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凌霄离屠八荒近,一掌推开,说:“干嘛说着说着就动手?让人家取花名儿,就别嫌不好听,你不是可以不要吗?再换一个就是了,你这么心胸狭窄,以后,谁愿意搭理你?”
徐通扬拍拍方圆肩膀:“大家齐心协力,才能出好名字,你不能急。”
方圆:“她骂我胡子长在屁股上,不要脸!”
圆亦方:“乖儿子,咱们不管这些了,先取名子吧。别的以后再说。”
乱党:“喂!那个长胡子的小屁孩儿,我叫乱党,你叫乱伦得了,这名字我看挺拽的。这一下,你总得也叫我一声叔叔了吧?”
方亦圆面红耳赤:“这位小哥儿,这次就算过去了,再有此论,辱及我方家几代人,莫怪老夫下手狠毒!”
乱党:“你以为我乱党怕你?想打老子,你先过徐头那一关,他的本事,很多都是跟我学的,要么,让大家退开,你先跟徐头比试比试?”
宁先生:“乱党,别打岔。大家先给这位乖宝起个好听的名字,其它另当别论。”
乱党伸伸舌头,不再说话。
徐通扬:“方圆,你的花名儿,刚才那位先生给你取出来了,乖宝。你看,这个怎么样?”
圆亦方:“乖儿子,这个很好,娘就很喜欢,就这个吧。”
方圆:“没有乱伦听着拽,太新鲜了,娘,我喜欢乱伦!”
全体师生轰然大笑,方亦圆举起了巴掌,圆亦方抬手拦住:“你想干嘛?他……你心里没数?”
胡灵:“我说这个长胡子的乖宝宝,这乖宝很好听,比小乖好多了,她是又小又乖,你是又乖又宝,差一个等级呢。叫这名字,娶媳妇儿说不定更容易呢。”
乖宝:“那好吧,我花名儿乖宝,比小乖还好。叔,你得教我插冰了……嗨!你们干嘛还不走?等喝我们酒?”
河先生招手让大家跟着他走,好几个生员困惑不解,胡灵看看:“走吧。”
师生上升,半空中,徐通扬说话:“让具儡送些吃的来,带三个空酒坛子。”
师生们走了,夫妻俩都劝儿子先别学胡子插冰,最好先学酿酒,有好酒喝,心里痛快,以后再学不迟。
冰块打碎在石坑中,徐通扬掏出小瓶子,倒出一颗,一分为二,放到冰屑里,伸双手加温,火由大到小,冰变水,水成酒,满洞酒香。徐通扬朝外招手,飞来几十块冰渣子,手指一晃,有几块变成玉盆,四人人手一个。
徐通扬:“酒还烫,不能用玉盆盛酒。咱们玉盆是假的,一块冰而已。稍微待一会儿,凉了,应该够咱们喝上一顿了。”
这是试探方亦圆夫妻是不是换了结界,如果没换,方亦圆打碎在外面的冰碴子就可以进来。酒好了,徐通扬先舀了一盆,喝了一半,说:“哦,不愧我华夏千年南太行,可口!”
方圆不管父母,自己也舀了小半盆,一口气灌进肚子里。方亦圆舀了半盆,喝了一半,圆亦方舀了大概一碗,喝了大半。夫妻俩都赞不绝口。
这时候想起了儿子乖宝,见他迷迷瞪瞪,圆亦方放下玉盆,跑过去抱住:“乖宝,咋的了?”
乖宝:“娘,我还是喜欢乱伦!娘,你带我去找那个乱党吧,我喜欢他!”
方亦圆:“那就是地痞,你喜欢他干什么?他在自己家里才乱伦呢!我儿乖,咱们以后不跟他玩儿,就跟徐叔叔玩儿,让徐叔叔教你酿酒,好不好?”
乖乖,方亦圆也当上娘了。方圆根本没听到他爹的一番谆谆教导,大脑袋一歪,大呼噜抑扬顿挫、长短无序,如万马奔腾,冲出洞外。
这且不论,随着大呼噜,乖宝的口水飞扬四溅,或顺着嘴角、胡须浸淫流淌,口中的怪味,更是飞扬跋扈为谁雄,我向石洞走披靡。
徐通扬:“乖乖,这呼噜,惊天动地,神听神怕,鬼听鬼愁。就别说那酒气熏人了。”
乖宝睡在自己的小洞洞里,鼾声如天雷,方亦圆夫妻和徐通扬都无法张嘴说话。
徐通扬发现了这夫妻俩对眼神,知道很快就会发难。手指一弹,一个结界把乖宝套住,鼾声小了一大半,笑道:“这是不是小多了?再加一个,也许就什么也听不见了。贤伉俪怎么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