的事,总叫人心里暖洋洋的。
可是黄埔飞的心里就不见得有那么温暖了,那个人有他是无比熟悉的,虽然没有看到正脸,但是他基本已经可以确定那个人究竟是谁,可是黄埔飞不愿意接受,不愿意接受那个熟悉的身影,就是他所想的那个人,所以甚至到最后为了不去证实,黄埔飞情愿选择放弃行动。
布拉帕宫的僧舍内,叶秋四肢瘫软的躺在床上,也不管王天宇将那个劳神子成阳公主,带到了什么地方,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疲惫不堪,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叶秋!”
“叶先生。”没过多久,楚翔天便与胡家贺来到叶秋的房间。相较于楚翔天的愤怒激动,胡家贺倒是显得平淡许多。
“呦,你们来了,小翻译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等我好好睡一觉,我们可能就要离开这里了。”叶秋倒是没理楚翔天那个火药桶,而是略带激动的问胡家贺。
“真的么,我还以为要在这里等你一辈子呢。”胡家贺总是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叶秋,此刻的熟络倒是让两人,像是相处多年的兄弟一样。
“叶秋,你去天山山顶了?那里有什么么?你看到什么了啊!你快说啊。”楚翔天显得比叶秋还要激动,就差扑到叶秋的床上用力摇晃叶秋了。
“别激动,别激动嘛,我倒是从那里带回来的人,小翻译,你带他去找我们上次遇到过的那个小导游吧。”叶秋也不明白此刻为什么自己如此疲惫,一夜未睡,经历了那么惊险的事情,还爬了那么多山路,自己都没有现在这么疲惫,天杀的搞不懂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跪求只想好好睡一觉,实在不想再听楚翔天在这里抓狂了。虽然王天宇应该和自己差不多的状况,不过叶秋可不想管那么多,把这个火药桶推给小导游就对了。
“好,你好好休息吧。”胡家贺点了点头,硬着不肯离开的楚翔天离开了叶秋的房间。不过却在门口遇到了匆匆赶来的塔尔齐。看塔尔齐一副猴急的样子,双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相互点头致意,算作打了招呼。
“叶秋,我的叶秋大人呦,怎么样,人呢,神女带出来了么?”塔尔齐整个人兴奋得不得了,与刚才楚翔天的悲愤激动太不同,他是开心的激动的不得了。
“跟上刚刚走出去那两个人,别来烦我,让我好好睡一觉,臭老头,等我醒了一定好好宰你一顿。”叶秋趴在床上,头也不抬,就下了逐客令,他实在是没心思应付这些人,还不如都交给那个劳什子神女,也不知道她现在醒没醒,醒没醒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这样想着也不知道塔尔齐走没走,叶秋就已经快进入梦乡了。
“就出来就好,就出来就好,你快休息吧,我去追他们去了。”塔尔齐此刻哪有大师的样子,一身红袍叫他穿的凌乱无比,原本应该庄重威严的形象,此刻倒像个跳脱的猴子。
“诶,塔尔齐大师,您怎么也跟来了?”胡家贺带着已经冷静下来的楚翔天,奇怪的看着身后快速跑来的,风一样的老头塔尔齐,疑惑的问道。
“和你们去看看,去看看。”面对胡家贺的疑问,塔尔齐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保持那种雕像一样的表情。
“哦,塔尔齐大师,刚刚我们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天山山顶的云雾变稀薄了许多,大师,您知道怎么回事儿吗?”可能是职业病,有胡家贺的地方总不会尴尬,只不过此刻胡家贺问的问题倒是让塔尔齐冷静了下来,一脸严肃的向着天山山顶看去。
“这件事,可能我们到了叶先生指示的地方就会知道了。”塔尔齐一脸凝重,刚才的尴尬不复存在,大师的威严再次被他找了回来,只不过能端住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胡家贺倒是有些不明所以,叶先生彻夜未归,怎么和那个小导游扯上了关系,难不成两个人是一起去的天山山顶?那这个小导游的业务范围可真是广泛。胡家贺的意识还停留在云雾入不得的观点上,自然以为王天宇能带人进去又出来,是件了不起的事。殊不知,现在的云雾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威力,甚至已经马上就要散去了。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王天宇的住处,旅客们已经由旅游公司接走,回到城市赶飞机去下一站了。至于消失的朱莉杨帆等人,所有人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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