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易没想到女生的身体竟然是这样的柔软,连盼被他禁锢在怀中,两手并在他胸前,过去的超大码t恤当然已经十分不合身,严易一低头就看到她胸前波涛汹涌的样子。那雪白的两团,因为连盼手臂的挤压都有些变形了,少女淡淡的馨香从连盼身上传来,严易一时间感觉有点失神,他自己不觉得时间过得快,连盼被他抱在怀里,却已经快要哭出来。
两人紧紧挨着,但这样却仿佛还不够,严易两手一用力,干脆将她整个人抱到了自己大腿上。连盼忍不住啊地一声惊呼,严易只感觉自己身下血脉膨胀,听见她这一生娇呼,腿间竟迅速起了反应。
不论是古代的连盼还是现代的连盼,可都是实打实的乖宝宝,半点这方面的经验也无,连盼只觉得屁股好像坐到了什么东西,是什么,她也不敢想,羞愧和害怕之下,眼眶顺间就红了,“严老板,你别这样”
老实说,严易这二十多年,还没有开过荤,他是个非常简单又非常干脆的人,相信自己的直觉,也相信自己的身体。第一次见到连盼,对这个胖乎乎的姑娘,他就颇为喜爱,是以将自己的佛珠送给了她;第二次见面,看她穿个小裙子喜滋滋的样子,感觉心就跟着温暖了起来;每一次见面,仿佛都比上一次更喜欢,他喜欢吃她做的菜,也喜欢她这个人严易手掌在连盼略有些肉肉的腰上摩挲,真是不见着真人还好,一见着,就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恨不得将她摁进自己的身体里。身体是最诚实的,他很想念她。
看着连盼泫然欲泣的样子,严易手上忍不住又紧了几分,他就是不想松开,想看着她在自己怀里笑,在自己怀里哭,最好是在自己身下哭,一边哭一边求饶。想到这里,严易眼眸暗了暗,身下又起了一些变化,连盼察觉到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跳动,吓得眼泪珠子直往下掉,“你”
“别怕。”严易看她瞪得圆圆的两只眼睛,好像受惊的兔子一般,忍不住用嘴吻了吻她的脸颊,吸吮掉连盼掉落的眼泪。
他的手从连盼背后伸上来,摸着她的后脑勺,轻轻抚摸,似是在安抚,然而连盼却是如坐针毡,她已经吓得半死了,严易,严易怎么突然就变了这样!
“别怕我。”严易又吻了吻她的眼泪,“我很喜欢你。”
连盼听得耳朵根子都红了,她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应说什么,连严易说了什么也感觉混混沌沌的,她现在只想赶快脱离他的怀抱。
“你不是说,吃完了饭有奖励的吗?”严易的声音从她耳朵边擦过,连盼整个人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我我给你碗底窝了个蛋。”
“这当然不够。”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宽松舒适,严易很容易就从她宽松的t恤里伸进去,手掌在连盼腰间皮肤上打转,甚至有隐隐往上伸的趋势,连盼吓得赶紧用手肘夹住了他试图不轨的手掌,严易忍不住笑了一声。他要是真的想,岂是连盼手肘能夹住的?
只不过手掌至此倒是真的安分起来,不再试图越轨,只是不住地在她腰上来回地摩挲,仿佛摸不够似的。
连盼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脸色酡红,更不敢抬头去看严易的眼睛。严易低头一望,只看到她低垂雪白的后颈,脑后的碎发绒绒的,垂在脖子后——这个小胖子,倒长了一个修长的天鹅颈。
他嘴唇在她后颈上啄了啄,便察觉连盼身子也跟着抖了抖。她并不理解严易这种劫后余生,想要抱着她多亲近一些的心理,严易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和连盼的相处时间还是太短了,连盼好像有点怕他。
这是很自然的,严易却对此十分不满。他不愿连盼和自己生疏,他觉得自己和连盼之间的这种关联——一纸合同和一个电话号码,这个关系还是太脆弱了。好像她随时都会溜走,不是被人挖墙脚,就是突然消失不见,就好像那些曾经出现在他生命中的美好东西一样。他迫切需要和连盼产生更紧密,更密不可分的关系,最好她每时每刻,都呆在自己身边。
男人一旦喜欢上一个女人,脑子里想的事情就会变得非常简单,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如何吃掉她。有时操之过急,吓到人也很正常。
“你喜欢莫轩?”严易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自上次两人在厨房打闹一阵后,严易就派人查过连盼的资料,从小到大,巨细无遗。他久经商场,观察入微,一点蛛丝马迹都能叫他看出来,很显然,现在的连盼和从前的连盼简直判若两人,然而他根本不想管这么多,他更在意的是,连盼过往的感情史。
不知怎么,连盼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个红杏出墙的妻子,被丈夫审问一般。心中冒出这个念头,她自己都感觉有些羞耻,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呢?她和严易,还八竿子打不着呢!