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安优这个小俘虏,我和邱凡说话有点不方便。但是有个漂亮女孩子在身边,我们的生活也多了很多乐趣。
晚上是邱凡给我洗的脚,邱凡怕被安优耍不敢指使安优。邱凡给我洗脚洗的很认真。他给我洗完脚后又洗了块热毛巾帮我擦身子。
就像一支插在花瓶中的鲜花一样,安优躺在我旁边的床上静静的看书。看到邱凡给我擦身子时我脸红的样子,安优笑了,“邱凡,你一个大男人给刘鹏擦身子不觉得恶心吗?”
“刘鹏是我兄弟,我愿意!”邱凡瞪了安优一眼。
“真肉麻。”站起来,安优走过来抢走了邱凡手中的毛巾。拿着邱凡的毛巾,安优微笑着为我擦洗身子。
“我,我自己来吧。”邱凡给我擦身子的时候已经让我很不舒服了,现在安优又给我擦身子更让我觉得身子麻麻的。
“老实点,谁让我是俘虏呢。”安优叹了口气。
知道安优诡计多,邱凡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安优。看她确实是在给我擦洗身子,邱凡渐渐放松了心中的警惕。
躺在床上,我感受着安优手指轻轻划过我后背的感觉。吗的,安优冰凉的手指头整的我真不舒服。
正想着呢,门外突然传来了几个女生的笑声。听到那几个女生的笑声。我的脸瞬间红了。我慌忙想爬起来,但是安优却按着我的后背不让我爬起来。
门外,几个女生的笑声戛然而止。看到安优,曲畅的脸上再次露出寒意。
“真不要脸。”郭书瑶第一个骂了一句。
“呵呵,鹏哥哥好快活啊。”陈晨也酸溜溜的说了一句。
“我草,我草,你们别误会啊!安优,安优是我们........”看着进来的几个女生,我急的脸更红了。
“你唉哟唉哟个屁啊?爽死了吧?”东北人说话有点大舌头,我一着急舌头变得像小强那样怎么捋都捋不直。
眼看着曲畅又被我气走了,我口中的安优在她们耳中还像唉哟唉哟一样示威。
“...........”吗的。老子真的无奈了。这阵子给曲畅打电话怎么打她都不接,偏偏安优一来她也跟着来了。
“哎,真倒霉啊,你又碰见你前妻了。”看曲畅她们走了,安优坏笑。
“你才是我前妻呢!曲畅是我原配!”我生气的瞪安优。
“随你便,反正我又不喜欢你。”用力按了我一下。安优继续给我擦后背。
“刘鹏,不如我去跟曲畅解释一下吧?”怀疑的看了安优一眼,邱凡问我。
“算了,不用解释了。干掉小五之前咱们恐怕要一直带着安优,就算这次她们看不见,她们早晚也要看见。我相信曲畅,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我生气的。”我叹了口气。
“我相信曲畅,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我生气的~~~!”有点不高兴了,安优酸溜溜的学着我的话说了一遍。接着。她将毛巾扔到我后背上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在床上,安优自言自语的说,“我想把我跟某人接吻的事告诉曲畅。”估圣节技。
“安优,你敢!”被安优骗的来了一次人工呼吸,我羞愤的坐了起来。
“你说我敢不敢?”安优瞪着好看的大眼睛看我。
盯着安优明亮的眼睛,我深深吸了口气。无奈,我只好向安优求饶,“姑奶奶,这事你千万别跟曲畅说。”
“呵呵,看我心情吧,我先去刷牙。”拿起邱凡买来的洗漱用品,安优一个人走向了水房。
“我看着她点。”邱凡跟了过去。
安优和邱凡全都走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想着曲畅刚才生气的样子,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为什么笑我也不知道,我只感觉如果我能每天这样也挺不错。
和邱凡还有安优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这一个多星期没什么大事全是小事。安优虽然坏,但是有她在我们每一天都过的很快乐。那种感觉,叫做痛并快乐着。而这一个星期,陈晨和郭书瑶还有安林淼三个女生则不是过来查岗,她们想看看我跟安优到底有没有暧昧的肢体动作。
