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2点30分
地下河中一群棺材在游动。
豪华的黑棺内,鬼一刀缓缓睁开了眼睛。
“队长,你醒了!”
李幽幽微微一笑,要贴到鬼一刀脸上了。
“离我远点,吓死人了!”
鬼一刀微怒,队员不听话费心。
“吃个果子压压惊!”
李幽幽拿起一串葡萄。
“夜都你知道是什么吗,死命的跟着!”
鬼一刀皱眉。
“父亲有讲过,夜都是一群毒人!”
“......这么讲也对,僵尸都是喝了特制的毒药,身体变异了!那里很危险,毕竟僵尸可以吸血增长修为,我们这是羊入狼群。”
“有契约的哦,僵尸不得吸食人血,不得自行进入人类区域。”
“世界上犯罪的人还少吗?”
“没事啦,那个人说了保证安全。”
“单纯的小羊仔。”
鬼一刀叹了口气,思考着手机里的信息:侦察夜都动向和僵尸王的战力。
......
钓鱼岛地下千米是魔教总坛所在,七情六欲十三门分布在世界各地,只有精英才会在岛上处理事情。
大厅近千平米的吊顶,是清一色的钻石,仿若镶嵌在夜空,璀璨无比。
十三张座椅围了一个正圈,空旷的大厅内只有两个人。
“十三门主脾气各异,很难到齐,得想个办法把他们吸引过来!”
欲正国双眼爆发精光,四十岁的国字脸,其实是个老怪物,身穿一身星星的灰衣,无处不在的正气铺散开来。
“为什么一定要战争呢,保养好自己的皮肤才是正道!”
爱湿手洁白的面门比女子还要秀气,一身白色衣衫上绣着无数小手,很难找到比他皮肤还好的人,秘诀就在于手上的黄瓜,指甲划过成片的贴在脸上,说话都不喜欢有波动,害怕长了皱纹。
“人只有在征战中才有血性,人只有在争斗中才能提高自己,我只是顺应天道!”
“可天道不只一种,你选择了破坏。”
“我只是想要一个干净的世界,充满温馨,充满正义。”
“对我来说颜值即正义。”
“如果建国之后,我会让他们全部变得漂亮,我们有这个能力。”
“那我可以支持你,甚至跟随你!”
爱湿手幻想着美丽的世界,到那里都是束缚的视野,渐渐的醉了。
“现在至阳之体现世,就让他成为导火索吧!”
......
下午3点10分
庐山瀑布
“多年不走水路,地下河竟然多了一条!”
文弱书生扛起棺材,大步走向旁边的洞口。摄像头跟着文弱书生转动,就像活人的眼睛。
通道宽三米,地下600米处,是洪都僵尸最大的聚集地夜都。随着越来越多的僵尸加入,地下城的规模也在膨胀。
文弱书生快步如飞,直达出口。
古城灯火辉煌繁荣无比,文弱书生眼眶微微湿润:“是我对不起你,今天会有解决的办法!”
“那人谁啊?”
“你问我,我问谁?”
“他可是这里的老人,只不过很久没出现了!”
街上的小贩闲聊,文弱书生内心一阵寂寥,在嘈杂中恍若隔世一般走到了庆王府。
“文公子,您可是好久没来了!”阍人热情的打招呼。
“嗯,忙了一阵子!”
“姥爷这个点定在书房。”
文弱书生径直走向书房,庆子濯听到动静慌忙迎接:“文兄,上次那棋局,我想到了破解之法!”
庆子濯乃是古姓王爷,穿得很普通平易近人,是夜都七大世家之一的嫡长子,而齐家世袭僵尸王。
“看为兄给你带什么来了。”文弱书生自顾自的走进书房。
“这不是你的棺材吗!”
庆子濯自小和文弱书生就是生死之交,到死还是生死之交。
“看这个。”
文弱书生把棺材轻轻放在地下,打开了棺材。
“......”
鬼一刀拉起李幽幽,洒然站起身。
庆子濯皱眉:“现在这外面的世界,穿衣风格是真奇怪!”
“再看!”
文弱书生哈哈大笑。
“他身上散发的乃纯阳之气,这个岁数不可能是重返先天,那就是处子之身,可他身上又有阴气包裹在内,难道他不是人?”
“他是至阳之体,身上阴气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但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弟妹呢?”
“在后花园!”
“走,去见见弟妹。”
“她脾气不大好!”
庆子濯内心忐忑,微微迟步。
“没关系,我又不是外人,就算被打被骂也是应该的!”
文弱书生大步走向后花园。
“他们是你的弟子?”
“他们是我朋友!”
“嗯、小朋友?”
“忘年之交,你可别小看他,他是华夏灵异局洪都总部第三队的队长,职权大着呢。”
“虽然我久不出世,但也知道灵异局的队长,可直接调动半个洪都的警备力量。”
庆子濯微微一笑。
“这太阳光线挺强烈,和外面的一样!”
鬼一刀不知道怎么和老怪物说话,只能岔开话题。
“人工小太阳,虽然射线不全也差不多,可以同步也可以自己设定周期,我还是有这个权限的。”
“僵尸王是不是很厉害!”
鬼一刀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
文弱书生突然皱起了眉头。
庆子濯却不在意,哈哈大笑:“当然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但其他人和他战力也相差不大!,他成为僵尸王完全是世袭的原因。只是近几年越来越嚣张了!”
“僵尸王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街上最好避开他的话题!”
文弱书生叹了口气。
......
庆王府后花园鸟语花香,人工灯光足以让生物生存,假山下的水池游动着很多锦鲤。
“女儿啊,你知道吗,等你满月酒之后就可以出去完了。”
蓝焰微微挑逗怀中婴儿,婴儿身穿锦衣脸色发黑,长得很漂亮,可见长大以后必定倾国倾城。
“......”
蓝心无语,这句话听了很多遍了,母亲比自己还兴奋,小小的手轻轻抓着母亲的秀发,千篇一律的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