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惦记他的体质!”
“我一个小小器灵,要他体质干什么,附体我都嫌弃他是个男的。”
“阳物不敢拿来修行,只是因为阳气太冲害怕入魔!更有其他诸道震慑,而阴物则是不怕的,你真的不心动?”
“竟然这么宝贝儿,我都不知道!”
“说,师父是不是被你炼化了?”
“跟你说了多少次,她自己求死,她是为了你啊!”
......
十一点整,李家客厅灯火辉煌。
“这混小子,跑哪里去了?”池文君使劲拍了一下李和泰的大腿。
“好疼,能拍你自己的吗?”
“我拍别人的可以吗?”
“......能有啥事,华阳先祖跟着呢!”李和泰皱着眉头,这手劲就不是女子该有的,疼死了,这什么傻逼时代,皇帝当不成,还得受女人欺负!
“你一直站在强者的角度思考,从没有想过弱者如何生存。”
“弱者就该死!”
“可幽幽的精神力,召唤先祖只能坚持不到一分钟!如果精神不好的情况,半分钟不到也是有可能的,你这样说话是不是更该死!”
池文君十分担心幽幽,狠狠瞪着李和泰。
“慌什么,先祖疼爱幽幽,就算自己死,也不会让幽幽死的!”
“没良心的东西,真是帝王心,六亲不认的混蛋。”
池文君张牙舞爪,李和泰脸上都破相了。
“臭娘们,你疯了?”
李和泰使劲推开池文君。
“神降,公孙大娘。”
“你自己玩吧!”
李和泰跳窗跑了。
“狗东西,有本事永远别回来!”
......
“幽幽,幽幽......”
鬼一刀轻轻摇晃李幽幽。
“怎么了?”
李幽幽发现自己躺在鬼一刀怀里,脸色羞红,强忍着尴尬。
“走,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鬼一刀脱下自己上衣,给李幽幽披上,光着膀子就出了门。
“......”李幽幽心里微暖,记忆中,还是8岁的时候,母亲最后一次给自己加衣服。
鬼一刀贴着阴影走向老奶奶的住所:“好安静,夜色太黑了!”
“白天的孩子都在阴河边上躺着!”
“好像睡着了!”
“老奶奶的门没关!”
“床上的被子还叠着,进去看看。”
鬼一刀四下观察,草屋内多了一些纸人,这些纸人好像都是死的!
“他们好像在看我们。”
李幽幽紧张的抓住鬼一刀。
“应该没激活,清一色的戏谱脸,兴许老奶奶自娱自乐用的!”
纸人手里的哭丧棒,突然掉了下来。
“小心。”
鬼一刀一拳打了过去,这纸人丝毫没动。
“华姐,都是死人吗?”
“感觉不到灵魂波动。”
“兴许是我修为太低了,限制了你的能力,干脆全烧了吧!”
“那可不行,动静太大了!”
“身体瘪了下去都不还手,不是活人!”鬼一刀扫视其他脸谱,全部纹丝不动。
“那里怎么会有幔帐。”
“你推后。”鬼一刀轻轻撩开:“是通道,不知道通往哪里的!进去看看。”
“这里面好黑!”李幽幽拿出了灯球,瞬间大亮。
“别开灯,会被发现的!”
“太黑了,心好慌!”
“有我在。”鬼一刀抓紧李幽幽,慢慢的向前走:“道路还算平坦。”
“前方有大量的灵魂波动,很微弱,应该不是敌人。”
李凰华轻语。
“华姐,老奶奶在那里吗?”
“灵魂力很弱的话,会影响我的感知,如果她会抑制灵魂力的波动,等于隐形。”
“父亲说我上了战场早就死一百次了,这次来这里我深有体会,实力太弱了!”
“死一次就永远的死了!”
“不是说灵魂尚在,就能重生吗?”
“很难,鬼仙的劫雷几乎十死无生!”
“夺舍呢?”
“夺舍是邪门歪道,肉体终究不是自己的,难登大道!”
“投胎也可以啊!”
“生而知之须有大能庇护,或者后世荣登大道之巅,自己找回记忆用时最长。”
“父亲说仙途已断,去哪里找大能呢!”
“至阳之体如若不死,可能打破人类桎梏,所以老不死才允许他活着,希望他能开拓一条路。”
“修者的希望这么多年只有这一个?”
“嗯,至阳之体本就千古难见,再加上成人之前不明隐秘,都会被纯阳蒸发致死!所以记载少之又少。也不知道他怎么活下来的,竟然还是纯阳之身!”
鬼一刀每走几步,扶一下墙壁,重新确定方向:这通道竟然不是直的。
“我好像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粘粘的滑滑的。”
“说的好恶心!”
“闭上眼,打开灯球,千万别睁眼。”鬼一刀闻到了血腥味,怕吓到李幽幽。
“好!”
李幽幽送出灯球,吓得鬼一刀差点叫出来,汗水在背上汇聚成了小河。
眼前是一具具没皮的动物尸体,在墙上密密麻麻的挂着,而且,那眼睛都充满了恐惧和痛苦。
有些死了,但大部分都还活着,有貂,兔子,狗等。
恐怕早已哭哑了嗓子,鬼一刀叹了口气:没想到老奶奶慈眉善目,却心如蛇蝎,犯下这等杀孽,此人可诛。
鬼一刀缓了缓,看到李幽幽捂着嘴巴,在无声的哭泣。
“你先回去吧!”
鬼一刀不忍心。
“我要和你一起!”
李幽幽倔强的眼神,注视鬼一刀。
“好吧,有前辈说过:干我们这行得多看多想开心的事情......”
关上灯光,鬼一刀更加小心的前行,深怕触摸到什么,让对方更加的疼痛。每当碰到什么,鬼一刀都会内心一痛,越发的小心,感受着方向。
“前边有亮光了!”
“一会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惊慌!”
鬼一刀给李幽幽打了预防针,那里虽然有光,可能也是最黑暗的地方!
地洞很大,氤氲中只能看到管家抱了一堆纸,走向一口大锅。
“主人,不杀了他吗?”
“杀,还是不杀,这是个问题!”老奶奶拿了很多剪纸,扔进锅中,纸随着翻滚,变得柔韧无比。
“要有他的血,可以做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