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怎么回事?!不说“斗战胜佛”如何地神通广大,就是这样的一尊令在场的所有人神都忌惮畏惧的神佛,竟然也被一介凡人毫无脾性地任由摆布?!
到底怎么回事?是那位凡人有什么神通之处吗?应该不会吧?如是……
但不管怎样,刚才的“斗战胜佛”已被他肆虐总是事实,不容置疑。
这时,阎罗王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刚才“斗战胜佛”口中所谓的“圣子”,究竟是何意?
他天资不算聪明,自然无法猜透此间的种种,而又不敢相问,自然落得苦恼不堪的茫然无知。
但此间问题的严重性,他还是已经心知肚明了——“斗战胜佛”如此地畏惧袒护此人,而冥府却又那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偏袒“通灵人”欲行拘魂索命于他,那、那……
阵阵的头晕之感,已经涌上了从未有此恶疾的他,不行,得取舍了。
而刚才南宫明枫的连番脚踢传说中的“斗战胜佛”情景,自然也是一刻不漏地落入了膜拜在地忐忑不安的那些修士战战兢兢的眼中。
传说中那么的法力无边、神通广大的“斗战胜佛”在他的面前,竟然不敢还手和闪避?
那他、他、他……南宫明枫又是何许人也?!圣子?什么圣子?又是哪里的圣子?
只道是神功有成了。惹得那几位原本花容失色地惊慌失措跪在地上的花痴小姑娘,又是阵阵忘乎所以地心旌荡漾、遐思浮想了。
在他身旁的陈大哥,同样目瞪口呆地不知所措着。原以为南宫兄弟无法避险,没想到竟然深藏不露、扮猪吃虎?!怎么回事?
而此时,阎罗王已经笑容可掬地连连点着头,绕过“火眼金睛”而似乎不怀好意的“斗战胜佛”,快步来到了那位转瞬间由趾高气扬的不可一世,跌入了惴惴不安的惊慌失措中的通灵老者面前。
又是转瞬间面色一黑,板起了异常严肃的黑脸,高声大喝道:“我信你个鬼,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来啊,把他带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清蒸油炸了……”
“斗战胜佛”,他可万万得罪不起,曾经不堪回首的往事,但愿尘封不曾忆。而所谓的“圣子”更是高高在上地不可侵犯,那唯有的折中之法,就只有那位倒霉的通灵老者了。
“通灵人”,虽然没了他,但如果需要,还可再行培养扶植,无关紧要。
于是,原本诚惶诚恐而瑟瑟发抖的众位鬼神,连忙兴高采烈地朝南宫明枫和“斗战胜佛”连连点头哈腰、拱手作揖后,一起气势汹汹地涌向了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而魂飞魄散的那位可怜的通灵老者……
之后,随着阵阵阴风鬼气的翻滚涌动之中,阎罗王已率着众位鬼神和阴兵鬼将,慌慌张张地比平时更是快速地离开了是非之地……
“‘鬼机子’,你害苦老夫了啊……”似乎深不可测的地界深渊处,紧接着传来了那位通灵老者歇斯底里的怒吼哀嚎声,渐渐地模糊不清,终于消逝不闻了。
只是有点苦恼了“斗战胜佛”,他正准备不辞辛苦地再与老友叙旧道长短、倾心知寒暖,怎料他竟然唯恐避之不及地走了?!
怎么就走了呢?啧啧,惹得他又是阵阵懊恼不已,但他毕竟已是修成正果的名佛了,怎可再行儿时孩提之事?嗯,只希望可以下次了,切记切记。
于是,在与那位青衣仙人的相对一视后,便也双双消逝在了场中,只留此时又是随身可见的浓郁云雾,随风飘零,无所不在。
当青衣仙人消逝在远空的天际时,他更已幻化成了仙佛之气,在浓郁云雾的掩饰之中,再次隐身敛息在了南宫明枫的胸前心田之处。
与此同时,似乎慌乱之中遁走而遗落在地上的那杆隐隐散发涟漪光晕的旱烟管,竟然在南宫明枫怀中的那颗玉色光球的突然发光之下,被吸入了其中,紧接着便又隐光不见,更是敛息不觉了。
那可是宝贝,怎可丢弃不用?
……
而此时的一举一动,竟然在浓郁云雾的掩饰之下,不知不觉着周围的所有修士,更是茫然无知着天门洞旁的那些鬼修和魔修。
有那样的存在在旁,他们都不敢冒然施展武道的神识和术道的神念来感测此时的此间之事,也自然浑然不知着仙佛之气的何去何从。
当然,在身旁的陈大哥除外。只是,当他们正准备再次离开时,已有修士在还是跪拜之姿中,因惶恐不安而闪烁不定的眼角余光扫视到了。
“两位且慢……”“天师派”和“茅山派”的两位掌门人首先眼疾手快而轻身而起,在相互对视了一眼后,便拱手恭声道。
态度恭敬,言语诚恳。也是,这样的两位不可思议的存在,如若不趁机挽留,更待何时?
不说别的,就是刚才的鬼神之现,就已是史无前例的旷世空前了,至少他们中没人可以做到,怎可失之交臂?
国师“神算子”还没有到来,不知又该如何破解洛阳古城之局,或许可能留下的这两位神通人物,可以相助一臂之力。
不说可以完全破解了洛阳古城之局,至少总是希望的存在,也许那样的存在,就连当朝国师也是望尘莫及吧?
更有多位各门各派中的掌门人和高能修士,纷纷围了上来,意欲拉拢亲近的同时,更希望可以得到心中所欲之事。
“陈大哥,怎么办?”南宫明枫侧首了一眼身旁的陈大哥,轻声问道。
“看样子,国师可能不会来了,我也没留下的必要了,还是走吧。”陈大哥环视了一眼四周,见众人都是火热渴求的目光,但依然没有发现近前的“神算子”,料想如此了。
在他们这些人中,还有着欲对他心怀不轨之人,而且,又与他们相识不多,纵然少许,也是相识不深,留下?没必要了,还是免了吧。
“好吧。”南宫明枫也是,他本是从天上的“清心峰”与“清风子”会晤了一番后,才不幸跌落至此,你山上的道门大会再热闹,又关我何事?
还是快些回转扬州吧,都一年多了,也不知清怡姑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