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少爷,我和你的事情,是你父亲亲自定下来的。”
唐婉放下自己的包包,风情万种的坐下来说,还不忘给余子安抛了一个眉眼。
“所以?”余子安挑眉,冷冷的看着唐婉,眼里闪着莫名的光。
他在猜测唐婉今天来的目的。
唐婉笑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只是想和你结婚而已嘛!”
唐婉这个女人,余子安曾经一度了解过她,在巴黎声名狼藉,看上哪个男人基本上都是直接用抢的。
偏偏巴黎除了余家,没有人大的过唐家,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人人都说只有男人才会在外面花天酒地,这唐婉就是个女人中的典型。
堪称第二个沈碧云。
“唐婉,识趣的话就主动退婚,不然到时候闹得不愉快。”
余子安低垂了眼眸,掩下眼底的不耐烦。
他和唐婉并没有怎么接触过,想来唐婉对他应该是没有多大的印象。
余子安倒是忽略了自己在巴黎的影响,像余子安这种天之骄子,巴黎哪个未婚女子不想嫁给余子安。
当然,除了她唐婉。
唐婉要嫁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是余子安,不过也就是想想罢了。
“余大少爷,让我主动退婚,你的脸可真就是丢尽了哦!”唐婉掩着小嘴娇笑说到。
看着余子安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妩媚多情。
这个女人,当真是比林墨浓还要绝色几分,只可惜,余子安从不会多看她一眼。
唐婉说的没错,如果余子安被一个女人退了婚的话,这绝对会是他的一个污点。
“丢脸?呲!不过一些世俗的眼光!”余子安不屑的呲笑。
丢脸么?在余子安看来,被一个女人退婚总比他主动退了一个女人的婚比较好。
再说,他余子安也不在乎那点所有的脸面。
唐婉哑然失笑说:“余大少爷果然是与众不同,哎呀,我发现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唐婉笑得咯咯直笑,一脸的花枝乱颤。
门外的秘书听到笑声还以为余子安是在和唐婉谈情说爱,立马就一个电话给余绍烨打了过去,及时汇报情况。
十足的狗腿样儿。
余子安厌恶的皱眉,一点都不在乎对方是个女人说:“唐婉,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那还真是恶心。”
“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耗,我知道你的目的并不是真的想要和我结婚。”
唐婉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余子安还是清楚。
唐婉若是会想要嫁给他,怕是那人早就从坟里跳出来骂的唐婉一个狗血淋头。
“唔,余大少爷,咱俩好歹曾经也算是同学,说话就不要说的那么直白行不?”
唐婉那人,看着随时都是笑得很开心的样子,没心没肺,可是余子安知道,唐婉的笑,不过是做戏。
做给世人看,也做给她自己看。
因为她的心里,住了一个人。
那个人却被她亲手送进了地狱。
“唐婉,如果你是来和我谈正事的,那就请说,如果只是来无理取闹的,那就请立马滚出这里!”
余子安有些温怒,这个女人德行,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改。
“呃,好吧!”唐婉自讨没趣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余大少爷,我知道你想退婚,你和你的那个未婚夫也实在是伉俪情深,为了不棒打鸳鸯呢,今天我就是来和你谈退婚的事情。”
余子安倒是有点意外:“你确定是要来和我谈退婚的事情?”
按照唐婉现在在唐家的地位,她没有理由退婚,除了那个人。
意外之余也有些意料之中。
“嗯,要退婚,就得把彩礼还给我,你余家下的聘礼,我也会还给你。”
唐婉笑着说,她的五官很精致,仿佛永远都是笑着的,只是那眼睛,却仿佛是被蒙上了一层雾,看不真切。
“彩礼还给你?你唐家那点儿彩礼怕是不够塞余绍烨的牙缝,至于聘礼就不用还了,你也没有那个本事从你家那几个老顽固的手里要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唐婉眯眼,疑惑的看着余子安。
“彩礼,我已经将余绍烨公司一半的资金转到了你的账户,剩下的,就等着余绍烨的公司破产。”
余子安做事很狠,直接下狠手,才不管余绍烨是不是他亲爹呢。
“你到真是大方,就不怕余绍烨灭了你?”唐婉风,骚的一撩自己的波浪卷长发说。
她知道余子安不喜欢他那个父亲,却怎么也没想到他要余绍烨破产。
还把余绍烨公司一半的资金都转给了她,这么大手笔的赔本买卖,果然也就只有余子安能够想到。
“你是早就料定了我会退婚是吗?”
“你不敢不退!”
余子安神色不变丝毫,即使唐婉真的不会退婚,他也有的是办法退婚。
所以,这些都是迟早的事儿。
“你就不怕你那病秧子老爹气的直接嗝屁了?”
唐婉深吸一口气看着余子安说,余绍烨公司一般的资金啊,少说也有好几个亿,谁能做到不心动。
“死了最好,省的我还要亲自动手。”
呃……
唐婉突然有点怕这个男人了,对于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是这般的狠心,这种人她可招惹不起。
“好了,没什么事你就滚吧,订婚那天,希望你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余子安已经开始下了逐客令,冷冷的一点面子都不给。
“你就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木马~”
唐婉笑得开心,转身走的时候还不忘给余子安凌空送了一个飞吻过去。
这一幕又被余绍烨的秘书给看到,可把余绍烨给乐的半天没能把嘴合拢。
“滚!”余子安语气很不爽,这个女人……
成功解决唐婉的事情,这一切余绍烨都还不知道,至于余绍烨公司资金问题,余子安吩咐财务那边,暂时先不要放出消息。
等到订婚的那天,余绍烨可就真的算完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离订婚的时间也就只有一天时间了。
这天也正就是林墨浓拆纱布的时候,那药膏有些干,粘在她的眼皮上面,不敢轻易去刮下来,怕弄疼了林墨浓。
只好蘸着水一点一点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