我跟安优亦敌亦友,虽然我们有时候亲密的有点过分但我们绝对经得起考验。她的初吻让我夺走了,那也只是无奈之举。因为她当时的样子确实很痛苦,如果给我重新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还会毫无犹豫的救她。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算路边一个老奶奶晕倒了需要人工呼吸我想我也不会拒绝。因为,我必须救人。现实社会很残酷,可是我们不能变得和现实社会一样残酷。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跟安优在一起这段时间有时候是匡鲁峰和安林淼一起来的,看到安优肆无忌惮的拉我的手匡鲁峰劝我,“刘鹏,我觉得你跟安优该保持点距离才好。”
“我想保持距离,可是我们每天都在一起我怎么保持距离啊?”我无奈的叹气。
“话是这样说,可是你们总是拉着手始终不好吧?要是曲畅看见,她又要生气了。”我们在一点点长大,匡鲁峰变得越来越成熟稳重了。
“左手拉右手,我最多当她是兄弟。”想到调皮的安优,我笑了笑跟匡鲁峰解释。
“恩.......”匡鲁峰见我确实没什么想法这才安心。
匡鲁峰说的挺好的,他觉得我和安优总是肆无忌惮的闹确实不好。但是有些事,我已经习惯成自然了。我记得我刚开始跟韩爽在一起的时候手都没摸过,那时候能摸摸女孩子的手已经是奢望了。而现在呢,我可以任意的拉着郭书瑶的手或者安林淼的手跟她们闹。而她们的老公,也不会生气。
兄弟之所以能成为兄弟是因为绝对的信任,现在的我就算陈乐平怎么跟曲畅闹我都不会吃陈乐平的醋了。因为,我们是兄弟,过命的兄弟。
一直躺在医院,外面想办法赚钱的陈乐平他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我们技校外面的一个歌厅要兑,只要掏二十万我们就能把那歌厅兑下来。而且那个歌厅,还有三年的租期。也就是说,只要花二十万我们就等于买下一个自己的歌厅。未来三年中,我们可以靠那个歌厅给我们赚钱,赚很多的钱。
“贵了。”当陈乐平带回这个好消息后,安优听了陈乐平的话只是说了淡淡两个字。
“贵了?安优你这是什么意思?”陈乐平吃惊的问安优。
“呵呵,我听说校外一条街要拆,不光校外一条街要拆,后面的平房区也要拆,那里要拆了盖楼。你们想想,如果那里不拆歌厅老板会把歌厅卖给你们?”
之前我们听说过校外一条街和后面的平房区会拆,但是我们一直以为那是谣言。听了安优的话我们顿时提高了警惕,如果真想安优说的那样我们岂不是要血本无归了?
“吗的,咱们险些被那老板骗了!”才子骂了一句。
“呵呵,我看那老板是有点活的不耐烦了。”邱凡接才子的话说。
邱凡说是不理陈乐平和才子他们,但是不知不觉他们关系已经好了不少。邱凡能接才子的话,这就是好事。
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我想了想问安优,“安优,你说咱们校外一条街什么时候会拆?”
“大概还有三个月吧,三个月后咱们校外的一条街会拆。两年之后,咱们学校也要搬走。上面在南城城郊开发了一个新区,咱们学校和市政府还有八大局会搬过去。”安优说。
“咱们学校也要搬走?”听了安优的话,我吃惊的问。
“恩,会搬走,不过我想我们都等不到搬走的那天了。”安优微笑着说。
安优的洞察力很强,她就像一个优秀的博弈者。一名优秀的博弈者一步棋能看到最后,而她也能做到。
对于安优的话我相信也不相信,我相信她说的拆迁的事却有点舍不得那歌厅。毕竟,我们实在太想拥有一个赚钱的场子了。这次住院,如果没有才子那十万块钱给我们撑着我早就被医院扔出去了。我们,必须有自己的钱。
心里我希望校外那条街不要拆掉,如果不拆让我花二十万我也愿意。但是我又怕那歌厅真的拆掉,要是真拆了我们几个兄弟一起卖肾都不够赔。
我想了想问安优,“安优,如果我们买校外那歌厅,你觉得我们应该给多少钱?”
“一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